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章 宴河的往事
安玫今天想吃火鍋,其實棲隱居做不了火鍋,但安玫是尊貴的vip,只要她想,後廚一定會滿足她。
安玫看著一盤盤肉被端了上來,心裡說不上來的滿足感。
001在一旁說個不停,都是一些催促安玫的話。
【宿主,你快下點肉給我吃,我也要吃。】
“你吃不了,貓吃辣的會拉肚子的。”安玫毅然拒絕。
【我是不一般的貓,不會拉肚子的,你就讓我吃一口嘛~】
【宿主,宿主,你就讓我吃一口嘛~】
“好好好,給你吃,給你吃,你拉肚子了可不怪我啊?”
“你要吃啥我給你下點。”
【我要吃那個肉。】001聲音激動。
涮好後安玫給它沾了點醬料塞進它的貓嘴裡。
001嗷嗚一口,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嗚嗚嗚嗚,宿主,這也太好吃了,你以前也不告訴我有這麼好吃啊,嗚嗚嗚嗚嗚你吃獨食。】
安玫:“…”
“我懶得理你。”
服務員來上菜時就看到了一人一貓在吃著火鍋,並且還在聊天。
只不過他聽到的是喵喵喵。
“你不能吃了。”
“喵喵喵喵喵喵喵…”
沒想到安總還是個貓奴,吃飯還要和自已的貓聊天,哪怕它聽不懂都聊的有來有回的,不過這貓可真有靈性呢,人說什麼,它都應呢。
服務員特意把上菜的速度放慢了些,為的就是多看會兒這一人一貓。
不過回去後001真的竄稀了,安玫為此煩惱了好幾天,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回去後李鴻就來了電話:“安姐,聽說你給你家貓買了架飛機,真的假的?”
“哦?”安玫抱著剛竄完虛弱的001說道,“你訊息這麼靈通的?海市包打聽啊?”
“可不能啊,還不是你前些天把幾十億拍下來的文物捐了,這事兒多轟動啊,現在有多少人盯著你呢。”
李鴻聲音浮誇,安玫已經可以想象到他的神情了。
“那你知不知道沈順那事兒是我搞的?”安玫放出了一個驚天大瓜。
“什麼!?”李鴻聲音震驚,“沈家查這麼多天都查不到幕後老闆是誰,居然是你!?”
“我就說嘛,還扯上了那個小白…”李鴻呸了一聲,“那小帥哥。”
“文銘手下有個專業的,對面查不到正常。”
“你可小心點啊,沈家都是瘋狗,被他們黏上可煩死了。”
兩人有一搭沒搭的聊了會兒,約了下次見面後就掛了電話。
接下來的一天就在001不斷的拉稀中度過了,在001強烈的哀求下,安玫花了100積分替它買了強身健體丸。
因為它下次還要吃火鍋……
開庭這天,安玫並沒有露面 ,而是讓季文帶著宴河去了法院,現在還不到她出面的時候。
經過季文團隊這兩天的努力,所有被吳晨正霸凌的受害者都自願出庭作證,算上宴河一共17名受害者,而溫圓也出席了。
他們帶著自已的傷情鑑定一同控告吳晨正所犯下的罪行。
這一場官司毫無疑問的打贏了。
吳晨正以故意傷害罪,誹謗罪,受賄罪等被判處20年有期徒刑。
由於宴河身份的特殊加上受害者不願公開等因素,這場官司並沒有開放。
場外更是有無數記者等著審判的結果,季文帶著宴河出去時,他被圍了個水洩不通。
這是宴河自風口浪尖以來第一次公開露面。
但記者的重心並不在事件的本身,一把將麥克風堵在宴河的臉前:“請問網上爆料說你被包養這件是否屬實?”
另一家的記者也趕忙問道:“關於溫圓的事情,宴河你可以說說為什麼會不顧自身利益去幫助他呢?”
“你是和溫圓同學在談戀愛所以才去幫助她嘛?”
“關於你爸爸自殺的事情你瞭解多少呢?”
“你爸爸利用私權替你謀利,你是否知情。”
“網上傳言你在選秀時期黑幕同窗,這件事情是否屬實?”
連珠炮似的問題讓宴河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皺起了眉頭。
原本他並不想回答記者,但他聽到了她們問關於他爸爸的事情,他有些憤怒。
“首先,我和溫圓同學是高中時期的摯友,並非有感情糾葛,請你們不要過多的打擾受害者。”
“請尊重他們每一位受害者,不要像現在這樣,為了利益問出這些讓人聽著難受的問題。”
宴河此時已經冷下了臉。
“關於我爸爸的事情,我無法給出你們回答,就像我之前的輿論,請不要相信片面之詞,在結果沒有徹底出來前,尊重逝者。”
“我相信如果我爸爸有任何的問題,那我現在也不會是公眾人物了。”
“我也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會水落石出。”
說完後宴河穿過人群快步走向了保姆車。
溫圓早早的就在車上等著宴河了,看到他上來,說道:“宴河,對不起,剛剛他們問的話我都聽到了,真的對不起,如果不是我…”
溫圓聲音悲傷,似乎下一秒就要落淚。
“溫圓,你停住”,宴河遞了一包紙巾給她,“我說過了不是你的原因,我爸爸的事情與你無關。”
高中時期的宴河風光無限爸爸是市長,媽媽是著名鋼琴家,而他更是外表出眾,學習也是常年位居第一,是外人口中的天才。
溫圓只是一個家境貧寒,除了學習並沒有什麼優點的轉校生。
兩個原本這輩子都不會認識的人,因為小圓,校外的一隻流浪貓而相熟了起來。
宴河在得知溫圓被霸凌後也是毅然的選擇出手幫助自已的朋友,那件事鬧的很大,宴河的父親為了保護他動用了私權壓了下來。
哪怕是吳晨正傷人在先,但宴河出手實在太重,身處高位總是備受關注。
就在事情發生不久後,這件事被有心人利用,宴河的爸爸倒臺了。
更有人威脅宴父,如果不從高樓一躍而下,那將會對他的妻子動手。
宴父知道,如果自已不聽他們的話,那麼他們真的會傷害自已的妻子和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