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蕭澈山眼裡流露出極大的凝重之色,手中的柺杖也無意間握緊了幾分,

“封王鬥場,顧名思義,就是大乾封王才能進入的鬥場。同時,這也是大乾皇室為了削弱封王的一種另類的方式。”

“在鬥場中,每個封王都必須花費相等價值的物資,來派出相應級別的選手出場,進行生死戰。勝者便能收走對方百分之五十的物資,而敗者只能血本無歸。”

聞言,寧淵也是面露一抹凝重神色,原來封王會背後居然能牽扯到皇室和封王之間的問題。

不過,為什麼蕭澈山會說這個封王鬥場無關呢?

寧淵將這個問題問出,蕭澈山平淡的說道,

“封王會場只對八階以上的封王開放,你只是剛上任,對皇室怎麼可能會有威脅,自然不在這個行列之中。”

好吧,原來是因為自己表現出來的,壓根入不了皇室的眼。

這樣也好,起碼不用浪費物資了。

見寧淵沒有話可說,蕭澈山又繼續說道,

“封王鬥場對八階以上的封王有著硬性要求,必須派出保底十名六階修士,和五名七階修士,不尊皇室命令者,都是一律按叛國處理。”

“如此一來,封王需要花費大量的物資,皇室能從中獲取不小的利益,同時還能削弱封王的實力,和他們之間的關係。”

話落,蕭澈山捂著胸口,連連咳嗽幾聲,居然吐出了一大口血。

蕭芸兒見狀,著急慌忙中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綠瓶,從小綠瓶中取出一個小小的,黑黑的藥丸,塞進蕭澈山嘴後,蕭澈山這才面露紅潤之色。

蕭芸兒小手拍了拍胸口,如釋重負的說道,

“幸好,幸好,昨天剛去藥鋪補的藥。”

寧淵上前扶過蕭澈山,關心的問道,

“蕭二憨子,你這一身傷,到底是怎麼搞的?”

他早就想問,為什麼蕭澈山會修為盡失,經脈全廢。

“沒什麼大礙,只是外出摘採藥草的時候,遇上了妖獸,雖然落下一身傷勢,好歹也算是苟活下來。”

蕭澈山此刻面色明顯顯得僵硬,似乎是想扯開話題,於是對寧淵問道,

“現在燕王府在燕州那邊,可還安好?”

但寧淵也不是個傻子,明眼人都能看出蕭澈山,這是有著難言之隱。

寧淵撥出一口氣,堅定的目光看向蕭澈山,直接戳破了蕭澈山的意圖。

“蕭二憨子,別把我當三歲小孩,你到底在擔心什麼,是覺得我現在沒有足夠的能力嗎?”

“為什麼要扯開這個問題,轉移話題?”

被戳破真實想法的蕭澈山,此刻卻是面露難色,似乎內心在做糾結。

寧淵決定展示給蕭澈山一點點自己的底蘊,給他一點點小小的震撼。

起碼能讓蕭澈山心底不會再這麼糾結。

只見寧淵一個用腳輕輕點地,一念之間整個府邸瞬間被系統遮蔽,與此同時,寧淵將天,地,玄,黃,以及雷小木召喚出來。

“這......這些是?”

蕭澈山嚥了咽乾澀的口水,一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一個七階,一個八階,兩個九階,甚至還有一個十階。這些傀儡都是你召喚的?”

即便是再不敢相信,蕭澈山在確認過後,心底的激動油然而生。

“燕王府,必將崛起啊!”

可是,轉念一想,蕭澈山又對寧淵有了擔心,

“這些傀儡,你應該沒有暴露在大眾視野吧?”

他就擔心這些傀儡被大乾王朝得知後,會直接強迫寧淵交出。

要是寧淵交出,燕王府短時間內再無出頭之日,定然會被大乾皇室盯著。

但要是寧淵不交,那就是叛國,以大乾王朝的底蘊,就只靠著這些傀儡,寧淵必死無疑。

寧淵隨手收回五個傀儡,撤掉遮蔽後,才回答道,

“自然是沒有暴露出現。”

“那就好,那就好。”

蕭澈山長舒一口氣,懸著的心放下。

至於寧淵是如何得到這些強大的傀儡的,自然是寧淵的秘密,他不會去過問這些,畢竟誰都會有點機遇。

寧淵看蕭澈山的反應,於是笑了笑,道,

“蕭二憨子,這下你應該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吧。”

畢竟,他掏出的這些傀儡,在大乾王朝,除了皇室之外,其餘勢力包括三大宗門在內,也無所畏懼。

除非,蕭澈山的傷是皇室之人所為,而且還是皇室中地位極高之人傷的。

那樣的話,只能等自己突破仙人境界後,找上問責了。

只見蕭澈山的眼裡閃過一絲猶豫,但是隨即又堅定起來,

“確實是沒什麼好擔心的了,這些傀儡確實比那個家族強。”

感嘆一番後,蕭澈山陷入回憶,緩緩道來,那些過往,

“在當年燕王寧明山帶領大部分人離開乾京城,前往燕州府後,我們十幾個弟兄被寧明山寧大人留在乾京,時間久了,我們十幾個弟兄外出城外,湊巧在河邊遇到了還在襁褓中的蕭芸兒。”

“當時可能是運氣不好,遇到了一個十幾人的隊伍,因為蕭芸兒身上的一個玉佩,上面散發出奇妙的氣息,令那些人心生奪取之意,但是我們認為這屬於蕭芸兒以後認親的唯一憑證,雙方意見不合,自然是爆發了衝突。”

“但令我們沒想到的是,對方隊伍在居然有一名七階墟境強者,反觀我們修為最高的不過六階魂境巔峰,一番爭鬥之後,我們損失慘重,十幾個弟兄只剩我苟活,對方的領隊將玉佩奪走,將我經脈全廢,修為也徹底消散。但並沒有將我殺死。”

“在對方離開後,我拖著重傷之軀,抱著襁褓中的蕭芸兒回到了王府。直到一個月後,我才得知,我們那天遇到的隊伍是乾京城十大家族之一的烏家,而當年的領隊之人便是當時的烏家少主,如今的烏家家主,烏天明。”

經過蕭澈山平靜的講述,但寧淵他們聽得卻是心中一陣涼意。

十幾年的時間,很難想象蕭澈山是怎麼支撐下來的。

尤其是祁連,因為他也被廢掉過經脈,修為全無,所以更能感同身受。

要不是寧淵,他也不會恢復經脈,而應該是死在那個小溪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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