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出門前,君臨逸等安雲毅走後,拉著安寧走回了房間,安寧在炕沿邊落座後。
他也坐在了安寧的邊上,大手攬上她的纖腰輕輕一撈,就把人抱到了大腿上。
“寶貝,你記住這幾天不能碰冷水。午飯等我回來再做,也別吃生冷的東西,涼水也不行。”
他說話間,大掌附在安寧的小腹處,輕輕地按揉著。
“有沒有好點,你的水壺裡有紅糖生薑水,要趁熱喝掉。”
安寧沒接他的話,懶洋洋的靠在她的胸口,軟軟的身子,有氣無力,“我知道了。”
“我煮的有小米紅棗粥和八寶粥,收進了空間放著,你餓了就拿出來吃,我會早點下工回來的,你在家乖點啊。”
昨晚她昏睡期間,他只喂她吃了糖水雞蛋,還沒吃完也不頂餓,早上她又沒胃口,還是沒怎麼吃東西,想必待會就會餓,身子不舒服就不會想動。
就怕她想吃時吃不上,君臨逸進就先備著粥,她就可以隨吃隨拿。
“好,你去忙吧。”
君臨逸再三確認她一個人在家沒問題,這才反覆叮囑安寧注意彆著涼。
他道了聲好,把安寧放下來,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出房門。
“寶貝,我把院門從裡面鎖著,要是睡覺的話,把廚房門和房間門鎖好再睡。”
安寧點頭嗯了一聲,等聽到院門的關門聲響後,伸展了下身子,神情懨懨的斜靠在抱枕上,垂著頭沉思。
君臨逸出去了,房間就靜了下來,安靜的她能清晰地聽到自已的呼吸。
安寧呆呆地坐了會兒,恢復了一點一點精神後,揉了揉坐麻痺的腳,緩轉過來後,慢慢下炕,站起身來。
現在她也不是那麼難受了,想著她在後世時,生理期也能活蹦亂跳的,哪經歷過昨晚的酸爽感,著實是有點不適應這副傫偌的身子。
想著等身子爽利後,她就得趕緊把身體鍛鍊起來,也得調理一下自已的身體,早日煉回以前的身手才是主要。
安寧揉了揉唱空城計的肚子,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現在什麼都不再想,一件事,乾飯。
意念一動,書桌上就多了一碗熱氣騰騰的八寶粥,一個勺子。
她拿起勺子舀著粥,小口小口的吃著,軟爛細滑的粥入腹,暖暖的,甜甜的。
不多會兒,一碗粥就全部下肚了。很是滿足,輕輕揉了揉填飽的肚子,眼裡有著絲絲笑意。
不能老這麼待在家裡,躺著不動也不是個辦法,還是的出去走走才行。
村子後山的某個小樹林,一胖一瘦的兩道身影,正在密謀著商量著什麼。
“順子哥,什麼意思?答應薇兒的事怎麼沒做到。”刺耳嬌柔的女聲不耐煩地抱怨。
“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安排好了人,沒得手不說,還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身傷回來,你說我找誰說理去。”胖男人也煩躁得很,誰成想他陳哥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真他,娘,的,憋屈,一定得找回場子,把那女人弄到手辦了她。
“順子哥,我不管嘛!你一定要幫我除了這個心頭之恨,她太可恨了。”女人不依不饒,身子柔弱無骨的撲進男人的懷裡,柔柔的撒著嬌,“陳哥,好不好嘛!你就從了我嘛。”
男人被女人的動作和撒嬌,惹得一身火氣,血氣上湧,想也沒想就應了,人就撲了上去,隨即就上演了一場妖精打架的戲碼。
瘦小的女人是黃薇,身形發福的是陳順子,倆人還是同流合汙想著害人。
可不知道怎麼的,昨天的計劃好好地,怎麼就被人打攪了,陳順子壓不住心頭的火氣,爆了句粗口,“艹”
