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了一個月,蔓蔓一行人也抵達了定陵城。

不同的是從出發時的三人,變成了現在的四人。

那是一個瀟灑肆意的少年郎,是以前爹爹的好友,宋鏢總的兒子,據說還是江湖上的武林盟主。

我是斷然不敢把面前這個一臉稚氣,隨時跟在蔓蔓身後像小哈巴狗一樣的男子和血雨腥風的江湖聯絡在一起的。

“蔓蔓姐~~”他的聲音拖得老長老長,“你看這是他們孝敬給你的,能解百毒的玉。”他隨意地拿出一塊玉珏,鄭重其事地想要給蔓蔓戴上。

“解……解百毒啊!我不要。”蔓蔓推開他的手。

“既然這東西你不喜歡,那就扔了吧!這定陵分舵的堂主,也該換人了。”說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東西丟了出去。

丟了?丟了?

能解百毒的東西,一聽就是價值萬金啊,就這樣丟了?

姜家作為平江府的富戶,也沒這麼奢侈吧!

蔓蔓急了眼,“我沒說不喜歡,而是太珍貴了,我也不會有什麼江湖仇家,應該用不上。”

“我就知道你喜歡。”少年像變戲法一樣,從懷裡又掏出了那塊玉珏,仔細給蔓蔓系在脖子上,“你才是最珍貴的,日月星辰都不及你。”

這土味的情話,差點沒閃了我的老腰,我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嬈嬈姐!”宋仕鈞這才像看見我一樣,這聲嬈嬈姐一出,他剛才沒骨頭一般想要在蔓蔓身邊撒嬌的樣子,忽地沒有了。

少年站得筆挺如松,又像是一把利劍,氣勢不容小覷。

我尷尬地一笑。

“嬈嬈姐,您坐下,快坐下。”然後一張凳子無風自飛到我的面前。

“剛才讓姐姐看笑話了,主要是蔓蔓姐,她老是找各種理由不接受我的禮物,我就和她開了個玩笑。”少年撓了撓頭,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挺好的,蔓蔓性子溫吞,就是需要性子跳脫一點的人,不然兩個人在一起,也忒無趣了一點。”

話剛說完,我沒來由地覺得一陣涼意,抬頭一看,蕭屹的身影已經從我的院門口走過。

這都是些什麼事啊?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同樣的容貌,放在蔓蔓身上,就是二男爭一女的戲碼,放在我身上,就是大肚子了,孩子他爹都不認?

我長嘆了一口氣。

“姐姐,那個人,他還是不肯承認嗎?”

“那個人只是我們的掌櫃而已,別想太多了。”我苦笑著回答。

“這負心薄情的漢子,該一劍結果了他才好。”宋世鈞擺弄著手中的軟劍,彷彿只要我一聲令下,下一刻,有些人就已經人頭落地了。

“整天喊打喊殺的,真是個莽夫。”蔓蔓秀氣的眉頭皺起,“要是把他殺了,孩子一出生就沒有了父親了啊!”

“可是現在孩子出生,也沒有父親啊!”宋世鈞一臉的不理解。

“最後一次吧!如果他還是不承認,那我也就死心了。”

我抬起裙襬,準備大踏步往外走,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

“要不?我們試探他一下?他之所以這麼有恃無恐,是不是因為定陵城裡沒有人願意當你的夫君?如果有呢?”宋世鈞不緊不慢地說道。

“誰?”我回過了頭。

“嬈嬈姐覺得,我怎麼樣?”宋世鈞笑得一臉欠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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