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268壞了,才明白我只需抱馬皇后大腿才是最正確的

朱元璋並沒有把朱標培養成為一名合格的戰爭主帥。

故而王布犁提出來的情報戰的小技巧,著實是讓朱標大為震驚。

虛構一個在大明獲得爵位的蒙古普通士卒,以此來完成對蒙古人的欺騙。

待到他們真的有人前來投奔,便好好穩住他們,讓他們在前線效命,爭取為大明立下功勳,他們也有機會享受榮華富貴。

這件事需要天子親自下令,必須在京師搞出一個侯爵府來,然後透過旨意讓人知曉。

朱標瞥了王布犁一眼就讓他回去歇著了。

他要趕快把此事同他爹彙報,讓他爹好好參詳一二。

王布犁也沒停留,結果被馬皇后等人叫過去了。

沿途倒是聽到妃子們在打麻將胡了的興奮喊聲,也有人不好這個,在院子裡打著八段錦鍛鍊身體,還有挺著肚子在侍女的攙扶下溜達的。

馬皇后其實內心是有些擔憂的。

許多地方恢復了以貨易貨、以物換物的原始貿易方式。

市場上的勾欄、糧店、酒肆、茶房私自印製茶帖、面帖、竹牌、酒牌等進行流通,這實際是用私人自制貨幣取代了國家的法定紙幣。

一旦皇后都帶頭奢侈,還有什麼資格去要求下面的人節儉呢?

“如今天下疲敝,百廢待興,若是皇族率先興起奢侈之風,怕是很難在讓將士用命廝殺.”

老朱這個工作狂的氣場,總是不自覺的會讓周遭人感到窒息,下意識的都要遠離他。

“母后說的在理.”

王布犁輕微頷首:“目前而言,大明確實是這樣,但主要是經濟不流通的,普通百姓手裡沒有錢。

大元為什麼會崩潰的如此之快,有童謠說過堂堂大元,奸佞專權,開河變鈔禍根源,惹紅巾萬千。

王布犁的理由也很是充足,為了自己媳婦的性命,還需再養養身體。

因為按照馬皇后的操作,王布犁覺得很容易讓底下的百姓認為東宮娘娘天天烙肉餅,西宮娘娘切大蔥之類的。

王布犁就站在一旁,瞧著朱雄英大呼小叫,心想著這小子自小就這麼鬧騰,到底是怎麼就病死了?

手裡有錢的人又沒有什麼高消費的地方,他們的銀錢全都藏在地窖裡,其實錢也就不能叫做錢了,只是冰冷的數字.”

馬皇后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叫他看看朱雄英,這小子現在越發的淘氣了。

因為元朝印錢是無法解決朝廷財政問題的,百姓們都不認朝廷的寶鈔,甚至紙幣基本喪失了流通與支付功能。

“母后喚我來這是?”

馬皇后從來沒有想過女婿會說出這番見解來,她這般做也是為了鼓勵後宮節儉,作為表率。

男孩皮實一些也好,容易健康長大。

“母后,你也不要過於操勞.”

王布犁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織布機:

窮鬼們就算被刮地皮也刮不出幾兩油水來。

王布犁還去瞧了一眼朱允炆,剛出生沒幾天的孩子著實是不怎麼好看。

其實只要不跟老朱接觸,他感覺都還蠻輕鬆的。

更何況一個孩童?

故而對於朱雄英也是嚴加看管,避免被什麼風寒所傳染。

馬皇后對於嫡長子又有一個兒子很是開心,開枝散葉這種事還需要努努力。

王布犁的意思就是誰有錢就掙誰的錢。

她是知道嫡長孫朱雄英早逝的事情,故而對於朱雄英也頗多照顧,更加用心,囑咐常氏也好好練習八段錦。

至於變鈔就是讓錢變得不值錢,成為金圓券那種。

“堂堂皇后都要辛苦親自織布,豈不是會讓大明百姓都覺得咱大明沒錢了?”

總之老朱也沒閒著,這群妃子們時不時的就會生孩子。

“所以我們主要的困難,就是如何讓有錢人把錢拿出來花嘍?”

