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這種反應,並不奇怪,他在農場裡面七八年,從一開始的相信著劉海中會去救他。

到後來也如別人般認為的那樣,也就是劉海中死了。

再加上劉海中回來後,連院子裡都沒敢回來,自然也就更加不可能看劉光天去了。

當然這個說法是劉海中媳婦跟劉光天如此解釋的。

實際上,劉海中就根本沒想起來這個兒子。

再者劉海中心中對自家老二也是有怨氣的。

當年那些事,別人不清楚,劉海中知道,劉光天也是知道。

劉海中整人時,最多讓別人受點皮肉之苦。

畢竟這麼大年紀了,也知道什麼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的說法。

但老二劉光天可能從小被劉海中收拾了,心理有些變態。

當時一朝大權在手,出手就有點沒輕沒重了。

後來劉海中判的那些事,基本上都是劉光天帶著那幫小年輕乾的。

這些都是過去事,劉海中怨的也不是這個。

劉海中怨劉光天的是,他當年替兩個孩子頂了那些事,就是希望他一個人進去,兩個孩子能留在外面把劉家經營下去。

劉光福雖然說沒用,但這些年至少老老實實的掙錢養家。

可自家這個老二,當初幹壞事時那麼狠。

可到了農場後,竟然裝瘋賣傻的在裡面混日子。

從來沒有想過,好好幹活,找點關係,早一點出來掙錢養家的事情。

這讓劉海中那些徒弟就算想幫也無處伸手。

如今劉海中回來,所有的事全部安排妥當了。

眼見著劉家人的日子,會越來越好。

結果現在劉光天回來了。

這讓劉海中心裡肯定是不爽的,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劉光天現在模樣又的確可憐。

身材消瘦,頭髮撩亂,身上也是破破爛爛的。

上身還是件衣服,下身就直接是個尿素袋子了。

這玩意這個年頭,在鄉下是稀罕貨。

很多人家都會拿這種袋子做衣服,做褲子。

但那是鄉下,在院子裡就算再窮的人家,也沒有穿過這個。

劉海中眼見前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連忙喝道:“行了,先讓光天回家。

孩他娘,燒點熱水,給光天收拾收拾,唉····”

劉海中倒是想說一句雙喜臨門來著。

可是看看自家這光景,也看不到什麼喜的樣子。

“師父,我們先走了。

等光天兄弟休息好了,我們再來看他.”

這個時候,劉海中兩個徒弟,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的對著劉海中提出了告辭。

劉海中當年是對他們有恩,但能幫的幫,不能幫的大家也不會硬湊上去幫。

誰都有自己的小日子過。

劉海中雖然有心想留,卻也知道不好太麻煩。

劉光福跟劉光天是親兄弟,這個時候,都是縮在家裡,故意裝不知道。

親兄弟都不願意拉扯,何況外人。

現下劉家最重要的問題,就是怎麼住的問題。

劉家的倒座房是一間房子,四米的進深,兩米多三米不到的寬度,連個窗戶都沒有。

也就是因為小,因為不適合居住,所以才一直空在那。

以前劉海中沒回來的時候,就是一張床是他媳婦的,劉光福每天睡覺的時候,再用板凳搭一張。

現在劉光福結婚了,那張床就是劉光福跟他媳婦的了。

劉海中原本是準備著帶著媳婦去廠裡宿舍借住幾天,讓劉光福夫妻倆過點小日子。

然後自然還是讓他媳婦住回家裡,一張簾子隔起來就是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劉海中被他姓藍的徒弟安排到廠子裡,在鍋爐房當個臨時工,就已經給他徒弟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了。

如果他徒弟再給他安排房子,說不準就要被人告到總廠,連累徒弟。

所以劉海中在這個上面還是知道進退的。

原本還想著跟兩個徒弟商量商量,讓劉光天過去借住一下。

如果劉海中要是提了,徒弟們也會答應。

但這種事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劉海中現在也沒有能力給劉光天解決住宿的問題。

劉光福中午是喝了點酒,被他媳婦扶著去裡屋睡覺了。

但外面這麼大動靜,劉光福都沒出來看,就已經代表了一切了。

總歸是心裡不高興吧。

正當劉海中還站在家門口煩惱的時候,閆埠貴卻湊了上來。

眼裡精光閃爍,一看就是又動了什麼心眼。

閆埠貴說道:“老劉,今天雙喜臨門,怎麼看你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劉海中沒好奇的說道:“老閆,你別拿話來刺我。

我不信你沒看出來,我正煩著什麼事.”

閆埠貴“嘿嘿”笑了一陣說道:“是為了光天住哪的問題吧?你徒弟那邊不能安排?”

劉海中白了閆埠貴一眼,嘆息道:“小藍子那邊已經幫我老劉家夠多了,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總不能還去麻煩人家。

影響不好.”

閆埠貴來說這個,自然有他的辦法。

閆埠貴也假裝陪著劉海中嘆息了一陣,這才對著劉海中說道:“老劉,實在不行,你去跟老何家說說,還是把你家房子租回來吧.”

劉海中看了一眼自己曾經的家,他都能想起來自家屋裡那些格局,牆面是什麼模樣,桌子擺在哪裡····

如果能租回來,劉海中肯定願意。

但劉海中還是搖搖頭說道:“算了,這個事老何不會幫忙。

再說,這段時間那個傻根天天往賈家跑。

什麼意思你看不出來?房子空在那沒事,如果我家住進去,那個傻根肯定會來鬧.”

閆埠貴自然也知道院子這些糟心事,但他說這些話的目的本來就不是為了這個。

閆埠貴笑道:“老劉,我家倒是搭了個棚子,可以讓光天暫時先住著。

不過····”

閆埠貴的防震棚當時是被幾個子女給拆了,但後來街道上門,又是讓人幫著他搭了起來。

木材還是街道給安排的,所以那一波,閆埠貴雖然受了點罪,但卻白落了一批木方。

劉海中家原來也搭了,但他家倒座房就這麼大,只能往院子裡搭,等到事情結束以後,就拆了。

劉海中說道:“老閆,你什麼意思?要錢?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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