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哼從耳邊響起。

他喘息,動了動身體,有些羞澀“棠棠。”

沈疏棠笑著看他,吊兒郎當,“怎麼,捨不得本姑娘?”

染恪模樣上伏低做小,嘴上倔強不回答。

“那我可走了!”沈疏棠含笑問他。

染恪神情好似急了,“別。”

“等等,棠棠別走。”染恪一臉欲言又止,連一貫低沉的嗓音被他用來扮起了柔弱。

“為什麼?你讓本姑娘留下我就要留下嗎?”沈疏棠挑起他的下巴,表情玩味。

染恪看沈疏棠這副樣子,知道她還演上癮了,她這性子演這種角色居然手到擒來,不知是說她聰慧還是……

沈疏棠伸手劃過他的眼睛,染恪顫了顫眼睫,輕咬下唇,一臉受氣包小白花姿態,“我……”開口猶猶豫豫的,還真拿捏住了這個範兒。

“你什麼?”沈疏棠的手捏住他的唇,不讓他再開口。

兩個人也是演的有聲有色,有模有樣。

良家婦女染恪抿抿唇,躲過沈疏棠的手,然後輕聲細語的說,“我心悅小姐已久,若小姐不棄,我願以身相許。”

說罷立刻閉上眼睛,主動獻上自已的雙唇。

沈疏棠:!

她大為震驚,“……”

沈疏棠連忙躲開,染恪睜開眼一臉受傷 。

“你嫌棄我。”

“我沒有,你胡說。”沈疏棠當即反駁。

“那你都不親親我。”他一臉受傷。

“戲過了,下次再玩。”沈疏棠輕輕吻了吻他的唇角,安撫意味十足。

言下之意:適可而止,別作死。

兩個人實力大致相當,沈疏棠想揍他還是很順手的事,畢竟染恪不敢反抗。

染恪磨磨唧唧,抱著沈疏棠不撒手,“我知道了,再報一會兒。”

“以後好長時間都抱不到了。”

沈疏棠:“我閉關你不是一直在?”

染恪哼唧:“你閉關和現在不一樣。”

沈疏棠:“哪裡不一樣?”

染恪:“不能跟我說話,也不能跟我親親抱抱。”

沈疏棠:“……”

沈疏棠內心:我竟無言以對。

“好了,鬧夠了,我去準備閉關的東西,你自已好好收拾收拾。”沈疏棠“無情”離開。

染恪依依不捨的注視著她的身體走向對面的門口,然後沈疏棠毫不猶豫的關上了門。

染恪:不氣不氣,是我媳婦兒。

然後他默默地走到後院洗了個冷水澡,默默平息身上冒出的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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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月後。

鶴久山的小院子裡。

這幾月兩個人已經準備充分了,染恪出去一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找到了許多天材地寶,沈疏棠則是煉製了許多丹藥,向師父長老、師兄師弟師妹們傳話告別。

兩個人還復刻了一座一模一樣的鶴久山,把在人間鶴久山的小院子轉移到了秘境中,他倆還合力將復刻的鶴久山也納入秘境之中,秘境是由兩個人的力量匯聚而成,堅固結實,並且只有兩個人知道,只有他二人能進、能有所感應。

如果不是因為沈疏棠要閉關很久,染恪還挺高興的,因為獨屬於他們兩個之間的秘密又多了一個。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小屋溫馨乾淨,染恪的淨怡花就在沈疏棠床邊小桌子上擺著,舒展枝條,散發冷香,屋外石榴花開著正好。

屋裡只有兩個人,沈疏棠今天就要閉關了。

沈疏棠在屋子裡的床上,盤腿而坐, 正式要準備閉關了。

“棠棠,加油!”染恪彎腰靠在她的肩上,鼻尖全是她身上的香氣,手掌緊緊握住她的手,眼眸中含著濃烈的愛意。

要是沈疏棠出了什麼意外,他絕對會發瘋。

“知道啦,別擔心。”

沈疏棠側頭輕撫他的眼角,燦爛一笑, “乖乖等我。”

她永遠都是這樣的,溫柔似水,卻又果斷堅決。

可是她看向他的眼睛裡,是不一樣的,裡面多了一點情意,被她隱匿其中卻又不可忽視。

染恪也笑了。

“嗯。”應罷染恪親親她的手,很快又鬆開沈疏棠的手,溫柔的朝她笑笑。

和她待久了,染恪越發和她像了。

還是不同,他只在她面前這樣,不,他在她面前也不常這樣,在棠棠面前阿辭的性格更寵溺更溫柔更可愛一點。

然後推門離開,看著院子裡燦爛開放的石榴花怔怔出神,清醒清醒又轉身轉到自已的屋子裡,想狠狠砸一下門框最後還是輕輕落下。

染恪轉身,把背靠在身後的木門上,手掌攥成拳頭橫在眼前遮住眼睛。

棠棠有她自已的規劃,他支援尊重。

他永遠站在她的身後。

而且,她規劃的未來裡有他。

想到這裡,染恪薄唇淺笑,心底微微覺出一點甜味,像沈疏棠釀的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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