許大茂安排了事情的開始,他算計了全部,甚至把他自己跟他家的幾個孩子也算計在裡面了。

只是,許大茂還是漏算了結果,他漏算了李主任的心狠手辣。

在許大茂的算計裡,劉海中全家犯了這個事。再由所裡逼一逼的話,那麼劉海中父子大概就是發配農場的命運。

這也是李主任上臺後手段溫柔給許大茂的錯覺,在許大茂看來,對付廠里人的時候,李主任並不暴虐。像楊廠長不過被罰掃地,何雨柱那麼得罪李主任,李主任也沒有想著報復。

而街道那些出意外的人家,絕大多都是劉海中為了自己的私利,才做出那麼泯滅人性的事情。

可是許大茂沒想到的是,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嚴重的多,而李主任也沒有他想的那麼溫柔。

這就像戰國貴族之間,哪怕打生打死,也是各種禮節做到,對待輸家,也沒有趕盡殺絕。

那是因為大家都在一個層次上,他們的禮只給與他們相同層次的人。

楊廠長沒受大罪,是因為他身後有大領導。

何雨柱沒受報復,是因為婁小娥是重要視窗。

這些,許大茂都不知道。

但許大茂用這些事來評判李主任的人性,自然會判斷錯誤。

就像奴隸主從來不會對奴隸仁慈,李主任也沒有把他的溫柔給與劉海中全家。

劉光天劉光福以及劉海中媳婦,是按照許大茂的算計之中,被髮配到了農場勞動。

其中,劉光福斷了一條腿,而劉光天整個人變成了傻子。

他們經歷了什麼,許大茂不清楚。

而劉海中,卻是直接失蹤了。

據說是被李主任送到西北荒漠裡,但誰送去的,許大茂並不清楚。

從這天開始,大雜院的人,對於許大茂充滿了恐懼感。他們把劉家的災難都劃到了許大茂頭上。

沒人願意再搭理許大茂全家,甚至就連左紅以及幾個孩子,看向許大茂的眼神裡也是隱藏著恐懼,害怕。

這讓失算的許大茂,心情更加陰鬱了起來。

這種事,都是有連鎖反應的。

具體到事情上,就是許大茂不知不覺間,也變得沉默了起來。

當然,這種事都是以訛傳訛的多。大家都說許大茂在廠裡折騰了誰,誰又多慘多慘什麼的。

但據何雨柱所知,那些人大多是看不清現實,得罪了李主任的人。

也就是就算沒有許大茂,也有別人會對付那些人。許大茂也並沒有對那些人動什麼手段,甚至比當初劉海中對街道上那些商賈,還要溫柔一些。

許大茂也再沒找過院子裡其他鄰居的麻煩,連曾經算計過他的易中海跟秦淮茹,許大茂都沒有找過。還有奪妻之恨的閆解成,許大茂也當沒有過這個事。

甚至可以說,因為院子裡有許大茂在,反而變相的保護了這幾家原本就有問題的人家。

不然以秦淮茹,易中海,還有閆埠貴原來的名聲,好歹都要吃點苦的。

但因為院子裡有許大茂在,別的人也就預設了這個院子,這條衚衕是許大茂的勢力範圍,所以並沒有什麼人過來找麻煩。

但話語就是這樣傳出來了,許大茂的名聲也就那樣壞了。院裡鄰居說起許大茂,也是各種鄙夷,各種痛恨。好像他們家裡有誰被許大茂傷害過一樣。

這個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

何雨柱也管不了那麼多,只能過好自己的小日子,照顧自己身邊那些人,就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但何雨柱不找事,事卻找他。

這日,正在家中逗著女兒的何雨柱,卻是看到了一位稀客。

閆埠貴都沒來得及敲門,就直接闖進了何雨柱家。

何雨柱輕拍了幾下被嚇壞的閨女,看著一臉焦急的閆埠貴不由好奇問道:“閆老師,你這著急忙慌的,這是有什麼事?”

閆埠貴應該是一路跑來的,畢竟是上年紀了,扶著何雨柱家房門不停的大喘氣。

聽到何雨柱的問話,擺擺手,又喘了幾下這才說道:“何科長,趕緊去救救冉老師,她被抓起來了。”

何雨柱聞言不由大驚,站起身來來問道:“怎麼回事?你們學校誰幹的?難道不清楚冉秋葉的男朋友是軋鋼廠的路寬麼?”

