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明明已經淚眼婆娑卻還是去搶酒杯,冷君堯看她一副露怯的樣子就來氣。

“現在給他電話,你不敢說,我來說。”冷君堯用力抓住她的手腕。

“痛,你放開我。”冷君堯加重了力度捏痛她之後甩開了她的手。

“你要是還是這樣,整天發酒瘋,你就回你家去,我伺候不了你那麼多你的小姐脾氣。你知道你上次喝醉多麼狼狽?你還記得你怎麼回去房間的嗎?誰清理的現場?”

“是馬騰飛!如果不是他過來,你嘔吐窒息都沒人知道,所以夏琳,你能不能正視你對齊修遠和馬騰飛對你的感情!”

“你說你不想回家,要追求愛情,我們也給地方你落角了,可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究竟了做好了哪一件事?”

夏琳一聽醉酒那晚上居然是馬騰飛過來,她急的跺腳:“你幹嘛要讓他過來,我不是說了我不要再見他嘛!”

“所以!夏琳,就只是馬騰飛這樣的人才縱容著你胡鬧,你走吧,現在就走。”

夏琳沒想到冷君堯會在怒罵她後還直接下令趕她出來,她氣的馬上轉身跑回去了房間。

收拾了自已的東西,拖著行李箱出到大廳,她將鑰匙丟在桌面,頭也不回的走了,冷君堯由始至終沒有再看她一眼。

夏琳剛出門,冷君堯就打了電話給馬騰飛:“我趕她出門了,以後都不許她來這裡住了。”

“君堯你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就趕她出去,現在是晚上,外面還下那麼大雨,你讓她一個女孩子去哪裡住?”

冷君堯扯了扯領帶不耐煩道:“那是她自已要解決的問題。”

“君堯,當初說好的,那房子我給你留的,只有一個條件,留一個房間給夏琳,她膽子小,平時回來去你那裡也不至於被家裡精神控制,什麼她會跟你說,你也可以給個建議她。”

“以前好說,現在不行了。”

“為什麼不行?”馬騰飛追問道。

對呀,為什麼不行呢?他為什麼那麼生氣,是生氣夏琳的懦弱還是因為蘇旎對齊修遠的親密?

“我這裡不行,你要行,接她去你那裡住。”

“她要是會接受我,我還用這樣嗎?”

冷君堯此刻不想再跟他討論下去,扔下一句:“你自已的問題自已解決。”就掛掉了電話。

馬騰飛知道夏琳不想見到自已,只是這時候外面下著大雨,她有這個人有點潔癖,住酒店蓋外面的被子就會起皮疹還認床,這時候不知道她會不會回家?

馬騰飛趕緊開車過來,而夏琳提著行李箱,沒有帶傘,下到樓下面對著瓢潑大雨愣住了,一輛過往的車都沒有。

網上叫車也是絲毫沒有動靜,她坐在行李箱上等雨停,這裡是不能待了,她打了個電話回去:“媽,我想今晚回家去住一段時間。”

“琳琳呀,怎麼突然想回來的?你剛畢業找到工作,隨便請假,對工作影響不好呀,要麼還是堅持等放假再回來,要麼你就辭職直接回來任城,我幫你找一份工作,就在我們身邊。”

夏琳沒有再說話,她知道回去就是聽他們擺佈的下半生,她好不容易出去為什麼又要回到那個牢籠。

她掛了機,抱緊自已的膝蓋,回想自已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雨越下越大,像斷了線的珠子掉在地上,飛濺到她的鞋和裙子上。

他打了電話過去給齊修遠,沒有接,可能他洗澡了,過了五分鐘再打了一個,也是沒接。

她的自尊不允許她再打過去了,她將頭埋進膝蓋裡,看著周圍的燈火,熱鬧的雨聲,而自已好像困在孤單的雨夜裡。

一輛瑪瑙灰的保時捷停在了門口,在雨的瓢潑聲中,夏琳絲毫沒有感覺到,直到一把黑色大傘撐在自已上空,似乎撐出一片寧靜,她微微抬眼,看到一雙漆黑的皮鞋。

她怔怔抬起頭,馬騰飛蹲了下來看著她,夏琳卻馬上站起來提起行李就走,卻被馬騰飛攔住了去路。

“阿琳,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馬騰飛,你和冷君堯兩個人這樣合夥看我笑話是不是?”

“阿琳,我給你找個房子好嘛?你不用這樣躲避我,你不願看到我,我可以不出現在你面前。”

夏琳的確是不想看到他,只要看到他會讓自已想起學生時代的那件瘋狂往事。

他在宿舍樓下襬愛心蠟燭,捧了九十九朵玫瑰大膽示愛,在樓下叫囂著沒等她下來她就要不肯走,室友慫恿她下樓,可在人群的慫恿尖叫圍觀裡,他強勢奪走了自已的初吻,在同學瘋狂的口哨聲中,笑的很狂。

那時候的馬騰飛狂的要起飛,標準的壞男孩,一身的桀驁不馴。

她甚至都不清楚他是哪個班的,只是知道他是學校的風雲人物,有才帥氣,但是她並不關注這些,她只是一個聽父母話的乖乖女。

她一時間就對眼前這個男孩來了一股濃重的怨氣,憑什麼,憑什麼他就這樣奪走自已的初吻,他經過自已同意了嗎?他誰呀?

而人群裡面居然還爆發出一陣陣“答應他,答應他”的聲浪。

夏琳哭著逃離了現場,回到宿舍捂著被子哭了起來,周邊的人都在竊竊私語,然後第二天學校就在大會上批評了馬騰飛,而夏琳的父母也趕到了學校。

他們沒怎麼批評馬騰飛,反而一直在說夏琳:“你怎麼會認識這些不正經的人的?你自已要是現在拍拖了,以後你的生活就毀掉了,他一個窮小子,你怎麼就招惹上他了?”

那時候的馬騰飛也只是一個普通中層的家庭,而父母的語氣裡更多卻是對自已的責怪,是對自已的懷疑,他們的女兒可以讀不好書,但是身體要乾淨,不能有流言蜚語,不能有什麼黑歷史影響她以後嫁豪門。

夏琳的委屈無處安放,她只是點了點頭,認同父母對她的叮囑,沒有為自已再說什麼。

而夏父則直接讓馬騰飛轉了學,不能讓他在這個學校繼續鬧騰,孩子也要準備高考了。

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聲音都沉了下去,如果不是冷君堯和郭義康告訴他,馬騰飛現在的情況,她都忘記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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