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

“我不,我怕!”

“你怕個錘子,這麼大的人了,你還怕,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你連這麼高的懸崖栓一根繩子刷刷刷的就往下跳的時候,這麼英姿颯爽,現在給我走個吊橋你就怕了?”

吳安命不停的扒拉著拉著自已的手不放的墨軒,罵罵咧咧的說道。

“老吳呀,當初那是因為有安全裝備呀,這吊橋我根本不知道他的鐵鏈生鏽沒有,會不會走到中間直接承受不住斷了,我這不是與你要陰陽相隔了嗎?”

墨軒兩眼淚汪汪的看著吳安命,可憐兮兮的說道。

吳安命最後嘆了一口氣說道:“行行行,我們大不了在你身上拴一根繩子,你安全過去之後把繩子拴在橋的另外一頭,我們順著繩子慢慢摸索著過去就好了。”

墨軒聽見吳安命的話,用自已那佯裝著淚光的眼睛看著他說道:

“老吳,真的沒有商量了嗎?”

吳安命看著還在那裡裝模作樣的墨軒瞬間被氣笑了,以他的身手,即使橋斷裂了,他也不會有事情的,現在在這裡偽裝成這樣,用屁股想都知道他是在想摸魚呢。

“沒!”

“你再這樣,我真的把你送回墨家去,我看那幾個糟老頭子會不會把你吊起來打一頓?”

“正好我也想將我那些送出去的酒給全部要回來,那幫糟老頭子也真的是的,每一回找他們抱怨一下,你不是送酒就是送其他的,我那一批好酒都送的差不多了,我累死累活的收集好久,他們就淨想著無功而獲,太不公平了。”

墨軒一咬牙,一轉頭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看著前邊裝出了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古有荊軻刺秦王,大義凜然,今有我墨軒不顧生死,為蒼生。”

吳安命:“…………”

【我忍,我忍著這個賤人,先讓他過去的再說,這賤人真的是讓人恨的牙癢癢啊!】

吳安命本來以為墨軒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應該大義凜然的向前面走去,結果他又轉過頭來,一臉膽怯的對著吳安命說道:

“老吳,我還是好怕呀,要不你上吧!你的身法與我也相差不大呀!”

“我去你丫的!”

吳安命實在是忍不住墨軒了,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就將他踹上了橋樑。

墨軒被吳安命的這一腳踹上了橋樑之後,立馬扶住了旁邊的鐵鏈,橋樑搖搖晃晃的,墨軒看著橋樑下的深淵,瞬間嚥了一口口水。

“老吳,你他丫的你還來真的呀,你倒是先給我係個繩子,之後再踹呀,你也不怕直接踹上來,我一個沒準備好,直接掉下去了。”

“行了,這座橋你跳上去的時候晃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斷,證明這座橋還能承受你的重量的,你快過去吧!”

李安與墨軒志趣相和,可不想一個不注意自已這好不容易遇見的同道之人,就如此的草率的去了,於是將自已手中準備好的繩子給扔了出去。

“墨軒,接著!”

李安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已與墨軒的位置相差了一定的距離,自已的聲音傳到墨軒那裡已經很小聲了。

墨軒皺著眉頭,好像聽見有人叫他,又好像沒有,於是慢慢的轉過頭去,看見一個如同圈一樣的繩子,一下套了下來,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結果李安一個用力的一拉。

“啊,我去你大爺的,哪個小兔崽子居然偷襲我?”

張瑞與墨凡兩個人作為這裡面武力最高的兩個人,早已經聽見莫軒的罵罵咧咧的聲音了,於是黑著頭看著前面的情況,又看著拉的正起興的李安,瞬間拉了拉李安的繩子說道:

“別拉了,再拉你要把他給勒死了。”

李安似乎也反應過來什麼了,於是尷尬的笑著將自已手中的繩子給扔在了地上。

“那個……那個抱歉啊,哈哈哈……”李安尷尬的摸著自已的頭,越說越覺得尷尬了。

吳景三人看著自已的好兄弟,尷尬的摸著自已的頭,越想越無奈。

吳景做自已的頭想道:【現在我總感覺李安的性格越來越像當初的胖子了,越來越不靠譜了。】

墨軒這時候也喘過氣來,罵罵咧咧的看著李安將,繩子給拉鬆了之後,固定在自已的腰上,最後大聲的吼道:

“李安,你這臭小子,等你過來之後,我再教訓你,現在找一個結實的東西將繩子綁上,等一會兒,如果出意外了,我也不至於被你們給坑死。”

墨軒說完了之後一換剛剛那一副擔驚受怕一臉膽小的樣子,瞬間變成了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

王胖子:“你這小子學過川普吧?變臉如此之快,剛剛還一副奸詐小人的樣子,現在又變成了一副視死如歸大義無雙的樣子,真厲害妥妥的一個小人呀!”

墨軒並沒有在停留什麼快速的在吊橋上跑了起來,吊橋並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搖搖晃晃,莫軒的腳步非常的輕,沒踩在吊橋上的橋面上的時候就迅速的跑了出去,似乎沒有踩在橋板上一樣。

王胖子看著墨軒一改常態,那皎潔的手身法,兩眼放光的說道:

“我靠,平時這小子顯山不露水的,還以為他的身手並沒有多強呢,沒想到這小子的身手這麼厲害呢,與老墨都不曾多讓了。”

吳安命這時候走過來笑著說道:“你們別看墨軒這小子平時懶懶散散,滿嘴都是說著讓人氣的話,但是他的身手還是很厲害的。”

“我和他相處五年了,我對他的性格還是很瞭解的,無利不出力,只要你們給他足夠的錢,他就會為你們辦事情,但是他還是挺有原則的,違背道德,違揹他的理念的,他是絕對不會做的,要不是因為墨家安排他保護我,估計他現在已經放飛自我了。”

“我真正的打起來的話,他可能不是張瑞或者是莫凡這兩個臭小子的對手,但是他已經可以算是這個世界上第一梯隊的人了。”

“除了張家的族長與墨家族長,墨凡與張瑞,幾乎就沒有其他人能夠和他打,或者是超過他了。”

“就是這小子太過於懶散了,現在好了,拿工資要挾他,他才肯處理,簡直就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

“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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