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辦公室內,燈光柔和而專業。牆上掛著各式醫學掛圖和榮譽證書,散發著知識與責任的氛圍。
王醫生身穿一件乾淨整潔的白大褂,胸前掛著的名牌上清晰地寫著他的名字——王梓軒。
他的臉上帶著沉穩與冷靜,一雙深邃的眼睛裡透露出對病患的深切關懷。
王醫生站在辦公桌前,雙手交疊在胸前,正專注地向思琪交代著潘文翰這幾天的護理要點。
思琪身穿淡藍色的體恤,領口一圈精緻的繡花,她聚精會神地聽著,不時點頭表示理解。
“思琪,潘文翰的情況比較特殊,他剛經歷了開顱手術和胸部手術,
現在正處於恢復期,這幾天的輕微頭疼,應該是手術後的正常身體反應,
過幾天需要做個頭部CT。”王醫生的聲音低沉而專業,
“你一定要特別注意他的傷口情況,防止感染。還有就是別讓他累著,多休息!”
思琪點頭,認真地記錄著王醫生的每一個字句。
她的筆尖在紙上快速而有序地移動,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王醫生繼續說道:“另外,要密切關注他的生命體徵,特別是體溫和呼吸。如果出現任何異常,立即通知我跟護士。”
思琪抬起頭,眼神中滿是感激:“謝謝您,王醫生。我會小心的。”
王醫生點頭表示滿意,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讚賞。
他拍了拍思琪的肩膀,說道:“辛苦你了,思琪。有你在,我相信潘文翰會很快康復的。
今天找你主要是陸小小的事,我們醫院對你跟潘文翰深表歉意!我們已經把她調到別的科室。”
思琪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沉冤得雪的興奮:“謝謝您的信任,王醫生。我都想告她非禮的。
算了,看在您們救文翰一命上,我也不願意讓你們醫院的名譽掃地!還有什麼需要交代的嗎?”
沒有了,你非常棒!思琪。
在醫院的走廊裡,思琪的身影如一朵輕盈的雲彩飄過。
她剛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內心的陰霾瞬間被陽光碟機散。
她的小臉上洋溢著難以言表的喜悅,嘴角的弧度彷彿藏著一首歡快的歌。
她輕快地走著,腳下的步伐如同跳躍的音符,散發著青春的活力。
走過護士辦公室時,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往裡面瞟了一眼。
她的目光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然後定格在了一個空蕩蕩的座位上。
那個總是讓她心生厭惡的陸文文並不在裡面,這讓她感到一陣輕鬆。
就在這時,迎面走來了兩位護工阿姨,張阿姨和汪阿姨。
張阿姨身穿一件藍色的護士服,胸前掛著一塊寫著她名字的牌子牌,頭髮整齊地梳在腦後,顯得乾淨利落。
汪阿姨也是穿著藍色的護士服,頭髮微卷,臉上總是帶著和煦的微笑。
“張阿姨,今天很空閒呀,你護理的李叔出院了?”思琪禮貌地向張阿姨打招呼,臉上帶著真誠的微笑。
然而,張阿姨卻像是沒有看見她一樣,跟汪阿姨相談甚歡,
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地說:“老李牙不好,把我吃得打飽嗝。
他兒子今天又送來內蒙古的黃標牛肉,真是太好吃了!”
汪阿姨笑得有點尷尬:還是你運氣好,我做的這家人扣扣搜搜,連壞掉的蘋果都不會給我吃一個,直接扔垃圾桶。
思琪的手尷尬地懸在半空中,她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
她感覺到自已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難受得喘不過氣來。
她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和尷尬,默默地收回了手。
她看著張阿姨和汪阿姨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她明白,張阿姨跟汪阿姨是故意無視她的存在,用這種方式來羞辱她。
但她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沮喪,相反,她更加堅定了自已的信念:
無論遇到什麼困難,她都要堅持下去,用自已的努力和實力證明自已的價值。
她重新挺直了脊背,昂起了頭,臉上再次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能夠打敗她,除了她自已。
自已有文化有教養,不用跟……
正想著,手機鈴聲響起,是大伯思政,思琪有點心虛,還是接起電話。
大伯……
思琪,你在哪裡?
我在,在……在…上…班,
“你現在在哪裡上班?”思政的聲音還算溫和。
我在廣州一家公司上班。
思琪,我是你的大伯,你為什麼要撒謊?
你轉過身,看看,我在什麼地方,是在廣州還是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