馬皇后又絮絮叨叨的說了一些事,王布犁耐心聽著。

不過馬皇后也深知孩童是及其容易夭折的,許多大人都抗不過風寒呢。

王布犁也並沒有發表什麼三歲看老之類的說法。

“成親這麼久,我閨女肚子也沒見起來,叫你這個郎中問問,是怎麼回事.”

“明秀年歲尚小,女子過早孕育容易難產.”

儘量不讓孫兒累著,現在看來朱雄英蹦蹦跳跳的,玩玩沙子,拽著小銅車跑來跑去,一點也不像是有事的模樣。

在馬皇后的管理下,這幫后妃大抵是沒有玩宮斗的。

因為只要馬皇后在,誰也別想出頭。

朱元璋的第三個孫子,朱標的第二個兒子出生了。

至少從表面上看起來,呂氏的身體要比太子妃常氏強上許多。

馬皇后很快就反應過來王布犁話裡的意思。

開河就是修黃河,也不是為了百姓,而是為了政績。

畢竟老朱真的在皇宮許多地方都種上糧食和蔬菜,即使是後花園當中,也是小小的一片花朵。

馬皇后對於修運河這件事心中覺得對大明而言是冒險的,不過好在她看過王布犁的設計,只是再入江口那裡動工,並不會延續很久。

王布犁覺得自己說的話被馬皇后很快就理解了,於是贊同道:

“母后說的對,錢只有像水流動起來,才能讓百姓都受益,大元的財政崩了,帝國的統治也就崩了.”

馬皇后知道王布犁建議釋出專項國債的事情,這批錢都入了工部的賬目,用來修繕運河。

前期的房屋建造,以及糧食、工具、駑馬以及牛的購買,還有工錢的發放。

現如今雖然王布犁沒有親臨現場,但採購的物資已經都進入倉庫,他倒是不著急進行賬目核對。

可以說許多人都盯著這筆款子呢,看誰伸手,然後再好好整治一番。

而趁著寒冬已經一大批應聘的工人去放火燒石頭採石,把石塊運輸到運河兩岸,等待後續的工程。

“那你覺得該如何讓富人把錢給花出來?”

王布犁輕輕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最好整出點新鮮玩意,適應那些貴婦人的需求,而且價格高,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

“那你好好想一想,岳母是支援你的.”

聽到這話,王布犁立即就順勢往上爬:

“可是一旦要做實驗的話,需要很長的時間,我就不能每天都去縣衙點卯了.”

“江寧縣縣衙公務多嘛?”

“說多也多,說不多也不多.”

王布犁倒是沒瞞著馬皇后:

“現在江寧縣政務都按部就班的進行下去,只要我捨得放權,手底下的人都得爭相干好了,畢竟還得給他們發補貼嘛.”

馬皇后也點點頭,一直把王布犁按在江寧縣縣衙磨他的性子,遲早把這小子給磨的沒耐心了。

莫不如先給他開個口子,叫他好好開動腦子,做出一些有利於朝廷大業的事情來。

“重八那裡我會去同他說的,你儘管放手實施,三個月吧.”

王布犁可真沒在嘴頭上喊出朱重八這個名字,還得是馬皇后啊!

馬皇后伸出手指笑道:“你可以不用每天都去縣衙點卯,別讓我失望.”

王布犁面上當即流露出驚喜的神情,嘴裡連連稱讚岳母英明神武,兒臣一定不會讓岳母失望之類的。

朱標同他爹彙報了方才有關高麗使者的事情,並且把王布犁要搞情報戰,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說出來了。

此種言語確實遭到朱元璋的訓斥。

兵者,詭道也。

這有什麼的,只要管用,朕是真的可以給他們封帶路侯一類的爵位。

朱元璋一直都發愁該怎麼讓一些蒙古人心甘情願的為他效命,結果王布犁無意間就給出一個絕佳的主意。

咱只要在南京養一個“帶路侯”,就可以讓許多北元治下的蒙古人趨之若鶩。

用不著費盡心思的背地裡去找人,他們主動投奔才是最好的。

朱標聽了他爹贊同的話,心裡微微有些得意。

方才他是故意說王布犁說了一個下三濫的手段,以此來激發他爹的逆反心理。

雖然朱標用了些小手段,可朱元璋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因為那些儒家老師教導自己的兒子,讓兒子形成了一種不同於亂世的思維。

