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事實上基於現實而言,何曉懂得比何雨柱多。

特別是豪門之間的那點事,何曉可以說知之甚深。

甚至在何雨柱跟他說過可以生米煮成熟飯之後,以何曉的見識,已然想出了很多的主意。

比如說以留學的名義,把那個姑娘弄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然後趁她孤獨無依的時候,來個趁虛而入。

更甚者,哪怕人家沒有困難,也可以給她製造點困難。

這都是那些豪門子弟對出身平民家庭的心儀物件用爛的招數。

反而那種喜歡物資的女孩,對他們這些豪門來說,是最沒成就感的。

何曉不是不懂,而是知道他那樣做,他不會開心,他的父母也不會高興他那樣做。

當然,在這個裡面,何曉是高估了他老子何雨柱的思想素質。

要是知道何曉對這些事知道的清清楚楚,說不定何雨柱這個老不羞,還要何曉給他安排與那些港島女神一親芳澤的機會。

所以說,這個鍋還是婁小娥的,在何曉小的時候,婁小娥給他說的父親,就是那個重情講義,卻是性格莽撞的傻柱。

在這個方面來說,婁小娥對何雨柱的愛,也是帶了點病態。

怎麼說呢,清醒的何雨柱,婁小娥把控不住。

但腦子有病的傻柱,又不會屬於她。

倆人的接觸時間沒有多長,在婁小娥激情過後,漫長的歲月裡,婁小娥在認知中,就把今世的何雨柱與夢中的傻柱給潛移默化的糅合在了一起。

這就像後世那些對男女之間的笑話一樣,男人希望自己女人如何如何,比如說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打得過流氓什麼的。

而女人也希望自己男人能如何如何,總歸是自己認知優秀男人的綜合體。

只是絕大多數男女知道理想是理想,現實是現實。

而婁小娥,因為與何雨柱在一起的時間實在太短了,甚至是婁小娥有意保持倆人之間的距離,以防止美夢破碎。

而在婁小娥這種教育下,也是以善良作為自己最大的驕傲。

這一夜,何雨柱睡的很是“香甜”,而何曉卻是兩個黑眼圈,可見是這一夜他睡得的並不好。

何雨柱看著自家兒子的一臉頹廢,卻是不道德的“嘿嘿”了起來。

何曉直接送給何雨柱一個大白眼,哀怨的對著何雨柱說道:“爹,人家都教自家孩子學好,你怎麼儘教我那些東西?歪,歪····嘶···”

何曉想說歪門邪道的,卻是被何雨柱一個毛栗子給敲了回去。

何雨柱笑道:“要你只是我跟你媽的孩子,我們自然想著讓你做個好孩子,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好好的愛別人,好好被愛。

可你生來就是要繼承我跟你媽所有心血的人,有些事情,你覺得噁心,可以不去做,但你一定要知道那些手段是怎麼回事。

你爹我很多方面照管不了你,而你媽是從小把你保護的太好。

你要生在普通人家,肯定是一個好孩子,是個好男人。

可是兒砸,你想想要接手的商業規模,你覺得光憑善良就能做好的麼?”

何雨柱今天談性很濃,這個與剛才何曉對他翻的那個大白眼有關,當然也有別的關係。

不是何雨柱賤骨頭,何曉對他恭恭敬敬他感覺生疏,反而何曉對他有脾氣了,何雨柱才感覺舒服。

只是何雨柱認為這樣才是父子之間該有的模樣。

何雨柱對著何曉說道:“你爹我當年剛成年時,那時天天想得最多的就是收拾你爺爺一頓。

你媽跟你說過你爺爺的事麼?”

何曉有些迷茫,卻是搖搖頭說道:“媽那邊沒說過什麼。

只是爹,不是說子不言父過麼?”

何雨柱又是一個毛栗子敲了上去,罵道:“盡信書不如無書,這話你都不懂?要是我現在叫你去殺人,你也去啊?兒砸,教你一個乖,要是你爺爺叫我去殺人,我首先做的就是把他扭送到所裡。

當年你爺爺乾的那些破事,我沒收拾他就算夠講父子之情了。

·····”

何雨柱把當年他穿越而來的那些事對著何曉說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我們何家當年還是小門小戶,財產就一套房子,其他什麼都沒有。

可是你算算這裡面那些以前的好鄰居,你爺爺的好朋友,好同事,對著咱家用了多少手段?

美人計,絕戶計,坑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

差一點就把你爺爺忽悠走,把我跟你姑姑往死路上逼。

這還是小門小戶,想想看你要接手的是多大一筆產業?

