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賜突然又嘖了一聲,聽得朱元璋滿臉的疑惑。

“怎麼了?此推斷不是很合理嗎?”朱元璋疑惑的看向張天賜,希望張天賜能說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張天賜搖搖頭,對朱元璋說道:“這番推斷雖然沒錯,但是這一切都需要有一個前提,那便是我大明已經有很多上癮的毒蟲才行。”

“但是再看現在的大明,有沒有吃阿芙蓉的毒蟲?這個自然是有的,可是這些使用阿芙蓉的人,他們的數量真的足夠多嗎?”

張天賜這麼一說,也讓朱元璋陷入了思考。

朱元璋心想,如果自已是販賣阿芙蓉的商人,那自已根本沒必要放棄巨大且長遠的煤炭利益,而去冒險開闢一條一定會遭受打壓生意。

雖然看起來阿芙蓉會讓人上癮,根本就不缺買家。

但是誰說煤礦就不會讓人上癮的?只不過煤礦感染的是整個國家而已。

一旦開始了工業化:發電、冶金、化工這三大行業便永遠也離不開煤炭。

這難道不比那點阿芙蓉更賺錢?

如果大明境內沒有那麼多毒蟲……那就是外面了……

而什麼樣的事,需要這些毒蟲惡賊來掩蓋外面的事?

那自然便是“商業航運”了。

或許是在利用國內的土地種植阿芙蓉,或許是在利用國內的化工技術提純阿芙蓉。

總而言之,這群毒蟲惡賊為了更高的利益,鋌而走險在國內進行製造,又為了安全選擇在國外銷售。

張天賜不排斥對外開戰,因為“開疆拓土”這四個字足以沖淡一些對外民眾的愧疚。

張天賜也不排斥滅亡外國的文化和文字,因為“書同文車同軌”是深深刻在張天賜靈魂深處的印記。

但是歷史上學習過經歷過的“阿芙蓉戰爭”,卻讓張天賜永遠也不可能接受這種誘人出賣靈魂的毒物。

如果真的選擇透過對外傾銷此物,以此達到對外掌控的目的,那這不恰恰反過來襯托了華夏文明的弱小和脆弱嗎?

到底要多麼的自卑和敏感,才會認為華夏文明不能同化其他的文化?

而且就算拋去這些雜念,只思考安全性,張天賜也不希望軍隊或者商人對外推廣這種東西。

君不見阿美莉卡的“磕藥少爺兵”,除了吃掉六百萬刀樂的山羊之外,別的什麼都不會。

君不見大英帝國的皇室貴族,一日一夜都離不開“阿芙蓉的後輩”,甚至要去阿美莉卡的小可愛島上去狂歡。

如果只是為了一時的利益選擇了更加輕鬆的捷徑,張天賜真的很懷疑後輩會踏上阿美莉卡和大英帝國的老路。

為什麼“阿芙蓉戰爭”讓華夏記住一生?因為除去阿芙蓉之外,還有列強對華夏的侵略,蟎清的懦弱無能。

可是這個世界的未來,真的會有列強能侵略華夏?

至少張天賜認為,未來的大明只會亡在階級矛盾之上,而不會滅亡在外族侵略之上。

這群毒蟲居然敢在華夏的土地上,做出這麼讓人憎惡的事,必須要對這些人出重拳!

此時的澳洲。

一艘艘貨船停靠在簡易的港口附近,隨著商船來到澳洲的碼頭工人,正將一箱一箱物資吊卸在岸邊的推車上。

馮勝看著船上延伸出的機械吊裝臂,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這是啥玩意?”馮勝指著機械吊裝臂,對著一旁商船的老闆問道。

朱樉也站在一旁,震驚的看著機械吊裝臂一點一點吊起貨物,隨後轉動吊裝臂,在一點一點將貨物放下。

那商船的老闆哈哈大笑,對著馮勝自我介紹道:“在下靳希彤,和張天賜張少傅也算老合作伙伴了。”

“在下聽聞大明發現了澳洲,自然不願意錯過這場大發現,便向陛下申請,承擔起澳洲初期物資的供給。”

“而這個機關手臂,則是在下在山東港改裝增加的吊裝機械。”

“此物可承載一噸之重,全部由電力供應,由人操控機關手柄來控制此物旋轉和升落。”

“此物效率雖然不如,僱上七八十個工人抬貨。但是好在成本低,效率也只比七八十人慢了一倍,在下便願意當這個先吃螃蟹的人,為大明機關術探一探此物的可行性。”

朱樉摸著鬍子,突然注意到一旁一位休息的工人。

那工人坐在船隻的不遠處,掏出一杆木棍。

那木棍長條,中間中空,一段連著一個小方塊。

此物應該叫做煙槍,是東北女真人所用,經常會使用此物燃燒一些草藥,以此來治療傷痛。

此時卻見那工人緊接從腰間的小袋子中,掏出拇指大小,黑乎乎塊狀的東西。

將那塊狀的東西放到煙槍裡,工人用打火石引燃了棉花,又用棉花點燃了塊狀的東西。

朱樉皺著眉頭,那火焰當時明顯燃燒到了工人的手,那工人卻沒有疼到將棉花團甩出去,只是悶頭將那黑乎乎的東西點燃……

再看那工人對著煙槍抽了兩口,便一直仰著頭,一副完全放鬆,雙眼渙散的情況。

這樣子……挺像吃用了五石散啊!

朱樉,對著身後的錦衣衛一比劃手勢。

身後的錦衣衛見狀,頓時心領神會,立刻悄咪咪的繞著圈將那工人包圍了起來。

等那工人發現,自已已經被包圍時,完全沒有普通百姓害怕的神情,反倒是雙眼呆滯的打量著錦衣衛的衣服,好像是在回憶什麼。

足足過了好一會,那工人才反應過來自已被錦衣衛包圍,臉上這才露出緊張的神色。

錦衣衛的總旗大手一揮,嘴裡喊了一句:“給我拿下!”

兩名錦衣衛立刻撲了上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給你一拳再說!

一人打完這一拳,兩名校尉這才將那哭哭啼啼的工人羈押起來,帶到朱樉的面前。

朱樉皺著眉看向錦衣衛總旗手中的煙槍,對著那工人問道:“此物可是五石散?”

那工人茫然的抬起頭,此時也不吭哼了,好像剛才臉上的痛處已經消失不見。

一名校尉見狀,對著工人又是一拳,那工人這才清醒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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