簡而言之,就是稍顯單純。

今後還是需要更多的錘鍊,免得他輕易被人給哄騙。

聽不出什麼好賴話,造成偏聽偏信的局面。

“對於高麗貨物的定價不要太低了,免得他們全都賣給倭國,不去同蒙古人做買賣.”

朱元璋又叮囑了一句。

兜圈子,也是為了對付蒙古人,幫助高麗解決倭寇的問題,才是摟草打兔子。

就算鄭夢周不理解也沒關係,只要能把這條商路走起來。

朱元璋就相信,大明一定能用“經濟”來割蒙古人的肉。

全新的辦法,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因此迫切的想要看到這件事的結果。

北元皇帝身邊那些怯薛定然不會放棄享受榮華富貴的,他們建造了大量的宗廟,需要更多的絲綢。

一旦運輸利益鍊形成了,朱元璋相信北元內部有人發現不妥,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自從王保保一死,北元當中有幾個人還嚷嚷著要反攻回來的?

朱元璋派出去的諜子不是沒有用,但並不能像王布犁這樣隨便一說,就搞個不存在的人來作假,吸引蒙古人來投效。

王布犁興沖沖的返回公主府,直接窩在床榻上。

果然是吃了沒結婚的虧。

要是有經驗的話,王布犁早就該走岳母的路子,平白吃了這麼長時間的虧。

反正天底下能制住工作狂朱元璋的就一個人。

那就是馬皇后。

王布犁躺在床上甚至思考。

該怎麼給馬皇后延長壽命,這樣才能更好的照顧自己。

如此念頭還是他第一次冒出來的,以前完全是自己鑽了牛角尖,一直都想著要怎麼更安全的苟著,儘量不同朱元璋正面對抗。

現在不一樣了。

當馬皇后當著王布犁的面,喊出重八那兩個字之後,猶如一道閃電,直接劈向了王布犁。

就算朱元璋嗜殺怎麼著?

他也得聽他髮妻的嘮叨,關鍵時刻還得聽馬皇后給她發脾氣。

先前一直都是自己單獨作戰,不肯找個隊友。

現在大腿主動伸了過來,王布犁一定要好好抱著。

相比於其餘人,馬皇后的人情味還是更重一些。

王布犁又從床榻之上坐起來,思考著該如何影響馬皇后的身體健康。

至少讓她活的時間長一點吧。

至於朱標的身體健康必須得排在馬皇后的後面。

因為王布犁清楚的知道,依照老朱的念頭,怎麼可能會讓朱標不向他學習,一樣勤政呢?

就標子那身體素質,高強度的工作,遲早是個累死的結局。

他侄兒大胖,朱棣天天出去爽了,政務交給兒子,那也是勞心勞累的樣,再加上身體肥胖年紀大了,一些病找上來,那還得活得長?

就這,大胖的壽命長在大明皇帝裡還排得上號咧。

王布犁打了個響指,當即想把媳婦叫過來。

“咱母后身體健康如何啊?”

朱明秀方才正在忙碌織布機的事情,突然就接到侍女的彙報,說是駙馬回來了,躺在床榻上。

不等她發問,就聽夫君的詢問。

朱明秀坐在王布犁身邊,歪著頭道:“母后的身體挺健康的,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王布犁一把摟過她:“我方才剛從宮裡回來,母后與我交待點了事情,我看母后有些操勞,所以憂心她的身體.”

朱明秀順從的靠在王布犁的肩膀,心裡有些美滋滋的。

“回頭伱也進宮,勸勸母后勿要操勞.”

“可是我怕母后不聽我的話.”

王布犁沉吟了一會,才開口道:“這樣吧,你帶著我娘進宮串串門,讓我娘勸一勸.”

