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則是蒼易動的手,可見,蒼易有多恨極了秦昊邈。

這令雲昭很是意外了回,剛剛登基,事情很多。

接著便是論功行賞。

所有在這場皇權更迭中,按照功勞大小進行了一番加封。

封盛寬為護國公,一家老小都回到了京都。

盛雲徊和阿凌為平定內亂,賜封車騎將軍。

根據意向,謝承為御史。

楚綏為戶部尚書。

紀軒為刑部尚書。

芸娘和風午為雲昭的御衛統領。

風時為越忱宴的御衛統領。

蒼易為皇城司指揮使。

在雲昭和越忱宴登基一個月後,她終於將老王妃給接進了皇宮。

經過一問才知道,老太太和孩子們並未走遠,不過被雲昭送進了萬佛寺後山裡去了。

自然是誰也料想不到。

近乎幾個月沒見,孩子們白白胖胖的,一雙眼睛黑白分明,明亮有神,分外靈動。

夫妻倆和孩子只親熱了片刻,便開始忙碌整頓朝綱。

一個新的朝代新政權開始,自是忙碌的不可開交。

但在雲昭和越忱宴的同心協力下,只用了三年的時間,楚越海晏河清,百姓安居樂業,一片欣欣向榮的太平盛世。

……

“誒呀,我的小殿下,您慢點,慢點,可別摔到……”

兩個粉雕玉琢的孩童,腳步瞞珊的在前面跑。

宮人心驚膽戰的跟在後頭,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眼看小公主被自己的小短腿兒絆了下,就要跌倒了,一名宮娥驚呼了一聲,“啊,公主。”

可還沒等扶到小公主,就聽到大皇子一聲,“住手!”

宮娥的手保持著去扶的動作,一動不敢動。

越琛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妹妹,皺著小眉頭,如同小大人兒般責怪的道:“和你說過幾次了,不要急,跑穩些,你偏急。”

他都已經放慢速度等著妹妹了,可妹妹還是不停的跌跤,小越琛一臉的苦惱。

越宥頓時不服氣的重重‘哼’了一聲,奶聲奶氣的道:“都是他們在後面一驚一乍嚇的我,不然我才不會跌跤呢。”

宮人:“……”

誰能想到才四歲的孩童竟然有主意的很。

尤其是大皇子,太會作妖了。

小公主又是個古靈精怪的很會配合,兄妹倆時常將二帝都能給騙過去。

越琛繃著小臉兒,“你們不準嚇宥兒,誰在敢咋呼,就給我去廁房裡喊上三天!”

說完,越琛牽了妹妹的手道:“我們快走吧,免得去晚了,我們那無良的父皇又不知想出什麼花招來罰我們呢。唉,都怪我年小力薄啊。”

聽著奶娃子那一副唉聲嘆氣,宮人忍不住捂嘴偷笑,恐怕也只有皇上能治得了大皇子了。

皇上和大皇子這對父子倆就和天生冤家似得,整日裡鬥智鬥勇。

誰知才走過拐角,越琛準確無誤的撞在一人的雙腿上。

一下沒站穩,越琛帶的妹妹同時一屁股坐在地上。

越琛被那一下撞的眼淚汪汪的,先看到一截明黃的袍子,隨後同時往上看去,不是他們的父皇是哪個?

越琛的心裡就是咯噔了下,先想到的就是,父皇沒有聽到他剛剛說的話吧?

越宥頓時奶奶的一聲,“唔,父皇,抱抱!”

越忱宴一對上女兒,立即就繃不住了,毫不猶豫的將女兒抱起,“醒醒摔痛了沒有?”

“痛……”越宥軟糯軟糯的一句。

聽的越忱宴的心都化了。

越琛:“……”但凡父皇躲一下,他也不會撞到鼻子。

但凡他拉一下自己,也不會坐在地上。

宮人眼見皇上看過來,當即就要上前扶起大皇子。

越琛見此,當即一個眼神掃過去,宮人彷如被施了定身咒,心中叫苦不迭。

越琛卻也沒有為難他們,而是自顧的爬了起來,一絲不苟的行了一禮,“兒臣見過父皇!”

越忱宴垂眸看著沒有他腿高的兒子,心中柔軟,面上無波,“你已經四歲了,該啟蒙了,不知你有沒有人選做你的啟蒙先生。”

越琛的小眉頭微不可察的蹙了下,思索起來。

越忱宴也不催兒子,別看這小子年歲小,卻比所有孩子都早慧,而且懂事又有主意。

畢竟要啟蒙的是他,他也不得不來問問他的意見。

片刻,越琛抬起頭來:“我要進楚越學府。”

越忱宴微愣了下,他和父親商議後,原本打算請當下有名的大儒給兒子啟蒙的。

再不然,他以為兒子會進國子監。

因為如今的國子監已然隨著朝堂一樣都大換血了,再不是之前那般了。

可他沒想到,這孩子竟然選擇進楚越學府。

原本的女子學府早在兩年前便改名為楚越學府了,現下由顧清掌管,在裡面任司業。

楚越學府和國子監唯一不同的分了女學和男學,學類繁多,包括生存技能傳授,而且是針對百姓開放性招收學子。

遇到貧困學子,若有心向上,經查實後,便可免去束脩。

楚越學府歷經三年時光,深受百姓歡迎,名聲極響,都知道是當今昭帝所建的。

雲昭在百姓之間的聲望本就極高。

不少地方學子都慕名而來。

而這所楚越學府,令雲昭深得民心,將雲昭的聲望提高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幾乎與越忱宴平分秋色。

而此時的雲昭,正在楚安殿與蒼易說話。

身為皇城司指揮使的蒼易,經過三年時間,朝廷內外的換血,他的身上多了些殺戮之氣。

說完了政事,蒼易起身要走。

雲昭卻喚住了他,“蒼易。”

蒼易聞聲,頓足回頭,“陛下……”

這聲‘陛下’,令兩個人之間多了些距離,雲昭心下波瀾微起了下,她嘆息了聲。

在他本該無憂的年紀裡,家族一朝覆滅,小小年紀的他被迫長大。

十多年來,他為了守護她,人前,他是芝蘭玉樹,溫潤如雲的公子。

人後,他是手段殘酷狠辣的暗衛營統領。

“蒼易,這麼久了,我一直想問,那麼多的位置,你為何偏偏選中了皇城司?”

這個皇城司指揮使是在塵埃落定後,他提出來的。

雲昭當時沒有問他,只說了句‘如君所願’罷了。

此時她突然想起來,想知道他為什麼會選這個費力不好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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