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很快樂吧……不好意思,時間太長,到底是記不清了。”她無奈搖頭。

帥氣小哥哥又開始問:“在薪資待遇方面,一個月你希望可以掙多少錢?”

難道我說我想一個月掙兩萬就能兩萬嗎?“不知貴公司的待遇是?”

這時一直坐著沒吱一聲的領導大叔和藹可親的開口:“沈小姐,您可以隨便說,沒關係的。”

隨便說……說高了會被人嘲笑異想天開,說少了又覺得自己太掉價。斟酌一番道:“跟大家一樣就行,我比較大眾。”所謂槍打出頭鳥,我大眾,我開心。

兩位面試官互相對看一眼,相視一笑。帥氣小哥哥禮貌的起身去跟她握手:“你被錄取了,歡迎您加入榮盛集團,明天就可以來人事部報到了。”

對於他們的熱情,沈樂有些摸不著頭腦。

“謝謝,我也很榮幸能加入這個大家庭!”

出去後,她還有些迷茫,這就行了?

這時一直等待她的陶昕然迎了上來:“怎麼樣?”

沈樂微笑道:“我也被錄取了,哦對了。”她把陶昕然拉到一邊掩嘴問道:“他們都問了你一些什麼問題啊?”

陶昕然貼近她小聲道:“就是一些尋常問題。有沒有類似的經驗、學歷、可不可以加班什麼的。”

啊?怎麼沒有一條能跟自己對上啊?

“那咱們都差不多,問的差不多。”她打著哈哈。

陶昕然臉上疑惑的神情一閃而逝。她來這裡只是走個過場,眼前的沈樂有點意思。

“總之恭喜你了沈樂。“她看了眼手機,說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明天見。”

兩人分別之後,陶昕然便急匆匆的走了。

剛走出辦公樓的陶昕然上了一輛商務車。

“小姐,是要回去嗎?”司機恭敬的問道。

此時的她已經換了一副面孔,稚嫩的臉上皆是老練的深沉之色。盯著手機螢幕上一條點選率賊高的影片,美眸微眯。“回去。”

“是。”

面試完的沈樂沒有走,她坐在大廳一個角落裡,等著徐莉中午一起吃飯。閒暇無事對著門口發呆。

忽然從門口處進來一個魅力四射的男人。為什麼魅力四射,從他踏進來的那一刻起,但凡看見他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男人面容如玉,眼神沉靜內斂,身著白襯衫黑西褲,高大挺拔的身姿走起路來帶著讓人不容抗拒的氣勢。這人是……秦墨寒?他來這裡做什麼?

秦墨寒在總部接到助理周安的電話,說沈樂來了這裡面試,他就匆匆的趕了過來。由於他從未來過,沒人知道他的身份。前臺都看痴了,任由他進去。

沈樂本還想跟上去看看,手機鈴聲響了。低頭一看是徐莉打來的,接了電話再次抬頭時,秦墨寒早就沒影了。

“喂?莉莉,我在一樓大廳等你呢。”

“怎麼樣?有沒有面試成功?”她激動的問著。

沈樂洋洋得意道:“你猜呢?”

聽著她上揚的尾音就知道,她面試成功了。“這還用猜嗎?我的大小姐。說吧,中午想吃什麼,我請客了,就當為你慶祝!”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與此同時秦墨寒找到了周安。將一份調查出來的資料與今天面試的資料所對比。

秦墨寒眉頭皺得越發的緊,果然不出所料,這其中有問題。

調查的資料顯示:沈從小生活在北方的一個小城市,但7歲以後卻生活在南方,最關鍵的是7-10歲這階段是痴傻狀態,父母竟沒有帶她去醫院看過,而是將她關在家裡整整三年,從未踏出過家門一步。

這就奇怪了……

再往下看,她恢復了正常,一直到7個月前因為渣男劈腿,她傷心欲絕走到河邊失足落水,在醫院足足躺了七個月,神奇的是,人剛醒就跑了。剩下的醫藥費是一個叫徐莉的同事幫忙結清的。

今日問她七歲以前的事,她不知道也屬於情理之中了。

當年才七歲的她意外救了被人追殺十六歲的他,將他藏在衣櫃裡,每天偷偷拿東西餵給他吃。最後他被家人秘密接走,甚至沒來得及與這個善良可愛的小妹妹道別,就與她斷了聯絡。

如今故人重逢,相見卻難以相認不說,如今她的生長經歷成了個謎團。

中午11:30,休息的徐莉滿面笑容的找到沈樂,當即來了個熊抱。

“小樂,我就知道你可以的!想吃什麼你隨便點!”

徐莉豪邁的樣子讓沈樂心底彷彿有暖流湧動,有她……真好!

兩人喜好幾乎一樣,眼神互相對視一眼,馬上心領神會,異口同聲道:“披薩!”

某客的披薩店,兩人開心的吃著榴蓮披薩,一口一個滿香。

“知道嗎?沒有你的日子有多難過,都沒人陪我一起吃榴蓮披薩。”她再次拿起一大塊像是洩憤一樣,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她相貌長得好,妥妥的長著一張淑女臉,而此刻卻跟淑女搭不上邊。看得旁邊的男士連連搖頭咂舌,覺得她白長了那張好臉。

沈樂的樣貌顯然是比不上徐莉的,她就如鄰家小妹一樣溫婉可人。跟她熟絡的人都瞭解她,千萬不要被她的外表所迷惑,她可是淘氣的很!

“別抱怨了姐妹兒,來再吃點,把以前的都補回來。”沈樂又遞給她一大塊。

“對了,小樂,我一直都想問你個問題,你當時是怎麼掉進河裡的?難道真是為了渣男殉情了?”

看著她歪著腦袋一臉好奇的問,沈樂深深地嘆了口氣,耷拉個腦袋道:“唉!別提了!”

徐莉抓住她的手腕道:“快說說麼,快點!”

“當時我被那個死渣男狠狠的擺了一道。回來的路上正好有一條河,見四下無人,就想著到河邊將心裡的不快都喊出來。哪成想剛走到河邊,就被人給撞了下去。”

然後她摸著下巴疑惑道:“說也奇怪,當時河邊沒有人,我才過去的,前後也就一兩分鐘的事,那個撞我的人,好似憑空冒出來的。”

說到最後,徐莉的後背出了一層白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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