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安全屋,安室透快速調整好情緒趕到時琴酒一身殺氣還未收斂,基安蒂嘴角一直都沒下來過,心情極好。

“怎麼回事,我不就沒來幾天怎麼就出了這麼多事?琴酒,為什麼沒有選擇營救貝爾摩德而是直接......”

啪嗒,琴酒直接把槍口對準安室透:“閉嘴,吵死了,我倒想問問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另外,這是BOSS直接下達的命令。”

BOSS!?不應該啊,憑藉貝爾摩德和BOSS的那層關係,為什麼會......

“呵呵,要不是那個女人把我的......不然我為什麼不來。至於你說的,空口無憑,誰知道是不是你琴酒想排除異已。”

琴酒沒有忍耐直接開槍,安室透微微側身,子彈擦過額髮直接嵌入牆體。

“琴酒你!呵,惱羞成怒了啊。看樣子......”

話還沒說完又幾枚子彈朝安室透襲來,安室透趕緊幾個位移避開,臉色有些難看。

“夠了琴酒,他是我手下的人。”朗姆的聲音適時響起,制止了琴酒的舉動。

琴酒慢條斯理的把槍收了回來,冷冷的說道:“朗姆,你最好把你的人看好了。”

“琴酒,貝爾摩德已經死了,她在日本負責的工作以後就讓波本代勞好了。”

安室透聽見這話時眼神微微發亮,好機會,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琴酒冷冷的說道:“不用了,貝爾摩德負責的本來就不多,我的人可以搞定。朗姆,你的手伸太長了,胃口這麼大也不怕撐死你。”

“呵呵呵呵,那就祝你好運了。希望下次行動你不會再出什麼錯,不然......”

“我自有分寸,至於今天阻撓我行動的毛利小五郎,呵呵,波本,給你個表忠心的機會。”

安室透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疑惑:“這關毛利小五郎什麼事?他也參與進來了?”

“要不是他身邊那個小鬼,那兩個FBI怎麼可能全身而退,我可不相信會有這種巧合。”

安室透沒理會琴酒,轉頭對電子螢幕說道:“朗姆大人,毛利小五郎一家和季清淥關係匪淺,要是我動手......況且,這只是琴酒的猜測,具體如何還需要哦做進一步調查。”

“波本,你這麼著急給那個傢伙開脫......”

琴酒再次把槍口對準安室透,露出一抹森冷的笑意:“不會是心裡有鬼吧?”

話音剛落就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安室透再次躲過,臉色難看的回答道:“琴酒,我看你是天天抓老鼠精神出現問題了。別整天疑神疑鬼的,就算要對我動手,也得拿出證據才行。”

“琴酒,波本說的沒錯。這樣吧,你讓你的人去調查毛利小五郎,波本輔助。如果有問題再處理也不遲,這樣如何?”

琴酒收了槍,掃了一眼憤恨的安室透,目光落在水無憐奈身上,冷冷的說道:“那就交給基爾。基爾,別讓我失望。”

水無憐奈愣了一下,不明白為啥自已工作量又增加了一項。但環顧四周,狙擊氣氛組不用說,指望不上;伏特加是琴酒小弟;波本得了朗姆青眼,好吧,食物鏈底層就是自已。沒敢表現出什麼不滿,直接點頭應下。

安室透本想再爭取一下,但琴酒的目光很是不善的盯著自已,最後只能讓基爾攬下這個任務。盡力了,只能讓毛利小五郎隨機應變了。

“話說回來,貝爾摩德被捕那她接手的那個任務怎麼辦?會不會......”安室透有些好奇和擔憂的問道。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波本,用暗夜男爵就行。”

暗夜男爵!!!安室透心下大驚,那究竟是個什麼軟體,居然要用到暗夜男爵這個病毒銷燬。該死,要是能破譯就好了。

“那就好,朗姆大人心裡有數就行。”

“呵呵呵呵,波本,你最近可得和季清淥加緊聯絡了,我希望你和她的關係更緊密。”

安室透面色一僵:“是,朗姆大人。”

“對了琴酒,你這次去英國有沒有遇到什麼人?”

琴酒周圍的氣壓變得更低,犀利的目光看向電子螢幕:“你安排的?”