朱明秀點頭,夫妻倆每五天就去王布犁家裡吃頓飯,或者王布犁自己溜達的時候就回家坐著。

能摸魚就摸魚,在家裡就不能體察民情了嘛?

更何況王布犁控制的轄區,就囊括了自己的家裡,否則他也沒機會當上江寧縣的臨時工。

“對了,母后交待我一個任務.”

王布犁輕輕拍著朱明秀的後背:“所以我有三個月的時間可以呆在咱家裡研究,不用天天出去縣衙點卯.”

“啊?”

朱明秀大喜,她現在全身心都在王布犁身上,成親之後,自然是想要天天同郎君膩乎在一起。

可是她也害怕自己的父皇怪罪,耽誤自己的夫君上進!

所以當王布犁沒有去上值那些日子,她是既高興,又隱隱的有些憂心,害怕父皇怪罪。

畢竟大姐於大姐夫成親不久,就遭到了父皇的訓斥。

“那母后叫你做什麼啊?”

“想讓我尋個法子,怎麼把有錢的貴婦人手裡的錢都拿出來,給大明用.”

“啊?”

朱明秀驚呼一聲,她打量著自己的夫君,隨即摟著王布犁的脖子:

“母后有些難為人了.”

“些許小事,算不得什麼.”

王布犁低頭輕輕吻了一下:

“你還不知道你夫君的本事?”

朱明秀登時小臉紅暈飛起,夫君有些厲害,自己招架不住的。

王布犁心中有腹稿,第一個就要搞香水出來,必須得小瓶子精裝禮盒,一看就高大上的裝作瓷瓶裡。

然後再推出至尊版本,搞個透明玻璃的。

王布犁記得在胡惟庸府裡見過玻璃製品,這玩意擺在正中間,說明是極為尊貴的。

畢竟稀少嘛。

燒玻璃這種手藝,他還得在永安村尋三踏實本分的工匠再府中做事。

“夫君.”

朱明秀止住王布犁遊走的手,輕輕搖頭道:“妾那個來了.”

王布犁差點都忘了衛生巾這件事,因為朱明秀按照傳統在額頭點了硃砂來暗示王布犁。

但王布犁明顯不懂皇室這種女子的來月事的暗示。

他連忙詢問自己媳婦是用什麼來阻擋的。

朱明秀雖然有些苦悶,但還是給自己的丈夫講解了一下,因為月事被認為是不潔的事情,不能讓男人沾染之類的。

對於這些偏見,王布犁也並沒有反駁,大家那方面的知識著實是匱乏。

還不如一些搞雙修的教派懂得知識點多呢。

月事帶。

王布犁拿在手裡仔細端詳了一下,竟然還有側翼。

正中間會有一個小口袋,裡面填充草木灰。

當然了一些貴族人家還會用棉花代替草木混,但是不如草木灰更實用。

王布犁心向自己完全可以搞衛生巾出來,專門給那些有錢的貴婦人們使用,再加上是馬皇后出頭,這件事推廣起來,可要比王布犁自己做強上許多。

“夫君,你端詳這個做什麼?”

“我覺得這個玩意需要改進.”

王布犁並不覺得這個難做,他以前看阿三電影,那麼艱苦都能搞出來。

當然更多的是思想觀念問題。

王布犁覺得阿三有些地區比大明都更加落後。

“啊?”

朱明秀也拿過手裡的這個月事帶,有些發懵。

“可是夫君,這個玩意你一個大男人搞,傳出去是不是會壞了你的名聲?”

“無妨,對外就說是你搞出來的,這有什麼的.”

王布犁心想自己甚至都能製作女人的內衣內褲啊,如此一來,掙女人的錢還不容易嗎?

想法子讓她們奔著變美的方向上去。

“啊?”

朱明秀再次被王布犁的想法給鎮住了,這怎麼能行?

畢竟母后教導她不能隨意奪取別人的東西,這是不對的。

王布犁卻是摟著她道:“啊什麼啊,咱們夫妻本就是一體,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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