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朔的氣場擺在那裡,說他是侍衛也沒人相信,翁曉曉索性大方介紹了一番。

“舅兄的生意還請各位多多關照了。”楊朔抱拳。

天吶,翁曉竟然是將軍的大舅哥!

都是生意場的老手,隨時準備著上百張面孔,一個個忙作揖問好,熱情非常。

尤其是邱崢醇,本就是習武之人,更是慕強,對於翁曉曉受傷的事情急忙找補道,“上次比試,翁兄弟無辜受傷,是我的罪過,我給二位賠禮了。兇手已經查出了點眉目,我們定將他繩之以法,為翁兄弟報這個仇。”

翁曉曉不去他那裡養傷,又怎來的這段情緣?!客觀上雖是如此,但他絕不允許再有人傷害翁曉曉。若真想查,早就查出來了,何必等到這個時候提起,賣他個面子罷了。

“翁曉初來乍到,不想仗我的勢,但我的勢就在那裡,可不是擺設。我們不欺人,也絕不受欺負。”楊朔眼都沒眨,鏗鏘有力地說道。

給力!

翁曉曉聽得很受用,暗戳戳投去一個讚賞的目光。

不追究就好,衛聰跟著賠笑道,“不敢,不敢,就算沒有將軍撐腰,翁曉也是我們認可的兄弟,最好的合作伙伴。”

汪明辰也客氣了兩句,湊到翁曉曉身邊,詢問起恢復情況。

“各位請入席吧,”楊朔不著痕跡地帶走了翁曉曉。

翁曉曉看透了男人的小把戲,忍著笑,配合地走了過去。

楊朔的身份地位在那裡,直接坐在了上座。翁曉曉也不推讓,坐在了楊朔的一側。

身份地位就是硬道理,沒人有意見,也沒人敢有意見,大將軍願意跟他們同席,已經給了天大的顏面。

衛聰派人去取了最好的珍藏佳釀。酒樓是邱家的,邱崢醇去張羅了最好的廚師,上了最好的宴面。汪明辰則坐在翁曉曉一側,端茶倒水,陪著他們二人閒聊。

翁曉曉暗笑,權勢有時候真是個好東西,難怪世人打破了頭去追求。請客的反倒成了被招待的,跟頭次拜會的情形完全來了個對調。

三位家主輪番敬酒,可翁曉曉的酒都被楊朔給擋了,藉口她傷勢未愈。酒過三巡,菜過兩味,楊朔便以有事為由,提出了告辭,事情辦了就是,不想把時間無謂地浪費在這裡。

“在下明日便要離開順城,昌榮商行還請三位家主多多照拂。”

“翁兄弟客氣,咱們是合作共贏,這生意定要長久地做下去的。”衛聰代表三家表態。

“告辭。”楊朔率先走了出去。

這是酒樓門口,人來人往,三位家主也還在相送,楊朔便先行上了馬車。

......

“你沒喝多吧?”楊朔一個人喝了兩個人的酒,翁曉曉擔憂地問道。

“從小習武,我可比一般人能吃苦,但是漠北的日子,實在太苦了。知道我怎麼熬過來的嗎?就是靠著喝酒。為了跟將士們打成一片,陪他們喝慶功酒;天寒地凍,為取暖為活命要喝;為事情發愁地睡不著,也要喝......”

京城錦繡堆里長大的公子,一年多就兌變成了如今的將軍,其中的滋味,外人可想象不出來。

翁曉曉抱住楊朔的胳膊,頭靠了上去,“百鍊成鋼,將軍自然不容易。”

有人心疼的感覺真好,頭靠過去,額頭相抵,“百鍊鋼也被你化成了繞指柔。你可別招惹我,喝了酒自控力沒那麼好。”

不知何時再相見,不知還能不能再相見,翁曉曉豁出去了,閉眼湊了上去。

已經到了營地,裡面的人還不出來。春和看看景明,景明看看春和,主子不出來,他們也不好打擾啊。

春和抖抖機靈,可不能壞了主子的好事兒,這麼大歲數又位高權重的將軍竟然還沒有過女人,說出去誰信吶!悄悄帶著馬車去了一處僻靜點的地方,拉著景明遠遠地躲開了。

其實是春和機靈過頭了,楊朔怎麼可能隨便就要了他心愛的姑娘,只是小情侶難捨難分罷了。

楊朔耳力過人,自然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也樂得倆人多待一會兒。

“你準備什麼時候女裝示人,那裡嘞太緊了不好。”

“等你八抬大轎迎娶我的時候。”翁曉曉窩在楊朔的懷裡,“你,你真的不想嗎?”

楊朔身子僵了一下,緊了緊手臂,湊近了說道,“想,很想,但我得給自已留點念想,讓我撐著活下去,囫圇個去迎娶你。”

明知道如此,是她甘願飛蛾撲火的,苦與樂自然都得受著。

“那你不準食言,否則我絕不放過你。”

“你要怎麼不放過我?”楊朔捏捏翁曉曉的臉頰。

“不給你做飯吃,不讓你進屋睡覺......”

“那可不行,你還得給我生兒子呢!”

“那要是生個姑娘呢?”

“又不是隻生一個,接著生唄。”

“頂多生兩個。”

“也行吧。”

“你還想他們學武嗎?”

“不想,太苦。可是楊家軍誰接管?我老了、打不動了,也想有個兒子來接班。”

“想得可真遠,若是楊家軍散了呢?”

一朝天子一朝臣,換了天子還有楊家軍嗎?估計就是為了這個,老侯爺才不惜用自家人的血磨礪楊朔吧。

楊朔沉默下來,只是用大手摩挲著翁曉曉的脊背。

黑黢黢一片,倆人就這麼相擁著,誰也不再說話,不知不覺中竟都睡著了。

“主子,該去練兵了。”每日參與訓練是楊朔自已定的規矩,雷打不動地在執行。春和不得不冒死來叫醒楊朔。

聽到春和的叫聲,楊朔醒了過來,輕輕嗯了一聲。

緩緩抽出胳膊,把懷裡的人放平,脫下外衫蓋在翁曉曉身上,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轉身離開。

“春和,你親自把車帶進院裡去。”

春和喜笑顏開地應下,就差上前恭喜主子了。

楊朔自然看懂了春和那欠揍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一眼,卻又沒法解釋,甩手走了。

其實,楊朔一動,翁曉曉便醒了,只是不想絆住他,才假裝睡著。

回了院子,吃過早飯,帶上同行的商隊侍衛,翁曉曉等人便離開了大營,趕往慶源。

北方的傷員不想走遠,千夫長史金生便提議了慶源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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