計劃是叫村裡的一個孩子,把安寧騙到山腳下的草堆處,那裡有個身形矮小,滿口黃牙和猥瑣男在等著。
可等來等去,哪來的小美人身影,卻等來了一個麻袋,兜頭一罩,一陣拳打腳踢迎面而來,打得他毫無心理準備,叫苦不迭。
最終,陳麻子一瘸一拐的,帶著滿身的傷痕累累回家,事後,怎麼想都不甘心,還是找了堂哥陳順子,向他訴說了事情的經過。
陳順子這才知道,自已的計劃被人識破了,堂弟這才遭了這頓毒打。
深藏功與名的某個小功臣,幫安姐姐避開了這個麻煩,回家後很是開心,很想找人分享。
可想到幾個知青哥哥和軍人哥哥說不能說,說了會對安姐姐的名聲有損,就連父母都不能說。
他不想對安姐姐不好,也不想她讓人指指點點,更不想她發生不好的事,也就強忍著憋著誰也不曾說。
“鐵蛋,你做的很棒,哥哥謝謝你跟我通風報信,要是還有這種事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但是要注意自身安全,知道嗎?”高大英俊的男人蹲在小男孩的身前,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從兜裡拿出一包大白兔奶糖放在小男孩的手裡。
小男孩看到手裡多的奶糖,眼睛亮了亮,一瞬又垂下頭,搖了搖頭,“君哥哥,我不能收你的奶糖,幫安姐姐是我心甘情願的,所以我不應該要報酬,這是不對的。”
“這是作為小戰士的獎勵,這是你理應所得的,收下吧。”君臨逸耐心的講著道理,忽悠半天,我們的小功臣才勉為其難的收下了獎勵。
“君哥哥,我可以把奶糖分享給其他小夥伴嗎?”小功臣鐵蛋試探的詢問道。
“可以,獎勵是你的,理應由你自由支配,不需要徵詢我的意見。”君臨逸想也沒想就由他去。
可他絕對不會想到,小小的蘿蔔頭是想拿著糖果,賄賂他的小夥伴們一起守衛安寧,為她在村裡保駕護航,小情報員組織就此擴散開了。
村裡大大小小的孩子,基本都被鐵蛋和他的小夥伴們齊聚了,以至於安寧在毫無所查之間,就無緣無故多了很多的迷弟迷妹們,等她知道緣由後,也很是無奈,讚歎小傢伙機靈的很。
這會的安寧按照前一天的記憶,一路朝著昨天去過的峽谷走去。
在途中,她看到不少的中草藥,走走停停,能挖的都挖起來種到空間裡,實在是費勁的很,索性把喵喵放了出來,讓它幫忙一起挖。
一人一貓花費很長時間,挖了很多安寧叫得上名字的草藥,叫不上名字的,喵喵認識的就一鍋端了。
見此,安寧制止了它的行為,囑咐它留些繼續生長,也讓別人有藥可採,不能坐享其成,卻不付出。
喵喵雖然很是費解,但也依舊照做了。
在後世時,安寧就曾夢想過做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但學醫耗費的時間要非常久。
從小在爺爺的薰陶教育下,長大畢業後要繼承爺爺的公司。
安寧起先是不願意的,因為她覺得自已還有父親,所以怎麼都輪不到她來繼承那麼大的產業,也就敷衍了事。
爺爺得知她的想法,狠狠地訓斥了她一頓,強調說:爺爺的名下的東西你爸沒資格擁有。在他和你媽離婚時,倆人就跟我簽訂了協議。我的所有東西都歸你所有,他們沒有權利繼承,更不能搶奪與霸佔,他們白紙黑字給我籤的字據,經過公證允許的。所以現在你覺得還能做到事不關已嗎?
安寧也就被迫認命了,從此,走上了金融管理之路,一去不復返,歲月年華亦是隨風而飄。
長時間的耳濡目染,也讓她在高中和大學的時候,尋摸到不少的商機和機遇。因此在大學期間,她還是零零碎碎賺了不少於一百萬的票票。
爺爺想練就她在高中時期的獨立,高中開始就要自給自足,學費、學雜費、生活費,所有開銷自已一律承擔,他概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