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穆霖澤突出重圍,奔著馬車極速掠去。

進了馬車,穆霖澤迫不及待的問。

“快說什麼辦法?”

見穆霖澤面色凝重,她也不敢耽擱半分。

“有弓箭嗎?箭矢多不多?”

穆霖澤狐疑的望著她,最終點了點頭。

沈樂拿出糕點盒子作為器皿,露出舊傷未愈的手腕準備再給自己來上一口。

穆霖澤眼疾手快握住了那舊傷還未好全的手腕。定定的看著面前這個倔強的小女人,眼底湧現出濃濃的怒意、不甘、擔心,最後全部轉變成了心疼。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你會很危險?”

危險?他這是在關心她嗎?

“不這樣做,大家都會沒命的……”

軟軟糯糯的話飄進穆霖澤的耳朵裡,令他無地自容。想他堂堂七尺男兒最後居然要一個女人來保護…此事過後他一定要搞清楚這些怪人的來龍去脈,抓住弱點一網打盡!

見男人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沈樂輕撫上抓著她的大手,強擠出一抹笑意。

“放心吧,我是不死之身。”

事已至此,穆霖澤不得不信她的話。

從短靴裡拔出一把鑲有寶石的匕首,輕輕劃過那帶有舊傷的手腕。

沈樂吃痛,悶哼一聲。隨即穆霖澤的手就是一抖,差點沒握住匕首。抬頭看向沈樂,見她隱忍著痛,心裡發堵。

血流如注,很快就盛滿了器皿。

穆霖澤撕下一塊衣服,給沈樂包紮好,扶著她慢慢躺下。

剛剛還紅潤的臉色,此刻已是蒼白一片,虛弱不堪。甚至眼裡泛著一層水霧,看得穆霖澤呼吸一滯。

他想起上一次是因為自己生氣把她給弄哭了,那時他只顧著生氣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這一次依然與他有關。他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啞著嗓音道:“等我回來。”

他的吻很溫柔,眼神如墨,好似蘊含了無限的歉意與心疼。與他平常判若兩人,從未感受到如此溫暖的沈樂,心跳突然像漏了半拍似的。但失血過多導致了她頭昏目眩,慢慢的合上了雙眼。

穆霖澤立刻翻出弓箭分給了玉沫和玉晴,箭矢尖上沾上血液,直射向反覆上前的怪人。

隨後天師大人也加入其中。

那些怪人中箭後,行動開始遲緩,最後一動不動,嘴裡飄出白色寒氣。不一會自燃起來,被赤色火焰包裹,燒得無蹤無跡。

隱藏在暗處的黑衣人見大勢已去,有序的撤退了。

危機解除,眾人都鬆了口氣。

玉沫和玉晴對視著,都從對方眼中看出驚疑不定。主上不說他們也不敢問。

他倆都受了不同程度的輕傷,互相包紮著。

穆霖澤趕忙跳上馬車,去檢視沈樂的狀態。

一旁的天師大人不知道想著什麼,抿了抿薄唇也進入了馬車裡。

一進去就看見穆霖澤簇著眉捧著那女人的受傷的手腕黯然神傷。

“本座是發現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嗎?”

戲謔的聲音油然而起。穆霖澤心中一震,他倒是忘記了天師大人在此。這個人可不是一個好相處的。

立即從黯然神傷的神情中清醒過來,戴上了偽裝的面具。

“如天師大人所見,本王也是剛剛知曉。”

天師大人轉而坐在了沈樂的對面。看著穆霖澤淡笑不語。

穆霖澤詢問:“天師大人這是從何處來又要去往何處去?”

“本座從來處來,去往去處去。順便搭個順風車。”

這個天師可真會搭車。穆霖澤在心中腹誹著。

“怎麼?看樣子是不願意?那本座就不能保證把這一路的所見所聞都公之於眾。”

天師大人輕描淡寫的陳述著事實,可把穆霖澤氣個半死。咬牙切齒道:“好,算你狠!”

穆霖澤朝著外面喊道:“繼續趕路!”

馬車再一次搖搖晃晃的啟程。

穆霖澤怕路途顛簸,將沈樂攬在懷裡照顧著。一會給她擦著虛汗,一會又拿著手給她扇著風。

某人實在看不下去了。便高深莫測道。

“本座習成天師之前也會一些醫術,剛剛她失血過多,你這樣抱著她會呼吸不順,從而造成…”

穆霖澤急了:“從而造成什麼?”

“氣結於胸,胸悶氣短,更甚者呼吸暫停。”

什麼呼吸暫停?那不就是“死了”。

天師大人見某個笨蛋王爺猶如吃了粑粑的表情,就知道他信了。

“聽本座一句勸,將她放平。再喂些水。”

穆霖澤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拿出裝衣服的包裹墊在沈樂頭下。拿出水囊準備喂些水。

水囊嘴口幾次對著沈樂的小嘴都無果。無奈之下只能自己喝了一口水,對著沈樂渡去。

如果有人的眼睛是透視的,就可以看見天師大人面具下的臉青一陣紫一陣,精彩紛呈。

穆霖澤正在給沈樂渡水,突然感受到附近有殺意,便抬頭尋找,正對上天師大人剛剛恢復如常的黑眸和那似笑非笑的唇角。剛剛的殺意消失,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多慮了,素日裡與天師大人井水不犯河水的。

沈樂喝了半水囊的水覺得好了一點,感知漸漸迴歸,手腕處的傷口傳來疼痛,這次比上次要好過得多,最起碼傷口只有一小條,而上次是參差不齊甚至少了一塊肉。可見當時為了活著有多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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