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聽到這話也懵了,自己果然是被金錢衝昏了頭腦,居然連公司都忘了問。

但想到安玫給自己賺的一億,季文的底氣又上來了:“公司我還不清楚,但…”

季文話剛說一半就被打斷了:“老大,公司你都沒問,會不會被騙了啊。”

“就是啊。”底下熙熙攘攘附和著。

“大家稍安勿躁,雖然公司我不清楚,但甲方是有實力的,剛剛來之前人家已經把錢給我轉過來了。”

說完季文把手機的銀行到賬資訊給大家看,看到一連串的零,原本還有些質疑的人瞬間不說話了。

過了幾分鐘大家都陸陸續續舉起了手。季文看著面前的所有人都舉起了手,如釋重負一般露出了一抹笑容。

“王益達你和我一起去擬合同。”

“大家的勞動合同下個月重新籤,大家的工資一會兒也會升的,從月薪制變成年薪制。”

這邊季文和王益達花了一個小時擬完合同,檢查了一遍發現合同沒什麼問題後就帶著過去找安玫了。

看到季文帶著合同進來,安玫就知道事情穩了:“如何,季總,合同帶來了麼?”

季文將合同遞給安玫:“這是我們擬的合同,安總你看看有沒有問題。如果對條款沒有意見的話簽完字您就是我們事務所的老闆了。”

“我們事務所包括我在內一共有20名專職律師,還有7位律師助理,1個前臺,我們的個人履歷都在這您可以看一下,如果您還有別的疑問可以問我。”

安玫讓001看了下合同,這期間安玫裝模作樣的翻了翻合同,一目十行。

【宿主,合同沒有問題。】

其實安玫並不認為合同有問題,自己作為他們的甲方,這麼有錢,一頓飽和頓頓飽他們總是分得清的。而且這麼大一個律師事務所,如果給甲方設陷阱,季文律師事務所早就臭名遠揚了。

然後拿起筆,在合同上籤了名。

把合同放在了一邊,安玫對著季文伸出手:“合作愉快,季律師。”

季文微笑著回握:“合作愉快,安總,以後多多指教。”

安玫道:“對了季律師我這有兩個案子需要麻煩你解決一下,我一會兒會讓我的助理聯絡你的。”

季文笑了笑說道:“哪裡的話,我一定給安總辦的妥妥的。”

凌煜風的效率很高,沒一會兒就帶著資料到了律所。

季文看著手裡的資料自通道:“這兩個案件不難,一週內就可以解決。”

得了季文的準話,安玫就沒再管這事兒,至於喻綾山的事兒得約個時間問問了。

季文不愧是專業的,兩人的案子五天內就已經處理好。

安玫去買了幾個營銷號在網上帶熱度,工地的老闆才三天就頂不住壓力出來道歉了。

被網友扒出來他已經不是第一回這麼幹了,欠了一千多萬公款,被法院判了十年。

許衡一家的案子比較輕鬆,對方手裡也沒錢,暫時也還不上,季文也拿他沒辦法。

第二天早上起來,安玫看到了許衡發來的資訊。

是昨天凌晨一點多發來的,許衡的父親昨晚醒來了。

安玫想了想,給許衡發去資訊:我一會兒來醫院看看叔叔阿姨。

那邊是秒回的,好像一直在等著安玫的回覆:好的姐姐,那我等你來。

安玫打算給司寧和凌煜風放個假,這幾次都讓這兩人忙前忙後的,今天的車就讓黎景開吧。

黎景看到安玫就樂呵呵的打招呼:“老闆,你可算喊我開車了,我來的這幾天都要發黴了。”

“讓你帶薪休假還不好嘛,這麼愛上班,以後苦力活都讓你來幹。”安玫調侃道。

黎景摸了摸腦袋在那裡傻笑:“老闆,別啊…”

“對了,平時你們和凌煜風一起吃飯嗎?”

黎景沒明白安玫這話是啥意思,但還是如實說:“凌哥有空的話我們會一起吃。”

“那你們會做飯嗎?”

“嘿嘿,都是隻要凌哥和我們一起的話就是他做,”黎景不好意思的笑:“我和我哥手藝都不太好。”

黎景還補充了一句:“我和凌哥說,男人會做飯勝過高富帥,凌哥覺得有道理,最近廚藝突飛猛進,老闆你有機會也試試凌哥做的飯,真的好吃。”

安玫:……

凌煜風難道是人妻屬性嗎,黎景瞎說的話也信,平時看起來蠻機靈的,怎麼私底下蠢蠢的。

沒想到這司寧還挺會耍小聰明,無奈的看著他:“知道了。”

黎景車開的快,沒一會兒就到醫院門口。

許衡父母的病房在醫院最南邊,步行過去不斷近,但好在人少,安靜,很適合靜養。

安玫憑著記憶找到了病房,抬手敲了敲門。

門是許衡開的,看到來人是安玫,他的眼神立馬就亮了,聲音也帶著幾分激動:“姐姐,你來了。”

“這幾天怎麼樣,你還適應嗎?”說話間安玫已經走了進去。

“挺好的,最近有護工幫忙,我輕鬆多了。”

黎景跟在安玫的身後,把買的人參放在桌子上後退出了病房。

許父雖然已經醒來了,但是還很虛弱,現在還在休息。許母醒著,半躺在床上看著安玫。

看著一旁還在睡覺的許父,安玫走到病床旁,壓低聲音:“阿姨,感覺怎麼樣。”

許母溫柔的望著她笑著說:“我好多了, 你就是阿衡說的安姐姐吧,這次多虧了你,我們才有機會在這裡說話。”

對於長輩安玫一向不知道怎麼相處,對許母笑了笑:“那再好不過了。”

許母說:“這次的事情阿衡都和我說過了,真的太感謝你了,遇到了你這樣的貴人是我們一家的福氣。”

“雖然你借我們的錢數額很大,但等阿衡畢業了,總能還清的。”

“這段時間許衡壓力很大,這筆錢不著急,就算不還也沒事。”安玫說道。

許母搖搖頭:“錢是一定要還的,我們三個人都是這麼想的,阿衡還清這筆錢只不過是時間問題,我相信他。等他爸爸身體好些了我找個輕鬆點的活兒,我們一起努力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

安玫知道他們並不是貪圖錢財的人,如果執意讓他們不還錢,他們良心也會過不去,所以就沒有再提這回事。

安玫笑了笑:“許衡和您的性格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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