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見明曦旁若無人就走,覺得受到羞辱的少年下意識就要上前阻攔,但下一秒他的肩膀卻被人抓住了。

“常雲林!再敢惹事你就給我滾回去!”

男人的聲音又冷又沉,比漫天的風雪還要冷透人心。

少年,也就是常雲林身體明顯一僵,護目鏡下的睫毛輕顫。

但還是倔強地開口為自已辯解:“洛老師,我沒有惹事啊?你沒看到嗎?是剛才那個女人她——”

洛泱再次打斷他的話,語氣更冷:“別說你不知道,隨口羞辱別人的寵獸就是在惹事?”

常雲林啞然,神色尷尬又羞惱。

這個洛老師也太嚴厲了,他不就是隨口羞辱了一個契約了雜種超凡生物的垃圾嘛?

多大的事?

作為他們這次歷練的帶隊老師,他不幫著他一起對付剛才那陰險女人也就算了,居然反過來指責他?

還當著蓮夕和鳳羽俏的面。

學長學姐們還說這洛泱老師是他們北羿專高的魔鬼教師,特別的心狠手辣,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他。

他怎麼一點也沒看出來?

洛泱見他一臉不服氣的表情,就猜得到他心裡的不滿,但他沒有指出來。

他不是真心覺得常雲林惹事不對,而是他惹的事惹的人不對。

沒有技巧,小家子氣。

像個無能長舌的無知婦人!

他們北羿的學生從來不怕事,也不怕惹事。

他的教育理念就是,不惹事的學生是庸才。

但惹事也要看物件,招惹一隻一腳就可以輕易踩死的螞蟻有什麼意思?

反襯得自已不入流。

“行了,我們也該出發了!”

洛泱也沒有理會悶悶不樂的常雲林,他也確實沒太把剛才那個膽大又渺小的女人放在心上。

就算她的行為冒犯到了他,但像這樣小丑般的角色已經引不起他半分波瀾了。

揮手就能滅掉的小爬蟲,連踩死的慾望都很難生起。

當然如果有機會在冰原海遇到,倒是可以讓蓮夕他們練練手。

明曦結印時,靈虛化的寵獸空間正好被夏大生他們給擋住了。

而嵐月亮出來的又快,所以除了夏大生三人外,沒人看到她寵獸空間的顏色。

所以不論是洛泱,還是常雲林三個學生,都以為明曦只是一個剛覺醒沒多久的新人御獸師。

一個只契約了一隻變異冰魄狸的廢材御獸師。

“洛老師,那我們往哪個方向?”

叫鳳羽俏的女生這時才開口。

她的語氣恭敬又小心,比起衝動沒腦子的常雲林,她從不懷疑洛泱這個老師的可怕!

洛泱看一眼一望無際的冰原雪地,隨手一指:“就這個方向吧。”

他手指所指的方向,不遠處正好有四排深陷的腳印蜿蜒向前。

常雲林三人互視幾眼,心領神會。

而看著四人離開的夏大生三人的臉色卻不由古怪了起來。

“他們是故意的吧?那條路和明妹子走的分明就是一個方向。”

“他們不會是想跟在明妹子後面,找機會對明妹子下黑手吧?”

周營不確定地說:“……北羿專高的人做事應該不至於這麼陰暗小氣,他們對外的名聲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嗎?應該只是巧合吧?”

夏大生和劉宴成都沒附和,有些事還是得眼見為實。

剛才北羿專高那四人的表現可真算不上‘不陰暗小氣’。

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倒是真的。

“你們也不用太擔心明妹子,就算北羿專高的人真的打著壞主意,也不敢在冰原海殺人。”

周營是三人中最理智也是最聰明的人,“而且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嗎?”

“發現什麼?”劉宴成問。

周營面罩下的唇瓣勾起一抹笑,“明妹子的名字和最近那個聲名鵲起的少女御獸師一模一樣。”

夏大生和劉宴成雙雙愣住。

“你的意思是……此明曦可能就是彼明曦?”

周營搖頭:“不是可能,是肯定。”

“我之前看過不少明曦的御獸對戰影片,特別是網上現在傳播最廣的雷閻大風VS雷格尼的對戰影片,我起碼看了百來遍,在車上聽到她的聲音時我就已經肯定她就是網傳的天才御獸師了。”

“草!你一早就認出來了,那你怎麼不早說?”

“人家明顯是想低調行事,我說出來不太好。

而且我也不是沒提醒你們。”

夏大生疑惑:“你什麼時候提醒了?”

“我不是主動加了她的個人終端號嗎?你們什麼時候見我加過陌生女性的終端號?

我這麼刻意的舉動難道還不足以讓你們領會到一些嗎?”

夏大生&劉宴成:……

這特麼算哪門子提醒?真服了這個老六!

幸好他們雖然沒有領會他的意圖,但也跟著他的意圖一起加了明曦的終端號。

不幸中的大幸。

說回明曦這邊。

她和嵐月亮步行出一段距離後,就在一處低坳處停了起來。

確定自已現在所在的這個位置別人看不到,她立刻召喚出了金元寶和小銀花。

“冷嗎?”

她問好奇打量四周的金元寶和小銀花。

“雷。”

“洛。”

金元寶表示不冷,小銀花則是一如既往嬌滴滴求抱抱。

冰原海實時氣溫零下32℃。

除了某些特別怕冷的超凡生物外,絕大多數超凡生物還是能適應這個氣溫的。

明曦觀察著金元寶和小銀花的表情和神態,確認它們沒有在強撐,看來這點溫度對它們的影響並不大。

她將小銀花往羽絨服的兜帽裡一塞,抱起嵐月亮坐上金元寶的背。

“金元寶,我們先往北飛一段路。”

明曦不確定北羿專高那四人會不會追上來。

但,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她雖非君子,卻也沒有非得去屠龍的信念。

招惹北羿專高的人不是她所願,都是屎它自已先動的手,她也只是被動選擇反擊而已。

總不能真讓屎山崩於臉而面不改色吧?

她做不到。

所以反擊了,冒犯了,心裡舒坦了。

至於這麼做會不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有些麻煩是即便她不反擊也會自動找上來的,不是所有唯唯諾諾、謙卑退讓都能化干戈為玉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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