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老王的那名壯漢哈哈大笑,上前拍了拍士兵的肩膀說道:“怎麼,你還有這方面需求?”

那士兵撓了撓頭:“不用不用,夠用……就是,誰都不嫌棄更猛一點是吧,嘿嘿。”

老王呵呵笑了笑,看向周圍剛剛開始鋪設的草方格說道:“這玩意啊,能不能壯陽不重要,重要的是給當地老百姓一個賺錢的生計。”

“總不能這事都讓朝廷來吧,那要多少錢才能把整個大沙漠給圍住?”

“主要還是想讓老百姓看到,這東西有利可圖,到時候咱們才能讓老百姓跟著咱們一起幹。”

士兵上下打量老王兩眼,嘿嘿怪笑兩聲:“行啊老王,一張嘴能說這麼多東西出來,你離升官不遠了。”

老王微微搖頭:“讓我升官我也不升,我生在沙漠邊長在沙漠邊,從小記憶裡就是吃糠咽菜混著沙子。”

“現在朝廷有決心,要讓咱沙漠邊的人也能好過,那咱也不能為了好生活,就忘了生我養我的土地。”

“真要等我升官,至少要讓縣城裡沒有沙塵暴才是。”

眾人哈哈大笑,風沙在聲音中,蓋過了一條向著更北端行駛留下的腳印。

一隊錦衣衛校尉,在小旗的指揮下騎著馬匹,走在蒙元草原的最西處邊緣。

身後的校尉駕馬追上前方的小旗,開口問道:“劉旗,這沙鼠和線蟲是真的猛,往東邊一看,綠油油的草原都變黃了。”

另一名校尉在後面說道:“是啊,真是神了,朝廷到底哪個高人想出的這個妙招?”

小旗樂呵呵的對身後的校尉說道:“還能有誰,自然是蒸汽侯張天賜了。”

“不得不說人家腦子好使,千百年都讓人頭疼的遊牧民族,居然能被一隻只小老鼠給制服。”

“就是吧,這招有點傷天和。”

身後那名校尉哈哈大笑兩聲,對小旗說道:“隊長,咱們現在不就是來“補天和”的嗎?”

“怕他們草原變成沙漠,咱自然就要給他們在播種上。”

“就是不知道這些草原的馬匹,能不能受得了這毒草?哈哈哈哈。”

聽著身後校尉的言論,小旗也是咧嘴笑了笑,隨手從馬匹身上挎著的布袋中,掏出一把種子。

這些種子都是溼漉漉的,是出發前刻意用水浸泡過的。

小旗抓起一把種子,將種子揮手撒了出來。

種子在空中劃出月牙的形狀,然後落到地面上。

為了保證存活率,身後十名校尉還會同樣播撒一遍,不過是播撒的數量少了很多而已。

“草原的馬匹肯定受不了。”

那小旗突然小聲說道:“太醫院不是和咱們錦衣衛經常合作嗎?我有次聽他們說,他們在給動物劃分什麼中型動物大型動物的等級。”

“咱人也被太醫院劃分到大型動物裡了,根據太醫院的說法,只要是對人有毒性的,其他大型動物也別想免疫。”

小旗本以為自已的說話會引來身後校尉的關注,沒想到身後的校尉聽到之後胡相對視一眼,然後哈哈大笑道:“什麼玩意,咱們人怎麼能是動物呢。”

“太醫院還是太魔怔了,那動物可有靈智?豈能和我們人做同樣的對比?”

“就是,把人劃分為動物,那豈不是說我們人就是畜牲?”

小旗撇了撇嘴,一臉無語的看向前方,嘴裡唸叨著:“做畜牲事的人還少嗎?”

身後頓時鴉雀無聲。

隨著太陽緩緩落下,這一隊錦衣衛也是做完了今天的任務。

看了看馬匹帶的種子,小旗看向身後眾人:“縱馬回去吧,儘快黑天前趕回去。”

“是!”眾校尉大喊一聲。

等到明月高懸,掛在天上遙望人間的時候,這隊錦衣衛才姍姍趕回縣城。

剛回到縣城,錦衣衛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怎麼回事,怎麼今天城門大開張燈結綵的?”

遠處縣城中,有人看到了錦衣衛回來,連忙大喊道:“快過來,有好事!”

錦衣衛眾人互相看了看,上前疑惑的說道:“怎麼回事?”

那居民開口解釋道:“嘿,你知道嗎,朝廷要給咱們這修電話,修鐵路了!”

“剛剛信使傳的信,聽縣尹說,上面蓋著陛下的印章,嘎嘎保真!”

錦衣衛小旗聞言長出一口氣:“那還行,我還以為是蒙元打過來了……”

居民繼續說道:“還有別的好事,上頭要撥銀子撥老師,咱們這邊也要開始普及什麼教育。”

聽著居民興高采烈的訴說,那錦衣衛覺得有些疑惑。

朝廷……和以前好像真不一樣了。

應天城內,張天賜揉了揉太陽穴。

看著桌面前堆成一堆的報表和單子,一臉無奈的看向坐在一旁喝著茶水的朱標。

如果朱標只是喝著茶水,在這摸魚,張天賜也不會多說什麼。

但是自從常安若懷孕之後,朱標和常安若那是形影不離。

二人如膠似漆的模樣,讓張天賜這個跑過來加班的社畜只覺得酸的牙疼。

“太子殿下,臣還在這呢。”張天賜輕咳一聲,看著朱標手都放到常安若大腿上了,好心提醒一句。

你倆可別情不自禁在我面前做些什麼,到時候我這眼睛是要還是不要。

朱標輕咳一聲,收回了自已亂摸的手,看向張天賜認真的說道:“張師辛苦了,要不張師回去休息休息?”

張天賜呵呵一聲,一臉無語的看向朱標:“太子殿下忘了?臣是被陛下叫來幫你處理公務的。”

“而且……太子妃殿下剛剛有身孕,可不能做別的事,這些太醫應該和您說過吧?”

朱標嘆息一聲,常安若這時起身對主標說道:“殿下,臣妾先回去了,切莫為了臣妾誤了國事,臣妾也不希望殿下被冠上昏君的名聲呢。”

等到常安若離開,今天明明挺涼爽的,朱標還是扇起了扇子,好似在去掉內心的邪火一樣。

“今日怎麼這麼多公務?”朱標接過張天賜遞過來的一堆報表,只覺得有些頭疼。

張天賜呵呵笑了笑,一臉無語的說道:“不多了,陛下還分走了三分之一。”

“這些都是西域各縣親自填寫的,治沙報告。”

“為了不浪費直通克拉瑪依鐵路,陛下決定讓各縣治沙,讓那地方能住人,正好把鐵路利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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