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卻沒有再去二皇子府,一大早寶公公就傳來訊息,他有事要離開平江府幾天。

謝天謝地,大約他的瘋病已經好轉,所以不需要我這個替代品了。

然而我卻沒有想到,我又遇到了另外一個瘋子。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二皇子的離開居然和這個瘋子有關。

事情是這樣的,因為危機暫時解除,我就放心大膽準備去裴珩的小院。然而剛出門沒多久,就遇見了幾面之緣的柳州言。

“姜姑娘,好久不見。”他抬手對我施禮道。

“柳公子有禮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然後就準備擦身而過。

“姑娘這是要去哪?”

咦,他以前不是和我說話都要面紅耳赤嗎?為什麼今天還主動挑起話頭?

“我去梅神醫那裡看看。”這個回答滿意了吧?

“姑娘身體無恙,一而再,再而三地為誰求醫呢?”他攔住了我,再次發問。

大哥,你難道不覺得這樣有點不太禮貌嗎?真以為你住在海邊——管得寬嗎?

我壓住了心裡無名的怒火,再次好脾氣地回答:“家裡有人不太舒服。”

“是令祖母?還是你那不能生育的二叔?”

你大爺的!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柳公子,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說完,我就直接越過他,準備離開。

然而平時斯斯文文的人,這次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居然一把抓住了我,把我拖到了旁邊的小巷子裡。

大約因為時間還早的關係,路上行人並不多,何況是這樣僻靜的小巷?

“你幹什麼?”我怒不可遏。

“你是不是要去找哪個野男人?”他把我抵在牆上質問道,言語間居然比我還要生氣。

“什麼野男人?你是誰?憑什麼這樣說我?”我掙扎著想要擺脫他的控制。

他又用了幾分力,使勁地按住我,青筋暴露,目眥欲裂:“那天我都看到了!老槐樹街那座小院裡,有個瞎眼的男人!”

我被驚訝到了,停止了掙扎。“你跟蹤我?”

“我不看著你,不知道你還要做出什麼丟人的事出來!”他像抓住紅杏出牆的妻子一般痛心疾首。

“瞎眼男人、謝宗盛、陛下,你怎麼會是如此水性楊花的女人?”他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彷彿下一刻就要代表正義消滅我一樣。

“陛下又是誰?”我簡直要出離憤怒了,怎麼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而且,他以什麼身份來譴責我啊!

“你昨天在他府上待到半夜,這麼快就忘了?”說到這,他忽然瘋狂起來,“你是不是已經是他的女人了?是不是?”說完不管不顧地把我的衣袖往上撩。

“瘋子!你這個瘋子!”我也發狂一般直接咬在他的手上,制止他接下來的動作。

“嗤”他吃痛一般縮回了手,“你不讓我看,是因為已經沒有守宮砂了,是嗎?”

你TM神經病是不是?我為什麼要讓一個不熟悉的外男看我的身體?我忍不住在心裡爆了粗口,沒辦法,這兩天連續遇到不按理出牌的瘋子,我都要神經錯亂了。

“讓我看看,好嗎?我也好安心。”他忽然放低了聲音,像是哀求道。

我愣住了,這又是玩的哪一齣?面前這個人,為什麼如此陌生呢?

“想都別想!”我毫不猶豫地拒絕。

他臉色一變,似乎又要使用蠻力。

正在這個時候,有人哼著小曲走進了小巷。

他顯然沒料到這裡有人,“對不住啊,沒想到兩位大清早就……”

忽然,他像見到了怪物一般瞪大了眼,“姜嬈嬈,你們在幹嘛?!”

是謝宗雲那個小毒舌男!

我像看到了救星,“雲表……”柳州言捂住了我的嘴,還低下了頭埋在我的肩膀處,擋住了謝宗盛的視線,遠遠看去,似乎在忘情地親吻我。

“謝小公子,非禮勿視。”

去你孃的非禮勿視,我一腳踩在他的腳上,他悶哼了一聲,然後並沒有放開我。男人天生的體力優勢在這一刻發揮得淋漓盡致。

“姜嬈嬈,你真的,真的到處勾三搭四,有傷風化!”

謝宗雲氣得掉頭就走。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在心裡吶喊著,眼淚順著柳州言的指縫滑下來,我感到一陣絕望。

“你就這麼討厭我觸碰你?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在我身下承歡嗎?陛下碰了你……”

“砰”地一聲,面前的人晃了晃,倒地不起。

在他身後,謝宗雲手裡拿著一塊磚頭,眼神閃爍地看著我。

“我覺得他沒安好心。”他訕訕地解釋道。

“雲表弟,謝謝你!”我撲了過去,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你,你別哭啊!”他一下子慌了起來,“不然大哥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出息!你平時在我面前的囂張勁兒哪去了?”他一邊抱怨著,一邊抽出一張帕子遞給我。“擦擦吧!難看死了!”

雖然他一如既往地損人,我卻覺得那一刻的他,好看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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