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坐在府邸中,品著上好的武夷山岩茶,嘴裡不時哼著曲子。

“這暖氣,倒是真的好用啊,沒有碳粉的味道。”胡惟庸自言自語著,不時翻閱著手中的書籍。

一名僕人這時走了進來:“老爺,八大商到了,希望能和老爺您聊聊關於化肥購買的問題。”

如今已經是洪武年十月,距離二月開春還差三個月,如果不能儘快解決化肥的問題,那就要等到六月才能再賣一波了。

做生意,除去本身成本之外,時間成本也是很大的一個問題。

“讓他們進來吧。唉…屋子太暖也有不好的點,這待時間長了就不願意挪窩了。”

胡惟庸的臥室很大,直接連著書房。

來到書房,沒過一會僕人便帶著八大商人來到胡惟庸的臥室。

“胡相。”八人之首,範商率先打招呼。

胡惟庸點點頭,算作是回應。隨意揮了揮手,僕人便向著八人上茶。

“你們來的原因,我都知道了。”

“與其我說給你們聽,不如直接眼見為實,怎麼樣敢不敢跟著我一起去看看這化肥是怎麼做做出來的?”

八人中最為狡詐的田商眼睛一轉,笑呵呵的對胡相說道:“若是別人要帶我們去,那我們肯定是不敢的,不過既然是胡相願意屈尊帶我們去長見識,我們豈能拒絕。”

其他人紛紛迎合道:“是啊,胡相帶路,我們還能不放心嗎?”

“我們哪個不是跟著胡相一起發家的?這要是不相信胡相,那還是人嗎!”

胡惟庸壓了壓手,呵呵笑道:“你們之中,我最喜歡的還是老田,因為就他說話我最愛聽啊,哈哈哈哈。”

胡惟庸站起身,披上自己的裘皮大衣,八大商互相對視一眼,緊了緊自己的衣服,跟著胡惟庸一起出門,向工部走去。

到了工部,胡惟庸亮出身份之後,一路上暢通無阻。

一行人七扭八拐,隨著越靠近張天賜的研究區,耳邊傳來的機械轟鳴聲便越發響亮。

“這是什麼聲音,宛如雷霆一般,卻又帶有節奏,好是古怪。”

跟著胡惟庸走到研究區,正巧張天賜也在此看著磷化肥的顆粒化。

見胡惟庸等人前來,張天賜笑著臉迎了上去。

雖然哪怕在這個世界,胡惟庸也是必死無疑,但是那也是十年之後的事了,現在的胡惟庸可是朝廷上不可多得的斂財童子。

這麼說當然不是說胡惟庸有賺錢的天賦,只是說胡惟庸沒有底線,什麼錢都收,什麼人都結交而已。

憑藉胡惟庸廣大的人脈,朝廷推廣化肥會省力很多。

“胡相。”張天賜作揖行禮,一句胡相叫的胡惟庸如同吃了蜜一般。

一群沒有社會地位的商賈叫他胡相沒什麼,但是同僚甚至是朱元璋眼前的紅人叫他胡相,那可就太讓人開心了。

畢竟胡惟庸此時只是左丞,距離右丞相再到左丞相還有好幾步要走呢。

一聲恭維聲,拉近了二人的距離。

雖然一開始胡惟庸十分警惕這個朱元璋眼前新興的紅人,但是後來數次和李善長的談話之後,胡惟庸便明白,張天賜如果只是一般的能幹,那確實會是他的政敵。

但是沒辦法,張天賜太能幹了,就是憑藉這份能幹,金銀珠寶少不了,但是如果張天賜想要升官可太難了。

畢竟,一個全國都找不出第二個的大才,還讓他坐上高位,就算皇帝不擔心,底下想要上升的人也會擔心。

“張所正,太客氣了。之前和陛下一起談過,要推廣化肥至民間,這八人便是我找的八位民間頗有實力的商賈。”

範商這時上前一步,向張天賜行禮道:“張所正,久仰大名。”

張天賜上下打量著八人,胡惟庸今日來此之前,便已經託僕人將八人資訊交給了張天賜。

張天賜看著資料時,不由得感嘆壞人之間的默契真是臭味相投。

此八人分別姓:範、王、靳、王、梁、田、翟、黃。

正好對應原先時間線上,明末時當漢奸的八大皇商。

如果只有一兩人重名,那張天賜倒不會多想,可是八個人直接都重姓,那張天賜不得不認為,這八人就是後世那八人的祖先了。

張天賜也沒擺出什麼架子,和必死之人沒什麼好裝的,只是正常待客的態度道:“還請八位巨賈隨我來。”

張天賜將引著八人,將八人帶到流水線旁:“這邊是磷肥的生產流水線,以蒸汽驅動,只要有足夠的煤炭,便可做到永不停歇。”

八位商賈一看此物,頓時眼冒綠光。

只要煤炭足夠,便能做到永不停歇?

這是什麼神仙機關,若是有了這機械,那豈不是說不用再花銀子僱傭那些農工了?

“張所正……”範商看著這粗糙黝黑的機器,嚥了咽自己的口水:“這流水線,可能出售?”

張天賜瞥了一眼範商,嚇得範商差點以為說錯了話,好在張天賜不是隻顧著自己壟斷的主,發明流水線和蒸汽機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促進大明的工業化程序。

“可以賣,不過嘛,卻是有很多限制。”

“首先便是不可防治,此物之原理以在陛下處登記,名曰專項發明利益保障,簡稱專利。”

“這二呢,便是要買我這機械,除去本身的價格之外,還要收取另外一筆的專利費。”

“三是沒有指明可以向海外銷售的機械,則不允許出現出國的情況。”

“如果各位能接受這三點,那麼不僅僅是磷肥可以賣,這生產機械也可以賣給各位,讓各位拿回去自己生產。”

專利費什麼的八大商聽不懂,但是這群人卻能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專利費的意思。

在他們眼裡,這專利費無非就是仗著這東西只有自己有,然後坐地起價嘛。

到時候回去找能工巧匠,自己偷偷複製,朝廷又怎麼能知道。

八人為首的範商見條件不算苛刻,便立刻問道:“還不知這機械要多少銀子?”

張天賜指著眼前的磷肥流水線說道:“這條流水線,一條銀價一千兩白銀。”

“這用來驅動的蒸汽機,銀價兩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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