閆埠貴又是擺擺手,伸手在臉上抹了一下,這才說道:“不是咱們學校的人,是她原來街道的人。他們說路科長是英雄,也不能掩蓋冉秋葉是**派的事實。”

何雨柱面色沉重,他知道夏所長為了老友所託,是特意在學校跟街道範圍內打過招呼的。如今有這種事情,就說明夏所長那邊可能是出了問題。

如果是南鑼鼓巷街道這邊,何雨柱自信可以把冉秋葉保出來。

可是別的街道辦,何雨柱還真沒這個關係。

何雨柱心裡有些煩惱,當初他是勸過冉秋葉去農場陪她父母的。

那時的形勢還沒現在這麼差。

也正因為不差,這才讓冉秋葉樂觀的看待問題,拒絕了何雨柱的好意。

事實上,何雨柱當初也沒太重視。他以為有路寬留給冉秋葉的那些名譽遺產,再加上夏所長他們也能照應一下。保冉秋葉這樣一個小老師,應該還是可以的。

何雨柱來回邁步,他在思索著到底誰能幫冉秋葉。

婁小娥留下來那個關係,何雨柱並不想去動,這是自己一家八口人最後的退路。

何雨柱先是到了街道辦,找到了王主任,找她先打聽了一下情況。

這個忙,王主任還是願意幫的,並且王主任應該是知道些什麼。

聽到何雨柱問夏所長那邊的情況,王主任先是警惕的看了一眼門外,然後才低聲說道:“柱子,咱們也不是外人,我就直接跟你說了。老夏很不好,他的老領導倒黴了,讓老夏說他老領導的壞話,老夏不肯,現在老夏也被針對了。”

何雨柱這下心裡才有了準確答案,也可以說現在何雨柱有點苦澀。

他以為自己是先知,想著為別人解決所有的危險。

但卻沒想到,反而因此連累了冉秋葉。

要照原本的劇情,冉秋葉不認識路寬,也就沒有了這個保護。那現在的冉秋葉,說不定就跟閆埠貴一樣在學校掃地掃廁所。

結果就因為何雨柱想著改變,卻是牽連了冉秋葉。

夏所長老領導那個層次,是何雨柱沒法企及的。

夏所長何雨柱也是保不了。

何雨柱現在只能做的就是想法設法保住冉秋葉。

何雨柱問道:“王主任,是這麼一回事。說起來您也認識。我在調運科的老領導,路寬路科長,他臨終前讓我們幫忙照顧紅星小學的冉秋葉冉老師。現在冉老師因為家庭出身的問題,被**街道辦的人帶走了。

王主任,您在那邊有沒有關係能幫忙疏通一下。”

王主任搖頭苦笑道:“柱子,不瞞你。我真要去要,也能要的出來。但這種時候,誰敢幹這種事?說不定什麼時候誰就爆雷影響了自己全家。”

何雨柱理解王主任的為難,無親無故,這種事,誰都不願意出頭。包括何雨柱自己,也不敢拿婁小娥那邊給他保命的關係,來辦現在這個事。

一個是不知道冉秋葉的事多大,萬一不大,就是浪費了自家的保命機會。

二個是不清楚那個關係還在不在,能不能說上話。

哪怕現在王主任的老公還是市裡的領導,她也不敢做這個事。

王主任突然眼前一亮,說道:“柱子,這個事,還只能用你的老辦法。”

何雨柱驚詫的問道:“什麼老辦法?”

王主任笑道:“你上回搶在別人前面,以軋鋼廠的名義從大學裡搶人的事你忘了?”

何雨柱聞言不由苦笑,如果沒得罪李主任之前,問李主任借人自然是一句話的事情。

但如果不得罪李主任,說不定何雨柱現在也跟冉秋葉差不多。

這種事關鍵地方,是不能用正規的人員去幹。比如保衛科那些人,就不能用來幹這個事情。

不然就是影響太大了。

而原來劉海中他們幹這個事卻是正好,正因為不正規,所以才可以不講道理。光扯皮都能扯個一兩年。

想到劉海中,就想到了許大茂。

何雨柱暗歎,這回也只能去求這個老朋友了。

劉海中的事情發生後,食堂作為軋鋼廠的訊息集中地,何大清自然明白了裡面的歪歪繞繞。

何大清在跟何雨柱說這個事情的時候,也是感慨許大茂做的太狠了。

何雨柱卻不覺得是許大茂狠,這輩子他雖然跟許大茂交集不多,卻清楚許大茂不是那種把人往死裡逼的人。

包括許大茂現在大權在握,但他對院裡也沒折騰過誰。

他的前妻陳玉瓊,許大茂就當忘了那個人似的。

何雨柱對王主任道過謝,推門欲走。

王主任在身後遲疑的說道:“柱子,我可以幫你打個電話,讓那邊對那個冉秋葉先關起來。至於其他的,只能靠你自己了。”

何雨柱轉身,認真的給王主任鞠了一躬,說道:“謝謝王主任了。”

都清楚,人家這個隨手幫忙,已經是最大的善意了。

何雨柱現在也是心裡忐忑,他擔心許大茂不肯幫忙。

許大茂應該是知道李主任跟他的矛盾,按照正常人的思想來說,許大茂這個時候抱著李主任的大腿,自然不可能幫何雨柱這個忙。

只是,怎麼樣都得去試一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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