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在電話中說完那句話時,電話那頭的王警官,直接啞火,好半天沒有任何回覆。

顧晨也猜到王警官是這種反應,畢竟當自己聽到這個訊息時,也是同樣的反應,於是顧晨繼續緩緩說道:

“王師兄,你也不用驚訝,我當時也不敢相信,這個老大爺,竟然做過守島人。”

“而且,這種種事情聯絡到一起,肯定不簡單的,包括顧俊跟張莉的失蹤,肯定跟這個老人家有一定的聯絡。”

“也不可能這麼湊巧,我們剛好來到這裡找尋顧俊和張莉的下落,這個老大爺就剛好服毒。”

“並且,他在服毒之前,在得知我們正在尋找這二人時,竟然提醒我們不該來到這裡。”

“如果是之前他這麼說,或許我還會感覺有些意外,可現在,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頓了頓,深呼一口氣,顧晨繼續說道:“所以,王師兄,從現在開始,一定要時刻保護好這個老人家的生命安全,一定要把他救活。”

“我知道,這個你放心吧。”在聽完顧晨的一番講述後,電話那頭的王警官,總算有些緩和。

好半天后,他這才又問:“那你們那邊現在什麼情況?”

“沒有任何線索,除了知道老人家的守島人身份。”顧晨說。

“好吧,我明白,顧晨,我相信你能處理好那邊的情況,這邊我會照顧好老人的,另外,幫忙聯絡老人的親屬,讓他們趕緊回來。”

“這個交給我。”顧晨說。

也是在跟王警官溝通一番後,顧晨這才結束通話電話。

隨後,顧晨來到眾人跟前,也是詢問劉村長道:“劉村長,老人的子女有幾個?”

“兩個。”劉存在豎起兩根手指。

“現在能聯絡上嗎?”顧晨又問。

“呃。”短暫猶豫了一下,劉存在這才說道:

“我們這裡有聯絡方式,應該是可以聯絡上的。”

“那就趕緊通知老人的子女,讓他們趕緊回來啊。”盧薇薇說。

“行吧。”眼看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於是劉村長這才緩緩說道:

“我這就回辦公室,通知老人家的子女,讓他們趕緊回來,我這就去。”

說話之間,劉村長從人群中走出,開始朝著村委會辦公室方向走去。

而其他村民見狀,也是在跟顧晨團隊交代幾句後,也都紛紛散去。

這裡現在由海東市警方接管,小莊警官的同事接管了這裡的一切。

而顧晨則讓小莊警官借了一輛車,帶著自己和盧薇薇,直接趕往了老人家救護醫院。

……

……

海東市第二人民醫院ICU,病房內的老人,也是在醫生和護士工作下,情況慢慢的緩和下來。

當主治醫生推開病房門,顧晨幾人立馬圍攏過去。

“醫生,病人情況怎麼樣?”

“呼!”高瘦的醫生深呼一口重氣,隨手摘下自己的口罩,這才不由分說道:“老人家的情況呢,現在基本是脫離了生命危險。”

“好在你們知道老人家服用的是什麼型別農藥,這才給了我們救治的參考。”

“目前呢,人已經是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還需要進一步觀察。”

“也就是說,老人家會好起來的,對吧?”盧薇薇聞言,又多問了一句。

醫生默默點頭:“是的,不過,如果老人家還是一心求死的話,那就是再好的醫術,也救不了他的性命。”

說話之間,醫生重新戴上口罩,直接從眾人中間穿梭而出,在幾名護士的簇擁下,直接往走道盡頭走去。

“呼!”聽聞醫生的一番說辭,袁莎莎也是長舒一口氣,整個人身體靠在走廊的牆壁上,緩緩說道:

“嚇死我了,還以為這個老人不行了,好在是撿回一條命。”

扭頭瞥了眼病房方向,袁莎莎也是繼續說道:“也不知道這個老人家是怎麼想的?真的不理解,好端端的,有什麼想不開的?”