會不會有人惦記?你那些所謂的好朋友,會不會像那個易中海對付你爺爺一樣,然後對著你玩更多的手段。

所以,你一定要學會成長,學會取捨,學會辨別什麼是好壞,又怎麼維護別人對你的友誼。

將來你媽,你姥姥,你爹我,還有那麼多兄弟姐妹,都要靠你去保護。

····”

何曉聽著臉皮直抽抽,他原以為,他只要好好學習,好好聽婁小娥的話,不跟那些二世祖混到一起,就已經足夠優秀了。

可如今聽著何雨柱的話,何曉有點懷疑人生。

按照何雨柱的話,就是人需要有兩張面孔,該好的時候好,就像他爹對他媽,他媽對他一樣,無條件的好。

對待敵人,對待可能傷害自家的人,又需要絕對的冷酷。

這對何曉仍舊青蔥的年歲來說,衝擊是比較大的。

何雨柱也怕自己灌輸的太多,把自家兒子給玩壞了。

於是何雨柱伸手摸摸何曉低垂的腦袋,卻是笑道:“爹也沒有讓你一下子會那些,只是先給你提個醒。

以後你在工作裡,在生活上,可以細心觀察一下。

看看很多事是不是像爹說的一樣.”

“嗯,”何曉把頭往前湊了湊,父子情感再昇華了一層。

等到好一會兒,何曉才帶著充滿電的大腦,昂首挺胸的往自己工作的地方走去。

何曉剛走,一個衣著華麗,身材豐腴,面容姣好的中年美婦,就從偏房裡走了出來。

除了婁小娥還能是誰?

昨天聽了何雨柱說的事,連夜從南方小城趕過來的。

剛到滬上的婁小娥,真有點慌了神,夜裡三四點,就闖進了何雨柱的房間,眼神當中閃爍的兇光讓何雨柱胯下一涼。

這個也正常,除了上次仨小到四九城找何雨柱,其他時候,何曉的人生就基本上按照婁小娥安排的軌跡在行走,在成長。

突然在何曉人生這個重要的節點關頭,婁小娥已然為了何曉安排好了所有的路,掃平了所有障礙,突然聽到何曉這邊出了么蛾子。

婁小娥慌神也是正常。

人一慌神就容易乾點出格的事情。

以婁小娥眼中的兇光來看,她能忍著先來找何雨柱,而不是去見小叢同學跟著人家替兒子攤牌,就已經是很理智了。

何雨柱當時腦子裡已經浮現出後世影視劇當中那狗血劇情畫面了,婁小娥趾高氣昂的站在小叢同學面前,輕飄飄的丟出一張支票,居高臨下的對著小叢同學說道:“填個數字,以後離開我兒子.”

····

但瞎想歸瞎想,何雨柱也從這件世上看出了婁小娥對著何曉教育的不足。

溫室裡的花朵,不讓它經歷風雨,是無法健康的在原野中生長的。

要是照著婁小娥這樣守護下去,婁小娥在的時候自然沒話說,但萬一哪天他跟婁小娥不在了,或者說何曉產生了叛逆情緒,那麼對何氏集團來說,對婁小娥守護的幸福來說,那就是滅頂之災的事情。

婁小娥也不是不懂那個,她只是忍不住想要對生命中最重要的幾個人好。

她想著把所有事情全部自己扛在肩上,然後讓何曉,讓婁譚氏,讓何雨柱,讓她在乎的人能在她的護翼下安逸的生活。

這種想法肯定是很好,至少何雨柱就喜歡吃軟飯。

但那樣對孩子,就讓他們沒法見識世界不好的一面,沒法成長起來。

所以何雨柱在【睡】服婁小娥之後,婁小娥願意讓他先跟著何曉聊聊試試看。

現在的何雨柱看上去好像很正常,可他是真虛啊!

夜裡四點起床餵牛,餵飽之後,還得思考著早上該怎麼跟兒子談心。

何雨柱很怕談不好,婁小娥會從偏房衝出來,直接指著自己罵廢物。

所以沒奈何,何雨柱直接把自家老子何大清出賣了,以何大清當年拋家棄子未遂的事情跟何曉說到了人心險惡。

以及什麼是該何曉守護的,什麼是何曉該去驗證的。

婁小娥往何雨柱懷裡一坐,伸手摟住了何雨柱的脖子。

這說明何雨柱剛才跟何曉的談話她很滿意,也說明何雨柱昨天牛喂的不錯。

不然婁小娥不會如此對何雨柱親暱。

婁小娥夾著嗓子對何雨柱說道:“何曉還是聽你這個當爹的話,真好,要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跟孩子說這些。

獎勵你一個,呣嘛!”

何雨柱挪了挪被婁小娥壓住的腿說道:“那是我欠兒子的。

小娥,其實你把何曉照顧的挺好,但男孩子總歸要摔摔打打才能成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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