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50,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新年對於何雨柱來說,也就是如此。

該拜年拜年,該磕頭磕頭。

以前不清楚,今年知道了,老何家在四九城還真不是無根之木。

光何雨柱兄妹隨著何大清走訪的師兄弟,就十多個。

還有許多是平時有來往,但關係沒到互相拜年上面的。

這就想不通了,原劇裡,為什麼何雨柱那種情況,就沒一個人願意出頭幫他一把的了?

只能說,原劇裡,何雨柱的確是嘴太臭了!

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原劇裡,何雨柱也曾找過師叔伯幫忙,只是可惜找錯了人。

不然就算何雨柱再嘴臭,也不至於三十來歲沒媳婦,都沒個師叔什麼的給他出頭。

四合院的局,說白了,簡單也簡單。

至少許大茂就一眼看清了,誰是不想讓傻柱找媳婦的人。

帕金森,何雨柱還是第一次見到。

據何大清說,原來這老頭跟何家關係很好。

也就是上回何大清不與主家同席的事情發生後,才會翻臉。

帕金森也的確如何大清描述的,手一直抖個不停。

初見面,第一感覺就是富態,慈眉善目的老人。

只是何雨柱可不敢相信這老傢伙,能帶頭反對何大清不與主家同桌。

差點把何大清名聲在行業裡搞臭的主,能是個善岔?

不論他是守舊也好,還是為了維護他自己的利益也罷,總歸何雨柱又不混這個圈子,也就抱拳招呼一下。

當然何大清也不是來拜訪他的,待到雙方都告辭的時候,才見一個比何雨柱還年輕的小夥子,過來扶住帕金森。

點頭示意了一下何大清,就轉身離去。

何雨柱賊兮兮的,又恰好可以讓走到門框邊上老頭聽到的聲音,對何大清說道:“這是老頭他孫子吧?”

何大清白眼了何雨柱一下,帶著掩飾不住的笑容罵道:“瞎說什麼?那是我三師叔他公子,今年十四.”

老頭聽到何大清父子的話後,並未停留,留下來幹嘛?

何大清又不是他門下的,上次的事情本來想給何大清蓋一口大鍋。

至於蓋鍋的原因也很簡單,新時代了,譚家菜這種富貴菜沒解放前好混了。

收入降低的徒子徒孫們沒怨言?!正好這時何大清跳了出來,不攻擊他攻擊誰?

現實裡這種情況很多,發現一個問題,相關人想的不是解決,而是炒作另一個問題來掩蓋原來的問題。

至於具體事件,大把。

平時四六不順的何大清居然學會了娘們家的招數,竟然服軟求人,這一下就把老頭架到爐子上了。

何大清從他那離開後,自然有人替何大清說~何大清求到老頭門上,想求個工作,結果老頭掏了十萬塊就把何大清打發了!

行裡同行紛紛指責,既不讓人家何大清自謀生路,又不能賞何大清一個飯碗。

帕金森這樣逼著低一輩的何大清,真不是個東西。

還人家長輩呢?呸!

反而搞得老頭裡外不是人。

甚至有脾氣暴的前輩,看到老頭那一門的徒子徒孫們,立馬在身上掏出十一萬遞過去,也不言語,只讓那些徒子徒孫們拿著花。

一開始帕金森那些徒子徒孫還不清楚,雖然拒絕了前輩的好意,但也是得意洋洋。

直到老頭的事傳到他們耳邊後,才明白人家前輩的意思。

特麼的,這是直接上來打臉了!

不管咋滴,總歸帕金森的面子裡子都臭了。

連下面的徒子徒孫,除非有利益牽扯的,不然都不願再上他的門。

這也算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了吧。

再說回錢老頭。

他兒子媳婦抱著錢家大孫子,正月初十的那一天,出現在小四合院的門口。

一開始院裡鄰居,跑到街道辦門崗那,告訴老頭的時候,老頭還不相信。

直到再三確認,才知道鄰居說的是真的。

抓著柺杖左顧右看的尋找柺杖。

等鄰居指出來他的柺杖在手裡,老頭又耍賴了,說他找的是鏡子。

搞的鄰居也沒辦法,只能拿著老頭的鑰匙先離去,替錢老頭開門,總不能讓人家兒子一家站在外面。

等鄰居轉身,錢老頭的眼淚就忍不住流了出來。

等錢老頭抹去臉上的淚水,準備收拾一下回家看兒子的時候。

只聽到崗亭門外,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顫抖著輕聲喊道:“爹?”

