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俞九推開窗,望著天上的明月。

內心微顫,她確實已經放下了景遙,但是未來該何去何從她並不知曉,八年來雖然她可以表面一套背後一套,那也是注入情感的。

俞九實在想象不到,她現在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動作才能不被發現。

她害怕,所以這八年來每次受傷想要不再去愛的時候,每次都退卻。

夜裡的風是冷的,吹走了俞九的焦慮,她沒有辦法去解決這些問題,就像她當年沒有辦法違抗命令做景遙的侍妾一樣,她身不由已。

想到這裡俞九突然笑了,是她自已執意向上爬,一切都是自已為了更好的生活,現在在這裡自怨自艾,徒增笑話。

明月純淨,似乎能映出人心,想到這裡俞九不再彷徨,既然路是自已選的,未來也要堅定走下去。

景遙陪著紀純熙回到鳳儀宮,“今日的事情別多想,她們聽從朕的安排處理事情去了。”

紀純熙雖然心中疑惑,但是陛下都這麼說了,她再問下去就是不給景遙面子。

於是點點頭,“那這件事情臣妾以後就不管了。”

聽到紀純熙這話,景遙滿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詢問了一下肚子裡孩子的近況,聽到侍女轉達太醫的話後,嘴角不由自主地帶著笑意,“這些日子你辛苦了。”

“臣妾為陛下生兒育女是臣妾的福氣,何談辛苦。”

景遙把紀純熙拉進懷中,環顧四周沒有樂白的身影,低頭問道,“朕賜給你的樂白呢?”

紀純熙埋在景遙的胸口,像個幸福的小女人,柔聲道,“樂白最近告了假,臣妾也不知她去了何處。”

“那就早些安寢。”

第二天天一亮景遙就離開鳳儀宮上朝去了,上朝前對隱藏在周圍的暗衛下了命令,“下朝後朕要看見樂白。”

今早的朝會並沒有太多事情,景遙便早早地下朝回到紫宸殿。

脫去朝服,看著御前侍女遞上來的時令水果,隨手撿起丟進口中,坐在主殿位子上,“帶上來。”

一個身形纖長的黑衣人出現,手裡還拽著樂白。

樂白被暗衛扔在地上,看著景遙,“屬下參見陛下。”

“聽皇后說你告了假,去了何處?”景遙漫不經心地問道。

樂白慌亂磕頭,“屬下有罪,因懷疑昭貴妃自導自演,私自去刑法司審問了刺客。”

景遙只是換了個姿勢坐著,並沒開口。

“屬下按照刺客所言查證了一番,發現了這個。”樂白的聲音發抖。暗衛自作主張是大忌,她已經犯了景遙的忌諱。

她從懷中拿出一疊薄薄的紙,御前侍女很快接過呈給景遙。

景遙翻看之後,隨即開口,“你調查到這名刺客是江南地區的人。”

“是,應是江南世家養出來用來進行一些下等手段。除掉昭貴妃,皇后娘娘就可徹底執掌後宮,一家獨大。”

景遙滿不在乎地將證據扔到地上,“只殺貴妃,不殺德妃、淑妃?”

“他們覺得另兩位娘娘即無宮權,也無子嗣,不足為懼。”樂白如實稟告。

那就是有訊息來源,但不多。

景遙捋了捋袖口,吩咐著暗衛,“找幾個有能耐的換到禁軍裡,你們幾個殺回去,給他們見見血。”

“保護貴妃、這樣的事別出現第二次。”景遙的表情突然冷了下來,“至於你,那就所有刑罰都過一遍,長長記性。”

“屬下謝陛下不殺之恩。”

景遙抬抬手,又補充一句,“回去之後跟雲青好好學學,如何做一名忠心耿耿的婢女。”

之後如流水般的賞賜進了承乾宮,俞九看到後迷茫的問向領頭的李公公,“這是做什麼?”

“娘娘,這是陛下給娘娘的補償呀,前些日子朝政繁忙,這不陛下一閒下來就唸著娘娘。”

俞九聽到這話,揚起一個笑臉,“多謝陛下。”

俞九不懂景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她遇刺已經近一個月,今天才想起補償也太晚了些,景遙定是遇到什麼事才想起她。

只是最近御前看的緊,靈芝沒有時間和她碰面。

這才讓她少了雙眼睛,不清楚景遙的動向。

不過看著這些綾羅珠寶,俞九也起了心思,不如藉此機會整理庫房一番。

許久不踏入庫房,俞九已經不太瞭解庫房裡面的樣子,真的整理起來,才發現庫房裡的東西這麼多。

擺放混亂,不易查詢。俞九按照景遙私庫登記方法分門別類,寫上數字看著也清楚。

看起來沒多少,在整理核對的過程中還真發現有人吃裡扒外,把庫房裡壓箱底的東西拿出去賣掉換取銀兩。

被俞九殺雞儆猴,警告眾人別動歪心思。

俞九也想著收拾了庫房,宮內其他地方也整理一下,誰知被底下的人發現偏殿藏著一個桃符,上面寫著景遙的生辰。

雲雪拿著桃符,看向俞九,輕聲說,“娘娘,有人要害咱們。”

俞九腦袋一瞬間嗡了一聲,好長時間才找回自已的聲音,“讓底下的人都閉嘴,這件事不許傳出去。”

“娘娘放心,一經發現就已吩咐下去,周圍都封鎖著,一隻鳥都飛不出去。”雲雪辦事穩妥,發現這件事情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

“是本宮之前受傷時待的偏殿?”俞九不由自主的低聲詢問,她也害怕大聲嚷嚷被其他人聽到。

雲雪點頭,“在偏殿的櫃子裡發現的。”

俞九是正一品貴妃,承乾宮只有她自已居住,一般旁人來見也是在正殿,只有那天晚上她才在偏殿休息。

皇后來看過俞九,只是俞九第一反應,可是皇后用不著這樣的手段。

只能是旁人將心腹塞進紀純熙身邊,借這次緣由來陷害俞九。

皇后只不過是個引路人。

“你去尚功局找咱們的人做塊刻著皇后的生辰八字的桃符,”俞九頓了一下,“然後再做一塊相似的,上面刻個福字,把這兩塊都帶回來。”

俞九看著這塊牌子,覺得晦氣,“刻完之後把這塊用火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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