“守島人。”也就在袁莎莎話音剛落之際,王警官也是雙手抱胸,喃喃說道:

“這個老人家,竟然是守島人?看不出,真的看不出,顧俊跟張莉的失蹤,跟他肯定是脫不了關係的。”

“如果這兩個人不是來找他,那為什麼會接連的在彩色村失蹤呢?我別不信天下會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別說你不信,我也不信。”這邊王警官話音剛落,盧薇薇也是吐槽著說。

眾人面面相覷,也是一聲嘆息。

隨後,大家又將目光看向顧晨。

顧晨則是淡淡說道:“目前來看,老人家的工作情況還需要調查一下。”

“我們現在必須要搞清楚,老人家曾經服務的公司,還有,他跟顧俊,張莉,之前有沒有接觸過。”

這邊顧晨話音落下,大家頓時又將目光看向小莊警官。

小莊警官愣了愣神,這才從雙手抱胸的狀態中緩過神來,趕緊附和道:

“這……這個我們會去調查的,目前來說,老人的基本資訊我們是知道的,下一步,我們會著手調查,老人跟這兩名失蹤者之間的聯絡。”

“好吧。”聽著小莊警官的表態,顧晨也是繼續說道:

“那就有勞小莊警官了。”

“不客氣。”小莊警官擺擺手。

於是顧晨又道:“還有,老人的家屬,劉村長那邊,也已經弄到了聯絡方式,也聯絡過老人的子女。”

“後續他們什麼時候過來,這個需要小莊警官對接一下。”

“沒問題。”這邊顧晨話音剛落,小莊警官則是趕緊附和:

“我同事剛給我發訊息了,說老人的女兒,今天晚些時候就能趕到,估計現在都快到海東市了。”

“我們在這裡等,肯定能碰上的。”

“那就好。”聽聞小莊警官如此一說,大家的心情這才能夠平靜下來。

忙忙碌碌的,也算是有一些小收穫。

但是就目前來說,所有的線索都指向老人,可老人卻是自己服毒。

這說明老人心中藏著秘密。

如果不能從老人這裡得到線索,那麼顧俊跟張莉的下落,大家還是無從查起。

所以,現在擺在大家面前的,依舊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萬一老人醒過來,還是想不開怎麼辦?

所有人坐在ICU病房外頭的長椅上,所有人都神情凝重,期待著老人的甦醒。

一個小時後,走道上傳來一陣急促的高跟鞋動靜。

顧晨耳朵微微顫動,從雙手扶額的狀態中緩過神來,扭頭看向走道的右側。

只見一名中年女子,此時正快速的朝著病房方向奔走過來。

也是一路尋找門牌號。

在看見其中一處位置上,坐著許多警察的時候,中年短髮女子,似乎意識到什麼?於是趕緊加快腳步,直接朝著顧晨幾人奔走過來。

顧晨幾人見狀,也都下意識的站立起身。

而女子來到顧晨跟前,只是與顧晨短暫的對視一眼,隨後又將目光投向了重症病房門口的玻璃。

透過病床的玻璃,女子也看清了病床上躺著的那個人,似乎就是自己的親人。

“爸。”女子鼻頭一酸,趕緊去找門把手。

而此時的小莊警官見狀,則是趕緊攔住去路,確認的問道:“你是病人的家屬?”

“是的,我是他女兒,剛才杭城那邊趕過來的。”中年短髮女子焦急的說。

小莊警官聞言,這才緩緩說道:“你父親目前情況很不穩定,你進去之後,一定不要打擾到他。”

“我知道,我知道。”短髮中年女子,此刻就想趕緊走進ICU,也是在跟小莊警官保證之後,這才輕輕的推開房門,朝著病床走了過去。

而顧晨幾人也沒有過去打擾,只是站在門口,安靜的看著。

“爸?你……你怎麼會想不開呢?”吸了吸鼻子,中年短髮女子,也是捂臉哭泣。

可又怕打擾到自己的父親,因此中年短髮女子不敢很大聲,也是哽咽著自言自語。

看著女子如此沮喪,顧晨幾人在商量後,也是主動退回到門口位置,給與兩人一些短暫的空間。

不多時,女子滿臉淚水的從ICU病房內走出,也是吸了吸鼻子,哽咽著說道: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救了我父親。”