錢老頭想轉頭,卻感覺脖子上像是掛了鎖似的,怎麼扭也扭不過來。

剛停止的眼淚,又忍不住的順著臉頰往地面砸落。

錢老頭急忙的用衣袖胡亂抹了抹臉上,轉過身來。

斷腿的身子沒有往時便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門外的男人,急忙衝進來,扶住了老頭。

看著面前依稀熟悉的臉龐,錢老頭終於再顧不得形象,摟著兒子失聲痛哭。

只是這一次,不再是難過的淚水。

何雨柱開年初六的上班,平平淡淡!

有人差點出事,卻不是何雨柱。

上班不過一個禮拜,同行的路師傅就差點送了小命。

今天正是路師傅那輛卡車維修的日子,大問題,跑了趟長途,回來空車下坡時有點剎不住的樣子!

也幸虧路師傅經驗豐富,才有驚無險的回到了軋鋼廠!

聽完路師傅描述的情況,何雨柱不由嚇出一身冷汗,這要是他遇到這種情況,除了撞車剎停,也只有跳車了!

何雨柱正說說笑笑的給路師傅遞著修車工具,不遠處,婁老闆帶著幾個中山裝走了過來!

何雨柱看到後,立馬捅了捅路師傅。

有老師傅在,哪需要他何雨柱出頭!

路師傅從車底鑽了出來!看到婁半城時,臉上立馬一副老油子的笑容說道:“婁董好,各位領導好!”何雨柱跟在後面也是問候!

婁董倒是對這個路師傅很客氣,笑笑的說道:“路師傅,聽說你路上車出問題了,我不放心,過來看看!”

路師傅見老闆關心,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笑道:“還好,還好,剎車壞了,託您的福,有驚無險!”

這時跟在領導後面的一個小年輕衝了出來,斥道:“這位同志,車出問題就是車出問題,不要把事情引到個人崇拜上面!這種封建思想要不得!”

路師傅臉上的笑容立馬僵硬了起來!連對面的婁半城臉上的神色也是不好!

其實在場的大家都瞭解這種人,就是才出來工作,圖表現唄!

簡而言之,除非後面有靠山,不然也只有坐冷板凳的份了!

但不管怎麼說,人家的話沒說錯啊,連後面的領導也只是臉皮抽了抽,而無法指責那個小同志出錯了!

婁半城這時也只能硬著頭髮打圓場,說道:“沒事就好,還是路師傅你技術過硬!才能有驚無險!今天忙完,明天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就當給你放假了!”

路師傅趕緊藉著臺階下來了,鞠躬道:“那就謝謝老闆了!”

這時那個小同志又跳了出來,說道:“伱這同志怎麼能這樣呢?現在都是人民當家作主的時代了!你為什麼要向一個資本家鞠躬?!我們要做昂首挺胸的人,不能做俯首擺尾的狗!我們………”

“小夏!”身後的領導厲聲喊道!

這下,婁半城臉上的笑容也掛不住了!冷聲哼了一聲!站在一邊並不言語!

而何雨柱突然感覺身邊的路師傅身上突然冒出一股冷意!側眼偷看,路師傅低頭看地的臉上滿是猙獰!

何雨柱趕緊把目光轉了過來!

等婁老闆眾人走後,路師傅再不言語,何雨柱也不敢再搭話。

倆人默默的把收尾工作做完了!

何雨柱感覺要出事,而這種感覺很正確!

第二天,一大早上班。

何雨柱就在軋鋼廠看到了夏所長!

夏所長也看到了何雨柱,並未過來搭話,還是那副憂心忡忡若有所思的模樣!只是朝著何雨柱眨了眨眼!

何雨柱自然不會充大尾巴狼。

上去跟他打招呼拉關係!

只是點了點頭,轉身去了自己工作的地方。

特麼的,遇到辦案的,再是熟人,上去打招呼,不是找不自在麼?

只是何雨柱沒找夏所長,夏所長卻找到了何雨柱!

也沒讓別人陪同,夏所長是一個人來的!

夏所長可能最近比較忙,鬍子拉扎的,看到何雨柱悠閒的躺在駕駛室內。

倒是扒著車窗笑道:“呦,柱子,怪不得你廚子不當要當司機呢!是比廚子清閒啊!”

