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頭疼治理南洋的政策,老朱倒是越來越悠閒。

隨著錦衣衛的步步緊逼,白蓮教的剩餘黨羽越發混亂。

看似之前白蓮教用了一招移花接木,丟擲一個高層斷尾求生。

可是對於錦衣衛來說,不過是捋一捋資料,從頭開始查而已。

錦衣衛最不缺的就是時間,而白蓮教最缺的就是時間。

因為發現很多從山東造船廠出來的船,都有藏毒的問題。

朱元璋直接封禁山東造船廠,用化學部正陽子給出的吐真劑,直接開始對每一個山東造船廠的工人開始審訊。

有一說一,擁有吐真劑之後,錦衣衛的辦事效率那是一個提高。

不知道省下了多少行刑的人手,只用給這些人喂一點吐真劑,便會問什麼答什麼。

朱元璋知道這件事情後自然很高興,見正陽子這個老不正經這麼愛勾欄聽曲。

便隨手賞給正陽子一個“免罪金牌”。

這金牌不免別得罪,就免勾欄聽曲的罪過。

給正陽子樂的三天沒睡著覺,天天晚上就泡在勾欄裡面,錦衣衛這次再來嚴打,直接金牌一亮,誰也不怕。

直到三天之後,興奮了三天的正陽子因為缺乏休息,白天做實驗的時候直接導致實驗爆炸。

雖然說沒到毀容那個地步,但是臉上還是被腐蝕性液體噴的密密麻麻全都是斑點。

雖然說這些傷並不重,但是正陽子畢竟六十歲了,身體恢復能力和年輕人根本比不了。

估計等傷口癒合之後,臉上也會留下斑斑點點的痕跡。

正陽子毀了容,浮躁的心也老實了。

因為無兒無女,便動了延續後代娶妻生子的想法。

給自已常常光顧的姑娘贖了身……或者說“付費解除合同”。

正陽子便和那年僅二十歲的姑娘結了婚。

張天賜自然是知道這件事,不止張天賜知道,整個科學院,甚至大明朝堂上都知道這件事。

官員們討論,六旬老頭娶一個二十歲的妻子……算不算有違道德?

這事朱元璋是不好親自定性,只能等待時間,讓眾人漸漸遺忘這件事。

對於正陽子的這種行為,張天賜數次想要開口勸解,但是最後還是嘆息一聲沒有說話。

正陽子雖然六十歲,但是老當益壯,想要個後人也完全符合人的本性,並不違反任何律法。

姑娘為了贖身,選擇嫁給正陽子,且聽正陽子說姑娘雖然之前錦衣玉食,但是婚後幹活麻利也沒見有越軌的事,也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就是兩個沒有問題的事,合在一起卻有了問題。

官方正經報紙不會報道這種事,但是那些地方小報知道這件事後,卻開始大肆炒作。

雖然老百姓都被這些地方小報的假新聞騙了很多次,但是內容刺激話題勁爆的地方小報,還是有很多的銷量。

直到這件事傳到朱標的耳朵裡,這件事便嚴重起來。

化學院作為朱標眼中最值得信任的部門,一直是朱標權力結構中的禁臠。

在朱標眼裡,除了皇位排在第一,那第二便是化學院。

作為少年郎,朱標自然希望化學院永遠的高大上、偉光正,向社會傳遞絕對的正義形象。

可是正陽子這個娶媳婦的操作,卻在民間廣泛傳開,引得社會輿論議論紛紛。

看著張天賜一臉無奈的跪在自已面前,朱標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張師!你可是孤的老師!”

“你現在這個表情,是覺得孤讓作為師尊的你下跪錯了嗎!”

張天賜搖了搖頭:“此時你我為君臣關係,君主讓臣子下跪,臣子自然無法拒絕。”

“只是……太子殿下,那正陽子老道娶媳婦您覺得不爽,您讓他跪啊,叫我來做什麼?”

“您放心,您便是給正陽子老道閹了,微臣都不會說一個不字!”

朱標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人家老道好不容易娶上媳婦,別耽誤人家要孩子。”

張天賜一臉疑惑的指了指自已:“太子殿下,您心疼正陽子,您倒是心疼心疼我啊!”

“他犯的錯,我來這跪,臣這可就不服了。”

朱標一甩衣袖:“怎麼不是你來跪!張師你別忘了,你不只是孤的師傅,更是科學院所有人的祖師!”

“你可是千年諸子百家爭鳴之後,唯一一個新學【科學】的祖師啊!”

“你這態度……你不該管管自已的弟子嗎!”

張天賜撓了撓頭髮,仔細想了想,自已好像還真這麼牛逼。

那要是等幾百年之後,自已是不是能和孔子、孟子、墨子、老子一樣,留下一個什麼子的名聲?

抬頭看了眼生氣的朱標,張天賜嘆息一聲:“太子殿下,便是我科學一脈,也沒有管人結婚生娃的道理啊。”

“而且從社會科學來看,這件事不違反任何律法,那就說明這件事是合理的。”

“作為科學之祖,微臣更不能反對了啊!否則那不就是科學之祖打了科學的臉嗎?”

朱標咬了咬牙,惡狠狠的說道:“孤不管,孤認為科學院就應該正大光明,是完美的是無缺的!”

“正陽子這麼一搞,孤的完美的科學院就不復存在了!”

張天賜想了想,現在正陽子娶妻木已成舟,那如果要是讓輿論轉向,那就要讓老百姓轉移目光不就行了。

如果想讓百姓轉移目光,要麼讓熱度更大的事件來掩蓋,要麼利用巧妙的方法,讓百姓自已內訌起來。

讓整件事從【科學院對不對】,變成【你們誰的意見和我不同】。

將想法告訴朱標,朱標微微皺眉。

現在熱度更大的事?那隻剩下山西大案了!

可是這事又不能現在拿出來說,至少也要等到解決之後再提。

那就只能轉移老百姓的目光了。

第二天,應天報紙多了兩篇文章。

分別是民間的【名家弟子】陸一鳴和禮部侍郎薛平雲的文章。

二人在一張報紙的同一面上,陸一鳴認為科學院的正陽子為老不尊,實乃萬世之恥。

另一方禮部的薛平雲卻說,正陽子沒有違反任何律法,法無禁止即可為,不存在任何錯誤,百姓也不應該過度關注這麼一個平平無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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