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方黎進去時候,虎牙在她旁邊提醒到蘇淮醒來後沒有恢復記憶,錢方黎聽了若有所思。

推開那扇門,看到蘇淮正在抓著牆邊的扶手緩慢地走著路,怕驚動他一般,慢慢走了過去,看著他的多日沒有剃掉的墨青色硬黑鬍渣,沒有打理的頭髮長長蓋過了耳邊,一副頹廢的模樣跟之前自律的蘇淮判若兩人。

而錢方黎在他疑惑不認識的的眼神裡徹底破防,她抱了上去,埋在他的胸前哭泣,虎牙看到這個樣子,默默退出了陽臺,留了空間給他們。

蘇淮被她的眼淚打溼了上衣,卻是撓撓頭不知道她在哭什麼,他嘗試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錢方黎抬起頭,與他對視。

問他記不記得她是誰?蘇淮搖了搖頭。

錢方黎突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她說自已是他的女友,一邊又埋進他的胸前埋怨他那麼絕情,居然將她也忘掉了。

蘇淮很是驚訝,半信半疑地打量眼前這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想從她的容顏裡找回一絲記憶。

錢方黎看到他的疑惑,不開心癟癟嘴,跟他保持了距離。

“算了,你這個負心漢,本來你就欠我的,現在又裝失憶,你就是不想負責。”說完作勢就要離開。

蘇淮卻是一把拉住她的手,“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的話,對不起,我真的是想不起來,你能不能不要走。”

錢方黎壓住向上的嘴角,回過頭,裝作勉為其難地回握他的手。

“那我給你個機會,陪在你身邊,等你恢復記憶我再跟你好好算賬。”

說完錢方黎就要留下來醫院陪著他訓練,伊森博士剛準備進去,在門口看到蘇淮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眸裡多了一層喜悅,於是他退了出去。

而在陽臺的虎牙剛進來就看到錢方黎在收拾他的物品,放上自已的。

“哎,你怎麼回事呀,我可不能走,我必須要在這裡陪著咱淮哥。”說完就一屁坐在陪護床上。

錢方黎一直催促他離開,虎牙卻是不為所動。

錢方黎氣不過,扶著著蘇淮來到床上,直接讓他躺下,自已也爬上床,縮排他的懷抱裡抱在一起。

“喂喂喂,你們兩個幹嘛,分開一點,他還是個病人呀!”說著就要上手去掰開。

錢方黎抱緊緊他,然後吻上蘇淮蒼白的嘴唇,慢慢嘴唇染上緋紅潤澤的顏色,氣氛曖昧起來。

“搞什麼,我要長針眼了!”目睹這一暴擊的虎牙什麼跳離了床上,跑出了走廊。

而蘇淮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他感覺很陌生又很美好,他不曾體會這種甜美纏綿的滋味。

錢方黎聽到虎牙離開的聲音,放開了蘇淮嘴唇,卻默默流下了眼淚。

她知道如果蘇淮沒有失憶,根本就不會這樣任由她主導這一切。

而這次她卻是靠欺騙他來進入他的世界。

虎牙打電話回來給冷君堯,怒斥錢方黎不要臉行為,汙染了他雙眼。

那頭的男人聽了只是不屑:“想做苦命鴛鴦成全他們,你回來,留下阿關在那裡監視就行了。”

虎牙得到冷君堯的指令,馬上忘記剛才的針眼事情,趕緊回去主動讓賢,收拾好他的物品。

錢方黎和蘇淮在一旁看著他突然的轉變,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嘿,錢小姐那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已和咱們淮哥,我就先回去任城啦,拜拜。”

說完虎牙就一溜煙出了去,自已跟在門外不遠處的阿關交代完事情後也就跑了。

錢方黎無奈搖了搖頭,對上蘇淮的眼睛,調皮用手指輕輕點了點他鼻尖:“你看,只有我對你不離不棄,還不趕緊對我好點。”

而蘇淮聽聞居然一把將她深深抱入懷裡:“謝謝你,我的小寶貝。”

蘇淮空白的記憶讓他十分驚恐,而現在出現的人,他又害怕他們的離去。

錢方黎只是任由他將自已緊緊抱住,長途跋涉的錢方黎居然依偎著他睡著了一會,護士進來督促他去康復訓練科鍛鍊。

這時候的錢方黎醒了過來,看到兩人親暱的姿勢趕緊下來整理著裝,卻發現蘇淮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沒事,你待在這裡等我就好,我可以自已扶著走。”

錢方黎卻不有二話馬上就充當他的柺棍,於是他也只能儘量減少自身重量。

來到康復室,蘇淮全神貫注地去配合醫生,在機械輔助下訓練這最基本的步行動作。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半個月,而蘇淮在錢方黎的細心陪伴下,他的康復也是肉眼可見的進步。

而錢澤完全不知道自已一直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女兒說在考察市場,實則卻是一直從一直被照顧的孩子轉而照顧他人。

她此時睡在蘇淮隔壁,側頭壓著雙手大眼睛無聲地看向蘇淮,而蘇淮也用同樣的姿勢看著她。

兩人的眼睛在夜裡閃著微亮,蘇淮還是開了口,“你說我們之前是怎樣的?”

“什麼怎樣?”

“就是我們過去是怎樣的?”

錢方黎興奮地吱吱喳喳地講起來兩人怎麼相遇,做他助理時候的趣事,還說起那天晚上的那個吻……

而蘇淮卻問自已是怎麼跟她確定關係的,那天他是怎麼打動她的。

錢方黎卻是愣了愣,他以前從來沒有真的跟自已表露過喜歡她心跡,除了那一晚上的意外,兩人也沒有再親密的行為,所以他究竟有愛過自已嗎?……

她轉過身,說自已要睡了,於是不再看他,轉過身看向了另外一側。

蘇淮不知道自已做錯了什麼,但是他感覺方黎的不開心。

於是他輕輕下床,鑽進去她的被子裡,從她身後抱緊她,“對不起。”

錢方黎內心一動,問他為什麼要道歉。

“雖然我不知道我以前做了什麼事情讓你不開心,但是你能不能給我個機會好好陪在你身邊。”

太不像他了,他從來對自已都沒什麼歉意,就算自已清白之身給了他,也只是一句意外就置身事外。

他後面再跟自已說話也是因為自已無意幫了蘇旎。

誰讓他失憶,現在自已可要把之前自已受的委屈全部發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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