何雨柱要不是知道夏所長是部隊出來的,還真以為他是土生土長的四九城人。

這一點也是讓靈魂產自南方的何雨柱很不習慣的地方。

老四九城人說話太繞了,先問好,然後這個說到那個,又從那個說到這個,最後才會繞到他找你有什麼事情。

這一點完全不同於四合院的眾禽,人家說話都是直來直去的。

當然也可能搞算計的人怕繞來繞去,被別人聽去。

於是只能長話短說。

比如,原劇裡~柱子,你幫姐順點白麵唄!

說這些的原因,是何雨柱理解錯了,他以為四九城人除了心眼好壞不提,至少說話都像原劇四合院裡一樣。

誰知道完全不是,就像現在,明明夏所長找何雨柱肯定有事。

可他倒是先調侃起何雨柱來了。

何雨柱也不慣著,也是懶洋洋的笑道:“那不是有你們保護我們這些老百姓嘛!不然哪有現在的安生日子?”

夏所長自然還沒學到老四九城繞話的精髓,轉變的很生硬。

接過何雨柱遞過去的香菸,點頭示意何雨柱下車聊聊。

何雨柱又沒做虧心事,自然沒有虛心。

很是乾脆的跳下了車,領著夏所長到了維修處裡面可以坐的地方。

這時的夏所長神情又與剛才不同,嚴肅的對著何雨柱點頭示意道:“何雨柱同志,請問你認識路大富麼?”

何雨柱還是愣了一下,知道夏所長說的肯定是路師傅,但平常也沒聽別人喊過他名字啊!

但還是回道:“你說的是跑長途的路師傅吧?認識,但聽別人喊他名字的機會,倒是很少!”

夏所長又問道:“那你知道昨天有幾個領導來視察時的事情麼?”

何雨柱點點頭,又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最後遲疑的說道:“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啊,但我昨天看路師傅那個表情很不對。

很兇。

夏所長,你也知道,我以前是練過幾年摔跤。

那種表情,我在見過血的師叔師兄身上見過.”

夏所長點點頭,收起了筆記本。

又恢復了原來的那副表情,笑道:“柱子,你這判斷還是蠻準的。

你認識的這個路師傅,以前八九不離十犯過命案。

他的檔案據我們調查,很不對。

昨天我們一個偵查員過來試圖激怒他,晚上在軋鋼廠招待所就被襲擊了,差點送命!”

何雨柱驚詫的看向夏所長,他就覺得昨天那個跟班一樣的年輕人,表現的太突兀了。

沒想到還有這層原因。

何雨柱遲疑的問道:“那為什麼你們不直接抓他呢?”

夏所長神色莫名的說道:“你過來,我跟你說啊.”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夏所長已經貼到了何雨柱耳朵邊上,把何雨柱激動的,真以為要聽到什麼大秘密了!

夏所長低聲說道:“我們不抓他的原因啊,保密!哈哈……”

夏所長得意的嘲笑著何雨柱,惹得何雨柱忍不住拋了個白眼給他。

何雨柱羞怒道:“呸,我才不想聽你們為什麼呢!我好好的日子不過,攪和你們這些事?”

夏所長還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笑道:“對嘍,對嘍,不關自己的事少打聽!”

何雨柱稀裡糊塗的回到了四合院,他不清楚夏所長在玩什麼。

回到家,先到耳房,逗了一會正認真寫字的雨水,遭到了何雨水的驅逐。

等回到主屋,何大清已經回來了。

何雨柱把今天自己遇到的事,跟何大清說了一遍,問道:“爹,你說夏所長他們為什麼不直接抓人?反而搞這一出?”

何大清停下了手裡的活,思慮了片刻,說道:“要麼釣魚,要麼放鉤!”

見何雨柱還是沒聽清,便坐到何雨柱對面詳細的說道:“不要相信你眼睛看到的事情,你認為好的人,不一定是好人。

你認為壞的人,也不一定是壞人!

就像那個路師傅,誰都說不清楚。

像你說的,夏所長故意不抓他的,那到底是讓他去找人,順手牽羊?還是找了個理由,故意讓他走?”

何雨柱聽完更加迷糊,問道:“爹,你的意思,路師傅是夏所長的人?”

何大清又拿起了桌上的抹布,繼續做著清理,說道:“不清楚,不瞭解,不關心!

柱子,你忘記你乾爹對你說的話了?只管做菜,不問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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