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川依靠在酒櫃旁邊,臉色冷淡目光無神,動作機械性的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裡灌酒,桌上擺著幾瓶早已喝空瓶子。

手機提示音響起,緊隨其後是一個視訊通話的請求。

謝宴川聞聲剛想拿起手機,而後被接下來的通話嚇了一跳。

看到紀橙傳送的訊息,忍不住繃緊了嘴角,眼底有些醋意翻湧。

在紀橙心裡,毛球毛線都比他重要很多。

她的心裡到底有沒有自己一丁點的位置,哪怕是角落也好。

雖然暫時不想見紀橙,但他還是對著身後反射的鏡面整理了下儀表,接通了電話。

紀橙滿懷期待看著影片被接通,入目卻是一片黑色,根本看不到人影,隱約能夠聽見腳步聲,試探得喊了聲。

“謝宴川?”

影片對面停頓了幾秒鐘,才重新亮起,對面低啞的聲音響起“我在。”

“毛球毛線,麻麻想看你們!”謝宴川將手指對準躺在毯子上的兩隻貓咪,低聲道。

紀橙卻第一時間覺察到了謝宴川的不同,以及青筋暴起的手臂,眼底蓄起一些擔心的情緒。

“你怎麼了?嗓子不舒服嗎?生病了要及時治療不能拖。”

謝宴川撫摸毛球的手掌微微一頓,很快又恢復過來,望著紀橙那露出來的面容,眉眼中有些擔心,心中的傷痛似乎緩和了幾分。

“沒有……你怎麼會這麼想?”

紀橙被問的一愣,沉默幾秒如實回答“因為,我聽到你的嗓音跟平時不太一樣,有點啞……”

謝宴川僵硬的臉色,眉眼瞬間多了幾分笑意,沒想到這點小細節她也能注意到。

是不是說明,自己在她心裡還是有那麼幾分地位。

想到這,謝宴川猛然發覺自己也沒有之前那麼難受了,壓抑著喉間的笑意,故作冷靜回應道。

“好,我會注意的。”

紀橙聞聲心不在焉的應了聲,開始呼喚毛線毛球。

她打影片是為了看謝宴川,可能也可以順便看一下毛球毛線,他又不露臉,心情難免有些鬱悶。

毛球聽到紀橙的聲音從一塊黑板磚裡傳來,喵喵的喊了幾聲,直接施展了喵山無影腳,直接把謝宴川的手機踹倒了。

謝宴川本想解放雙手的,沒想到毛球不配合,嘆了口氣去撿摔在地上的手機。

手機摔在地上,剛好是開啟前置攝像的的模式。

謝宴川冷著臉,衣領敞開,眼尾卻多了幾分紅,整個人有種醉酒的魅惑感,彎下身卻跟螢幕當中的紀橙對上了眼神。

紀橙也沒想到,直愣愣的望著謝宴川那雙眼眸,深邃如深海,透露出幾分溫柔以及危險氣息。

腦中卻浮現出來那句話,越危險的東西越吸引人。

她承認被謝宴川吸引到了,如果不是在視訊通話,她可能要發一會瘋。

礙於視訊通話,她只能盡力壓制住自己的變態本性。

兩人誰都沒有開口,就這樣靜靜的對視了片刻。

毛球不滿的叫聲從身後傳來,襲擊了謝宴川。

毛球踩著沙發走到謝宴川腦袋的位置,用力敲了兩下。

謝宴川只覺得痛意在腦袋中瀰漫開來,撿起手機直起身子抓住罪魁禍首的兩隻貓爪。

“毛球,給我道歉。”低沉冷淡的聲音響起,吸引了紀橙的注意力。

紀橙只覺得剛才一眼對視,那晦澀莫深的眼神彷彿穿透了她的內心,點燃了她的貧瘠荒原,引起了內心的火熱。

毛球誓死不從,甚至還想再次襲擊他,被謝宴川捏住了命運的脖頸,無法動彈。

“你不道歉,那就讓麻麻給我道歉。”

紀橙本來喜滋滋的在看戲,沒想到謝宴川會突然喊她,下意識抬起頭望著他,一臉無奈。

“謝宴川,對不起~”

謝宴川聞言望著她那張眼含歉意,卻笑的燦爛的臉,心中突然釋然了。

他想,他還是無法放手。

一直等下去,或許,他會有機會的。

紀橙不知道謝宴川在想什麼,只是覺得對方總是走神,會不會是在想其他人,比如他喜歡的女生?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紀橙自己都不相信。

謝宴川的人設不是不近女色嗎?

他怎麼可能喜歡上自己呢?

就算喜歡上女生,那怎麼就能保證對方一定會喜歡自己呢?

她又沒有女主光環?謝宴川真的會喜歡自己嗎?

無數疑問從紀橙心底浮現出來,不斷拿自我作比較。

心底那顆火熱的心臟,像是突然被冷水浸泡,逐漸冷靜下來,不再劇烈跳動。

謝宴川回過神,看著紀橙愁眉苦臉,眼中的笑意逐漸消失殆盡,心底不禁有些慌亂。

“紀橙?你怎麼了?”

紀橙聞聲勉強地笑著看了他一眼,聲音溫軟“謝宴川,我要睡覺了,晚安。”

話落紀橙眼疾手快結束通話了通話,昏暗的燈光下對映出她悲傷的眼眸,她沉沉的嘆了口氣。

謝宴川到嘴的話還未說出口,紀橙早就消失的無影蹤,他沉沉的嘆了口氣,發了條訊息出去。

謝宴川:【紀橙,晚安。】

他覺察到了紀橙的不開心,甚至還沒來得開口,紀橙早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似乎不想讓他窺視到一點。

他只能裝作不知道。

他很想安慰她,可她似乎想要將自己隱藏起來,不想悲傷情緒展現出來。

紀橙實在扭轉不過自己的想法,最終還是決定將這份喜歡埋在心裡。

但她控制不住自己那顆為謝宴川而跳動的心。

**

謝宴川一覺醒來,下樓發現沙發上坐了一個熟悉人影,正在擼毛線。

“喻清越?你怎麼來了?”謝宴川不緊不慢下樓,坐在桌邊吃飯。

喻清越聽到聲音,望過去,滿臉不可置信。

“小叔,你什麼時候養了貓,你不是不怎麼喜歡這些掉毛的動物嗎?”

謝宴川最近實在不想見喻清越,可偏偏他往自己槍口上撞。

他知道自己不該遷怒喻清越,語氣略微冷淡了些。

“朋友寄養的。”

喻清越不見外的坐在桌子上,拿起徐叔準備好的早餐,一邊吃一邊驚訝。

“哪個朋友?我認識嗎?什麼時候交的,男的女的?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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