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情…嗎…”

許覓空的眼前突然浮現出一片畫面,自已跪在一片血泊之中,懷裡抱著一個女孩,早已斷了氣息…

“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啊啊啊啊!”

“空,你怎麼了?”

許覓空抱著頭,眼睛佈滿了血絲,臉上露出了猙獰痛苦的表情,沈安柏頓時驚愕起來,伸手撫摸著許覓空的頭,許覓空看著眼前的沈安柏,伸手撫摸著她的臉,腦海裡的殘片似乎拼接到了一起,他喃喃道:

“希…希兒…”

沈安柏聽後一把將許覓空推下了床,氣憤的喊道:

“空,你為什麼會突然這樣,為什麼啊?你還是沒忘了許可希嗎?還是你又想起她了?可她已經不在了啊!”

聽到此話的許覓空眼睛頓時像失去了色彩一般,空洞無神的眼睛使沈安柏嚇出一身冷汗,她已經是第三次看到許覓空露出這樣的眼神了

第一次是他們初中時被一群不良堵進衚衕,沈安柏被許覓空護在身後,他上前赤手空拳把五個不良全都打倒在地,他則被濺的滿臉是血,身上也被捅了幾刀,那時的許覓空眼神冰冷空洞,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種詭異的笑,那群不良怎麼也沒想到許覓空竟然這麼難對付,只好灰溜溜的逃了。

第二次則是在他們初中時,那時候的許覓空總是突然性的“消失”與“失憶”但是在每次被找回學校後,每次考試時卻總是取得接近滿分的成績,這使許多人給他冠以“怪人”之稱,而在學校裡願意接近許覓空的除了老師及校領導外,就只剩了季苒瑩,沈安柏,還有一名轉校生許可希,她也與許覓空有著相似的情況,總是有些精神分裂的跡象,也不知為何,自從老師安排他們兩個開始做同桌之後,他們的病情似乎有些穩定下去了

一次臨近放學時,許覓空在教室睡著了,也沒人去叫醒他,恰好那天沈安柏和季苒瑩也沒去學校,就這樣他一覺睡到了學校閉校,他只好翻柵欄跳出了學校,可那時的他並沒有想回家的意思,他似乎受到某種指引般,著魔一般走到了一條七拐八拐的巷子裡,那裡面有著幾個拿著球棍的不良把許可希堵進了巷子裡,許覓空頓時來了興趣,悄悄尾隨他們走了進去,巷子裡,幾個不良拉扯著許可希,許可希也並沒有反抗,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們,等到他們搜刮完許可希的錢財後,又開始商量著對許可希行不軌之事,正當他們撕扯許可希的衣服時,許覓空衝了上去,一拳朝一人的後腦勺打去,那人當場倒地,許覓空撿起那人的棒球棍,看著另外幾人,那幾人看到許覓空來打攪他們,頓時火冒三丈,朝許覓空圍攻過來,可他們哪是許覓空的對手,他從小跟著在警局工作的沈父學功夫,幾個不良豈是他的對手,用了兩分半便打的他們乖乖服軟,交出了搶的錢財灰溜溜跑了,許覓空拿著東西,看向躲在一旁的許可希,淚滴還在眼角掛著,她蜷縮在電線杆後面,抱著衣服偷瞄著許覓空,許覓空向她走去並沒有多言,把錢財放進了許可希的包裡,脫下自已的衣服披在了她身上,替她擦拭了下眼淚,轉身默默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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