“呵呵呵呵,你覺得我有那個本事叫得動他嗎?只是他跟我提了一句,說是過段時間會去日本,琴酒,你可得好好招待他。”

“嗤,是嗎?”琴酒冷哼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安室透有些摸不著頭腦,試探的問了一句:“朗姆大人,是有什麼大人物要來日本嗎?”

“算是吧,杜康,這個代號想必你也聽說過。”

安室透瞳孔一縮,杜康!居然是那位神秘的杜康!!他居然要到日本來!!!這可真是絕好的機會,要是能搭上那位疑似組織繼承人的線,可比在這裡摸爬滾打強多了。

“啊,我倒是聽過一些他的傳聞,但沒見過這人,不過好端端的來我們這裡幹什麼?”安室透語氣裡夾雜著一絲不滿,似乎是不太想讓外人來動搖自已的地位。

“誰知道呢,或許是來找樂子,或許......是來見見故人。”

故人?安室透看了一眼琴酒,不是說關係不好嗎?剛剛看琴酒的樣子也是不怎麼待見杜康,還是說,杜康的故人另有其人?

“好了,就這樣,我這邊還有事。波本,我很看好你,我很期待我們有見面的那一天。”朗姆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然後就直接下線了。

安室透聽見這個承諾倒是很開心,這樣下去估計很快就能面見朗姆,甚至能成為他的心腹。組織的二把手啊,要是能在他身邊一定能得到不少十分有價值的情報。還有杜康,跟這個疑似繼承人的傢伙打好關係也一定能得到不少有用的線索。

琴酒見沒什麼事,也帶著伏特加離開,一時間,安全屋裡就剩下兩瓶假酒和兩瓶指哪打哪的工具酒。

“我說基安蒂,你也不知道杜康嗎?我聽說那傢伙是琴酒直接舉薦的,又在日本,當時也應該會見一面吧?那傢伙看起來怎麼樣,看琴酒的樣子不是個好相處的。”

安室透佯裝好奇的朝基安蒂打聽訊息,雖然他並不覺得基安蒂能比貝爾摩德知道的多,但架不住這傢伙好騙啊。貝爾摩德那個千面魔女可不會老老實實的和盤托出,基安蒂嘛,她不可能會有這個心眼的。

“不知道,琴酒是直接把他推薦給了BOSS,BOSS也是直接給了他代號。雖然名義上是行動組的成員,但除了琴酒,估計也就那個死了的女人還有朗姆見過杜康吧。”

“哦?不認識?就不怕哪天誤殺了嗎?”安室透一臉不信的樣子。

“嘖,說的好像基爾以前就認識你一樣。我倒是聽琴酒說起過,杜康的任務一般都是BOSS直接指派的,剩下的就是憑他心情自已挑。不過通常都是他一個人單獨行動,很少跟別人合作。”基安蒂不耐煩的說道,隱隱有爆發的跡象。

“這樣啊,看來這位即將到來的新同事確實不怎麼好相處啊,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目睹一下真容了。”安室透見好就收,沒有再繼續打聽。

看來這位杜康的身份還真是不簡單,完成的居然都是BOSS直接指派的,看來是很有必要和這位太子爺打好關係了。

打聽完訊息的安室透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就直接離開安全屋,水無憐奈見狀也找了個藉口離開,基安蒂看人都走了也不想待在這裡,拉著科恩去打靶子。

“大致就是這樣,毛利偵探,接下來請你務必小心。”安室透快速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嗯,我明白,這段時間我會注意的。”毛利小五郎鄭重地點了點頭。這可是關乎他全家身家性命的事,可不能馬虎。

“另外,我想問問你赤井秀一,當時貝爾摩德為什麼會跑出去!”安室透話鋒一轉,矛頭對向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也百思不得其解:“我也不明白,我打暈了她,還用了足量的麻醉劑,按理說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甦醒才對。”

安室透倒是沒懷疑赤井秀一的業務能力,但問題是貝爾摩德醒的時間太早了,而且要不是因為她跑下車,也不會這麼快就被基安蒂狙殺。難道組織又研發出什麼新型藥物了?

季清淥:沒什麼,只是把之前有提到過的新研發的試用藥劑用到貝爾摩德身上而已。不得不說,那藥還挺好用的,不愧是以激發人體潛能為目的的藥品,見效就是快。就算基安蒂沒動手,她也不可能活過半小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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