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人群的息壤嘈雜聲,楊莉漸漸從混亂的思緒中回神。

楊莉抬眸的一瞬,眼裡蓄滿了委屈的淚花,看上去很是柔弱可欺,彷彿似一隻被拋棄的小動物,無辜又無助。

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柔柔弱弱地說:“謝謝你,黑子哥,我會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她也不說明怎麼感謝,抱著僥倖心理看能否就此揭過。

“楊莉妹子,不用謝!”黑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尷尬的笑笑,擺擺手。

“哎呀,這才對嘛!做人不能沒有良心,不然會讓人說閒話的。”

“對,有恩報恩這才是乖女孩。”

“黑子,你趕緊回去找你娘商量,你都對楊莉摸了抱了還親了,是不是把結婚的日程提上來。”

人群裡有大娘嬸子提議,之前氣氛緊繃大家都顧不上看熱鬧,這會沉悶的氛圍已經煙消雲散,這才想起重要的事被他們忽略得徹底。

“對,你得為楊家閨女負責,不然她在村裡可沒法活了。”同樣有人應和。

“嬸子大娘們,你們說的對!我會娶莉莉的,回去後就跟我娘說,要我娘儘快請媒人上門提親。”黑子心下暗喜,他緊攥的雙手緩緩鬆開,總算有機會抱得美人歸。

他又接著說:“莉莉,我送你回家。”

楊莉還是心有不甘,眼睛熱切地看向安寧三人的方向。她的視線卻不是投向安寧,亦不是君臨逸,而是掠過安寧的身影淚眼婆娑的望著安雲毅。

哦!有意思。這是還沒死心,是還想故技重施,亦或是想尋求二哥的關注。安寧不動聲色的觀望著,就想看她還能整出什麼么蛾子。

神經大條的安雲毅沒有絲毫反應,他還側過身小聲和君臨逸嘀咕:“臨逸,那個女同志好奇怪呀!她這是看著你還是我,整得我都有點莫名其妙。”

君臨逸鄙夷的看了看他安雲毅一眼,眼神彷彿在說你傻呀!人家這是等著你解救。看來這二舅哥反應是真的遲鈍,嘆息一聲,他這情商是真沒救了。

輕笑一下,搖了搖頭,諱莫如深的小聲耳語道:“二哥你自求多福吧。這就是寧寧說的,你的爛桃花開了,你最好還是悠著點,小心自焚!”

安雲毅一臉的莫名,“什麼意思......”

君臨逸笑而不語,就讓他自行體會吧。這種事誰都沒法幫,這不小媳婦都沒出聲嘛!

楊莉正抬眸間,正好對上了安雲毅莫名的眼神。

剎那間,楊莉一陣欣喜,眼裡閃著希冀的光,揚起一個自認為無懈可擊的甜甜的笑,嬌柔的道:“安同志,你不記得我了嗎?”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引起了圍觀人群的好奇,八卦因子也都蠢蠢欲動。

圍觀人群咦了一聲,齊齊噤聲,思緒亂飛,心思不一,“這怎麼回事?”

“難道莫非還有驚天大瓜嗎?”小聲嘀咕著,但不影響人們看戲的好心情。

可有的人就不一樣了,思緒還在遊神狀態,完全沒往自已身上想。

安雲毅看了看前面的安寧,這裡只有他和小妹姓安,又看她沒有絲毫反應。他尋思著該不會是叫自已的吧!可她都不認識此人,也不可能是和自已說話的,他晃了晃腦子裡一閃而過的念頭。

好戲開場了。安寧揚了揚眉,眼裡淡淡的笑,卻是毫無溫度的冰冷。身子微微側了側,朝安雲毅遞了個眼神,眼裡透露著,哥你很行呀!

接收到自家小妹眼含深意的眼神,安雲毅一臉的懵,沒弄明白,整得一頭霧水。

他不可思議的指指自已,驚訝的問:“同志,請問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不是吧!他既然真的不記得她,那不記得也沒關係,可以重新認識嗎!那她就還有機會不是嗎?

楊莉揚著笑臉,捋了捋垂落在鬢邊的頭髮,可她卻不知此時的她有多辣眼睛,“安同志你好!我叫楊莉,就那天下午你下工回去的時候,我不是差點撞上你了嘛!你還記得嗎?”

安雲毅想了想,一時間,陷入了思緒的回想中。就在楊莉以為他會說想起來時,可安雲毅的回答出乎了她的意料。

“抱歉,女同志,我不認識你。我也不記得有見過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安雲毅確實沒有印象,也就實話實說了。

他就從來沒對自家媽和小妹以外的女同志關注過。

他面無表情的三連問有點殘忍,打破了楊莉眼裡希冀的光。

她漂亮的杏眼瞬間就變得黯淡無神,可憐兮兮的說:“安同志,可我記得你,我想單獨和你說幾句話可以嗎?”

她還是不想死心,想最後努力一把,不成功便成仁,沒試過怎麼會知道有沒有奇蹟呢?所以她還是鼓足勇氣說了出來。

“這不妥,男女有別。更何況此時你的情況有點不好吧!”安雲毅不假思索的拒絕了,完全不接她的茬,也不懂她話語裡的深意。

安雲毅挑了挑眉,掃視一眼坐在地上的楊莉,眼神示意她此時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嗎?就沒覺得有哪裡不對勁的嗎?

聽完他的回答,楊莉沒有領會到他眼裡的意思。只知道她被拒絕了,垂下眼簾,愣愣的呆坐著,身子傾斜著,手臂垂落著,似乎找不到支撐點,彷如霜打的茄子蔫耷耷的。

安寧看自家這個還沒開竅的二哥,默默地搖了搖頭,不知是好是壞,她未來的二嫂什麼時候有著落呀!真替自家媽媽操心,感情這二哥壓根不懂什麼意思。安寧扶額,啥也不說了,靜靜地看著吧!

在場的人都看著當事人,一臉我等著看戲吃瓜。

唯獨一人不同,他的眼睛從沒有離開過安寧分毫。他壓根就不在意與她以外的任何事,只安靜的看著她心之所向之人。

還有一人卻是落寞的,手緊緊握成拳,壓根咯咯作響。他剛因為聽到楊莉說要報答他的救命之恩時的欣喜,已經在剛剛的她言語的重重錘擊下,依然擊潰的蕩然無存。

黑子亮起的黑眸微微下垂,他想說點什麼,可想了想又沒有立場開口,嘆息一聲。最終話到了嘴邊又轉了個彎,他還是選擇了沉默。

“楊家閨女,你這衣服都溼透了,實在是不適合......”有出於好心的嬸子提醒道。

“是呀!女娃子,你聽大娘一句勸,回家換身衣服,彆著涼了。”大娘勸慰道。

“對呀!有什麼事不急於一時,身體最重要,可別落下病根。”

說句良心話,也不能怨眾人沒有同情心。眾人都不是傻子,這會也沒人看不出她是自導自演的這一出了。既然自已都不把身體當一回事,誰也沒責任和義務為她的行為買單。

忽而,一道哭嚎的婦人聲從人群外傳出來,“莉莉,你怎麼渾身溼透了,發生什麼事了,你跟娘說,娘給你做主。”

婦人拿著一件衣服微微顫抖著,試圖裹在楊莉的身上,可不聽使喚的手阻礙了她的舉動。

最終還是在一箇中年男人幫助下才完成的,還給楊莉攏了攏她雜亂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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