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劍主吳起
吳起撿起魔劍,隨意揮舞了兩下,竟然覺得格外的順手。
“奇怪,這把劍給我的感覺很奇特。”
吳起喃喃一句。
他是劍峰弟子,修煉的是血劍訣,以殺證劍道。
不知道為什麼,拿著這把劍,吳起頓時有了一股想要殺人的衝動。
“魔劍?”
吳起冰冷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笑意。
“既然是天賜神兵,那正好去試試它殺人順不順手!”
蘇雲聽到吳起的話,頓時一喜。
看來這一次找的劍主不錯,至少知道主動殺人了。
不像前兩個劍主,沒一點兒前途。
......
此時,付雲站在李風的洞府中,臉色難看。
一旁的王玄看到李風的屍體,心中也是一驚。
“李風這名劍道奇才死在這裡,必須要嚴查!”
“不用了,有劍道天賦但是不努力,沒有修為有什麼用,還不是廢物一個,死了也好。”
“讓執法堂弟子好好調查一番就好了,不必大張旗鼓。”
“可是宗主那邊.......”
“不用擔心,宗主的想法和我一樣,咱們劍宗不缺少一個只知道玩樂的奇才。”
付雲說完,轉身離開了洞府。
王玄看著李風的屍體,一陣唏噓。
在劍宗就是這樣,你天賦好,峰主和宗主可以捧著你。
但天賦不僅僅是對於劍道的領悟,也是修心。
無論是殺伐之心,或者是求道之心,都必須要有,否則的話,在劍宗就是一個廢材!
李風這兩樣都沒有,難怪峰主先前一段時間對其不上心。
李風死亡的事情,僅僅在劍宗引起的一天的討論,便沒有人再留意這件事情。
畢竟,就算是奇才,現在也不是了。
.......
劍宗。
生死臺。
吳起雙手環抱,站在生死臺前,在生死令上摁下自己的血印。
劍宗內,是支援生死決鬥的。
傳聞,創立劍宗的第一任宗主曾言。
劍宗,絕對不可以失去血性,生死危機是突破潛力的最好方法。
所以在劍宗,每日都會有人想要藉助生死臺,以死亡逼迫自己,尋找突破劍道的一線生機。
但是想要決鬥,必須要雙方自願提前簽下生死令。
吳起每日都會來生死臺一次,磨練自身的劍意。
另一方,一名玉女宗的弟子神色複雜的看了臺上的吳起一眼。
緊接著摁下生死令,腳尖輕輕一躍,到了生死臺上。
這一幕,引得臺上觀看的弟子一陣驚呼。
“這名女弟子是誰啊,竟然敢和劍峰的吳殺人一起上生死臺,她瘋了吧?”
“這你都不知道,這女弟子是玉女峰的親傳弟子,名叫玉蝶,前些年挺有天賦的,不過最近幾年,修為還有劍道一直沒有任何的突破,估計是急了,所以想上生死臺試試能不能激發自己的潛力。”
“可是她面對的是劍峰吳起啊.....”
提起吳起,臺下的弟子眼中都露出一抹懼意。
殺神吳起,這句話可不是白叫的。
據說,當初劍峰峰主,是從死人堆裡把吳起帶回來的。
當時吳起才三歲,眼神中就有著不符合其年紀的冷靜。
到了十三歲那年,第一次上生死臺,就將一名師弟斬殺,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恐慌。
隨著年齡的增長,吳起在生死臺上挑戰的同門越來越多,每一次,都將對方殺死,絲毫不留情面。
玉女宗玉蝶看向吳起,明顯聽說過這名殺神的事蹟。
但上了生死臺,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
眼神中的複雜轉眼即逝,換作的是一抹堅定。
“玉女宗玉蝶,武者九重巔峰,還請師弟賜教。”
“吳起,武者八重。”
吳起冷淡的開口。
接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玉蝶嘆了口氣,眼神鄭重起來。
隨著長老的一聲令下。
兩人的身影在生死臺上交錯。
但僅僅一擊,玉蝶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劍主斬殺九重武者,獎勵200進化點,請選擇反饋比例】
“百分之二十。”
蘇雲想了想,將比例值稍微調高了不少。
殺的人多了,那麼他進化的速度也就快了。
劍身微微顫動。
一股能量順著劍身流入吳起的體內。
吳起剛要走出去的步伐突然頓在了原地,震驚的看了手中的魔劍一眼,而後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屍體。
這把劍?!
吳起加快了腳步,沒有在意眾人的目光,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到了洞府以後,吳起揮起親傳弟子令牌,開啟了洞府的禁制,隨後才將魔劍放在桌子上,仔細打量。
“剛才是這把劍?”
饒是吳起平靜的心,此時也被驚的說不出話來。
殺人獲取靈力!
這是什麼概念?
他選擇以殺證道,就是想要走這條路,可是一直沒有走通。
可現在,他面前的一把劍就可以做到。
這不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嘛!
“這該不會是錯覺吧?”
“是不是錯覺,試一試就知道了。”
吳起喃喃了一句,眼神中閃過一絲煞意。
劍宗山下。
一處農家小別院內。
三名盜匪正在燭火下清點今天搶到的錢財,領頭的老大正在美滋滋的進行著分贓的工作。
可突然,一股冷氣襲來,門哐當兩聲開了。
一名黑衣少年走了進來。
“你是誰?!”
領頭的盜匪剛站起身,還沒來得及拿刀,一道劍光閃過,倒在了地上。
黑衣少年沒有給其他兩人任何的機會,又補上了兩劍,將三人斬殺。
看著躺在地上的屍體。
吳起微微皺了皺眉。
“這三個人給我提供的力量明顯要比玉蝶的少,難道修為越低提供的靈力越少?”
吳起一腳踢翻了一人的屍體。
兩名武者三重,一名武者四重.....
“再試試。”
喃喃一聲,身影消失在了農家小別院裡。
………
深夜,一個大院中。
一處房間內燈火不滅,裡面傳來了女人的求饒聲。
“三公子,若是我答應你,你真的能放過我夫君嗎?”
“自然可以。”
一個矮胖眯著小眼睛的男人,伸出鹹豬手,對準了衣衫透薄,露出白晶晶面板的婦人。
正當男人快要得逞時,窗臺口,突然丟進來了一顆護衛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