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89,心思莫名
第89章89,心思莫名
何雨柱其實對易家與賈家的反應很迷惑。
馬三倆口子不說,那就是打醬油的。
但賈張氏這事,按理來說,對秦淮茹易中海是好事。
何雨柱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那麼大反應,又是上門求情,又是託人勸和的。
何雨柱回家把自己疑惑跟何大清一說。
何大清冷笑道:“他們這是不孝子辦喪事,做給別人看呢!
賈張氏這事,除了賈東旭是真急,東旭媳婦,易中海都是裝模作樣拉人心的.”
何雨柱聽完,思慮片刻,也是贊同的點點頭。
何大清又說道:“柱子,你真要搞這麼大?不怕以後街坊鄰居防著你?”
聽到何大清關心的話語,何雨柱擺擺手笑道:“沒你說的那麼玄乎,互幫互助的才叫街坊鄰居。
像他們這樣整天算計人的,真有事也指望不了他們。
他們有事,倒是厚臉皮好意思過來求伱。
這種鄰居還不如沒有,還落個清淨.”
“再說,我要真想過份,這回就應該把賈張氏遣送回鄉下,把馬三家趕出院子。
你也可以把我這話在院子裡透出去。
我這是因為都是街坊鄰居,這才給兩家留活路了.”
何雨柱又補充道。
何大清倒沒想到這一層,連忙問道:“你咋還手下留情了?”
何雨柱像偷雞似的笑道:“馬三家不說,上回惹事後就說過下回再犯,就滾出院子。
但處理馬三家的就必須要處理賈張氏。
要是把賈張氏送鄉下去,你說院子裡最高興的是誰?”
“易中海?”何大清脫口而出。
“還有秦淮茹吶,我看她也巴不得把賈張氏送走呢!”在邊上納鞋底的劉萍也接話道。
何雨柱笑而不語!
劉萍又猶豫的說道:“柱子,姨託你個事.”
何雨柱忙接話道:“劉姨你說.”
劉萍神色莫名的說道:“你看,馬上也快過年了,小嵐子又經了這種事情。
幸好,柱子你有能耐,把禍根都挖出來了。
我就想著,索性讓她提前回家過個年,散散心。
柱子你也有車了,改天有空送她一趟.”
何雨柱倒沒多想,爽快的答應了。
想了想,何雨柱又從口袋裡掏出兩張五萬的。
遞到了劉萍面前說道:“吶,姨,你抽空去帶劉嵐買幾尺布,讓她做幾身衣服。
一年到頭你做家務,又幫我照顧妹妹。
咱也不能讓人空手回家.”
劉萍忙拒絕道:“不用不用,你爸給我錢了,明天我帶她去採買.”
何雨柱直接把錢塞到了劉萍手裡,笑道:“姨你跟我客氣啥?我可從沒把你當外人。
再說我也有,不是在你這打腫臉充胖子呢!”
劉萍把目光投向何大清,何大清笑道:“柱子給你,你就拿著。
那你就給小嵐子往寬裕裡辦。
柱子,你送劉嵐時,再跟蛋蛋他姥爺姥姥問個好。
跟他們說一聲,讓老大家去村裡掃盲班多認幾個字。
我看廠子裡這意思,明年應該要擴招。
到時我尋個人情,把老大也安排進來。
這也是小嵐子小了點,不然一下子辦了得了.”
不說劉萍聽到何大清這話的感動,再說劉嵐,這時正跟著雨水在學認字呢。
隔壁何雨柱他們的說話,隱隱約約也聽到幾句。
再加上何大清說話聲音又大,總歸他的話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別的沒聽到,何大清說送她回家,以及安排她大哥上班兩件事是聽清了。
劉嵐心裡面也不知道什麼心思,總歸苦的,樂的,患得患失的,糾纏在一起。
邊上的小老師雨水,看到劉嵐發呆,學著平時老師的模樣,拿根小棍棍,就抽了劉嵐一下。
雨水嚴肅的指責道:“小姨同學,你寫字的時候要認真,不要發呆。
……”
………
某某煤場,一天的忙碌已經結束,正式工人早已回家。
現在留在煤場裡的,除了幾個看守人員,也就各個街道辦送來受教育的。
這幫人,大多是解放前為虎作倀,卻又沒犯過大惡的(就像大神驢駒橋賈貴)。
總歸是些偷奸耍滑的狗腿子之類人物。
馬三媳婦年輕,原來在鄉下也是幹過農活的,倒還能受得了。
賈張氏可就受大罪了,她自從嫁給老賈生下賈東旭後,哪裡受過這個罪?
以賈張氏的脾性,受罪了,在四合院也就是撒潑打滾的做法。
可在這邊,可沒人慣著她。
再加上受教育的人裡面很有幾個老油子,大抵是解放前,欺負別人也被人欺負的那類人。
總想折騰一下,免得被人看輕。
像賈張氏上午背煤偷懶的時候,就被發現了,讓賈張氏站在那罰站,脖子上還掛著個揹簍。
總歸有幾個好事的,趁著看守不注意,往賈張氏揹簍裡丟幾個煤塊。
本來賈張氏還以為站著罰站,等於偷懶呢!最多丟點面子,反正她也不在乎。
但被這樣一搞,哪裡受得了?
立馬就嚷嚷了起來,看守一過來,賈張氏一指認。
卻是沒人承認,而且搗亂的幾個老油子互相打掩護,都說對方沒做過。
看守哪裡不明白這裡面的歪歪繞繞,但他們看賈張氏這類人,都不是什麼好玩意。
所以批評幾句,也就放過了幾人。
這下賈張氏就算捅了馬蜂窩了,於是在罰站時間到了之後,賈張氏背煤塊的時候,一會背上挨砸一下,一會又被人故意撞一下。
賈張氏一開始還叫幾聲看守過來,後來看守被叫煩了,就罵了賈張氏一頓,並說道如果她再折騰,就去別的地方掄大錘扛大包去。
一下子就讓賈張氏閉了嘴,一筐煤塊也就幾十斤,那種麻袋大包可是上百斤一袋的。
吃飯時也有折騰,太過分的沒有。
但趁看守不注意,把賈張氏的紅薯搶過來往煤堆裡一丟,或者在腳下踩一腳是肯定的。
馬三媳婦遠遠的避開了賈張氏,老老實實的幹自己的活,不敢上前摻和。
這些還只是肉體上的,還有晚上的教育課。
更重要的是,賈張氏可是有止疼片癮的。
在晚上睡覺的時候,臉也沒洗,腳也沒洗,往賈東旭送來的被窩裡一鑽。
渾身難受,骨子裡就像無數只小螞蟻在爬一樣。
不過一兩天功夫,就把賈張氏折騰的生無可戀的感覺!
只能說,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