“你父親是怎麼回事?”王警官有些不解,也是隨口一問。

“我也不知道。”中年短髮女子搖搖腦袋,顯得十分委屈。

“你父親好端端的,為什麼會有自殺的想法?他之前是不是跟你說過些什麼?”顧晨也感覺事情太過蹊蹺。

如果說,老人之前就有自殺傾向,那肯定會給自己交代後事,至少會跟自己的子女做個道別什麼的。

可能不會說的太明顯,但也會有所暗示。

聽著顧晨的這番說辭,中年短髮女子也是努力回想。

可好半天后,她還是搖頭嘆息,無奈說道:“對不起,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我……我不知道。”

說話之間,短髮中年女子,竟然雙手捂臉,整個人靠在牆壁上哭泣,並靠在牆壁緩緩的蹲坐在地上。

看到這番場景,所有人都顯得有些無奈。

盧薇薇見狀,也是趕緊蹲下身,跟中年短髮女子安慰著說:

“你先不要急,先緩緩,發生這種事情,誰都不希望是這種結果。”

“但是你父親的突然服毒,肯定沒有這麼簡單的,因為之前我們一直在調查兩個失聯人員。”

“而這兩名失聯人員,在前段時間,先後來到了你們村子,之後就神秘失蹤。”

“再後來,我們去你們家調查的時候,你父親就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回到屋子裡就服毒了。”

說道這裡,盧薇薇也是長嘆一聲,無奈說道:

“所以,我們也不清楚具體是什麼情況?只希望你能配合我們,找到問題的關鍵。”

“是啊。”這邊盧薇薇話音剛落,一旁的袁莎莎也趕緊補充道:

“聽說你父親,之前做過守島人的工作,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有的。”聽袁莎莎如此一說,短髮中年女子,很快便點頭附和:

“他之前是做過一段時間的守島人工作。”

“大概做了多久?”王警官問。

“大概……大概做了快3年的樣子吧?”短髮中年女子,也是撓撓後腦,回憶著說。

聽到這樣的解釋,大家相互看看彼此,似乎這個短髮中年女子,好像是知道些什麼?

所以大家不想放棄任何線索,於是顧晨趕緊又問:“那你爸當初做守島人的那家公司,你還記得叫什麼嗎?”

“什麼公司?”聽聞顧晨如此一說,短髮中年女子眉頭一蹙,再次陷入到思考狀態。

也是好半天后,她這才緩緩說道:“我只記得,那家公司好像帶‘金’字頭的,符號好像是一個菱形的標誌。”

“金字頭?公司logo是菱形?”聽聞短髮中年女子如此一說,顧晨也是愣了愣神,隨後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小莊警官。

而此時的小莊警官也是一臉懵逼,攤開雙手,一臉無奈道:“我是警察,不是工商局,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幫你們調查一下。”

頓了頓,小莊警官又看向了短髮中年女子,忙問道:“你父親當時工作的那家公司,是海東市的企業嗎?”

“是的。”點了點頭,短髮中年女子趕緊又道:

“我記得好像是當地企業,我也不知道我爸當時怎麼會找到這份工作的?聽說是守島人的工作,我就知道會很辛苦。”

“所以當時我就勸說我爸,讓他不要去,可他不停,說在家裡閒不住,就想找點事做。”

“還說我跟哥哥常年都在外頭工作,也不回家看他,他一個人待在家裡,跟一個人待在島上,也差不多。”

重重的嘆息一聲,短髮中年女子繼續解釋:“當時聽到這話,我就知道,我爸在埋怨我,可我也沒辦法呀。”

“不工作,我吃什麼呀?誰不希望能夠陪在父母身邊啊?可有的時候,我沒得選擇。”

“我也是這麼跟我爸解釋的,他也表示理解,所以,後來他去做那個守島人的工作,我也不好再說什麼,能做的,就是在過年的時候,去他那個地方,跟他一起過年。”

“你說什麼?你過年是在你父親工作的海島上過的?”聽到這個解釋時,顧晨頓時眼睛一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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