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兩天,沈暮陽那邊已經基本安排好了,具體的問題只待祁洛來此細化。

出於及時資訊傳達的考量,千河仍留在北境,雲月原路返回,見到祁洛,便御了一柄飛劍,二人直達南境。

這次他們途經清水縣上空,這裡的妖氣又濃烈了幾分,看來穆青霜他們是放棄這裡,不再遮掩了。

再一次來到南境軍營,祁洛是被何幸帶進去的,闊別多日,再次見到何幸,他還是那日的樣子,但他的眼神卻好像更加堅韌。

何幸看他,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何幸帶他進入軍營,見到沈暮陽將軍和周既延將軍。

沈暮陽換上了往日的戰袍,威風凜凜,多日的忙碌,卻未能在她的眼中看到一絲疲憊之態,她自是不愧為女中豪傑,讓人欽佩。

沈暮陽身旁的周既延將軍則更為老練持重,周既延已至而立之年,相較於沈暮陽的形象,他更能讓部下信服。

待到祁洛進去後,四人商量對策,周既延也表明了自已的態度,“臣願追隨六殿下,緝拿賊人。”

眼看如今陣營已經明瞭,商量出對策才是要緊。

貿然帶兵前往都城傷亡太重,顯然不是上策。

祁洛便想著,能不能再從都城聯絡一些人來,裡外接應,更加保險。

不用多想,如今寧王定是鋪天蓋地地在找祁洛。所以接下來的日子,他們留在南境好好部署為要。

還有幾個月就要入冬,他們的時間算不得多了,因為一旦入冬,他們要想再有所行動也更加困難。

先前祁洛跟著沈暮陽學了兩個月軍事兵法,如今來到軍營實操,仍是困難重重,好在沈暮陽和周既延在旁輔佐,陸續進行下來倒還算順利。

隨後,祁洛便開始聯絡都城的好友。

首先是李之翰,雖然祁洛裡給他的信件裡只有隻言片語,但李之翰明白祁洛所求,一封無字信寄回,祁洛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李之翰定會相助,且不遺餘力。

然後是李遂。

祁洛沒有寫信給他,但他寫了一封信到南境來,信是寄給沈暮陽將軍的,沈暮陽看後轉交給祁洛。

李遂在信中表示自已並非不願相助,而是無力相助。寧王即位後,對他們這些人也有所戒備,再加上,李遂在都城只是個紈絝子弟,原本就沒什麼力量來做什麼大事,如今,更是愛莫能助。

祁洛隱隱感覺到什麼,便又寫了兩封傳到都城,果然,信件一出便是石沉大海,再無回聲。

一籌莫展之際,祁洛又想起一個人,只是與他交情不深,信件寄出恐會傳到寧王手裡,得不償失,反而讓自已和南境諸君陷入危險的境地。

思來想去,祁洛遲遲沒有聯絡那人。

十日後,祁洛卻很意外地收到了那人的來信。

信中寥寥幾句,卻已言明他心中所想。

祁洛的位置,是李之翰告訴張希的。寧王即位多日,還未安撫民心,卻盡顯殘暴不仁之勢,急功近利,妄圖以武力治理天下,人人痛恨,怨聲載道。

如今諸多皇子中,二皇子不願有所作為,其餘皇子皆被囚禁,祁洛便成了諸如張希之人最後的希望。

張希在都城,手中還算是有些勢力的,如今張希也表示,希望祁洛回來,推翻寧王的暴政。

祁洛因又多了一方助力而慶幸,卻又深感重任在肩,壓力倍增。

於是,他們更加緊鑼密鼓地籌劃著。

半個月後,他們訓練的第一支小隊終於前往都城。

這支隊伍潛入都城後順利駐紮,隱於市井。

雖然寧王即位多日,漸漸放下了戒備,但皇宮管控森嚴,仍舊不易潛入。

一連打探多日,總算確定了一點,寧王顧念兄弟之情,諸位皇子都很安全,只是囚禁於宮中,不得自由。

同時,百姓的怨罵之聲越發強烈。

又是十日時間,祁洛在各方的準備已經完成,只待時機一到,起而攻之。

就如此拖著,寧王不仁,雲國上下一片頹靡之態,各地問題處理不及時,矛盾問題如洪水般湧出。

眼看著天氣一日比一日轉涼,這便是最後的時間,實在是拖不得了。

晨起時,祁洛和沈暮陽各率一隊精兵先行出發,周既延帶著大軍隨後進發。

前一日,計劃傳到都城來,先前那支小隊便神不知鬼不覺地調換了城門的守衛。

祁洛先行進入都城,打的是沈暮陽受召回都的旗號,一路安穩。

張希和李之翰出來接應,幾位王爺將兵帶到宮門外,逼開了皇宮的守衛。祁洛入宮,帶著這隊人馬裡三層外三層地闖了進去。

一路血染宮道,陰雲密佈,正在醞釀一場酣暢淋漓的秋雨,光線被遮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血腥氣在宮道上堆積,石子磚瓦,陰森恐怖。

祁洛朝著主殿過去,沈暮陽則是前往後宮,救出了被囚禁的幾位皇子公主。

周既延緊隨其後。

寧王果然早有準備,馳援皇宮的人幾乎是和周既延同時抵達的,周既延費了好些功夫才將他們牽制住。只是交戰雙方勢均力敵,誰也討不到好處。

糾纏之際,周既延看見遠處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欣喜過望,險些讓對面的長劍抹了脖子。

“侯爺!”周既延大喊一聲。

沈濟瞥了他一眼,責怪道:“你當作戰是兒戲嗎?一驚一乍像個什麼樣子。”

於是二人不再交流,轉而專心對敵。

不到半個時辰,他們便將寧王的援軍壓得毫無還手之力。控制住這些人後,周既延便將將皇宮圍了個水洩不通

主殿之中,寧王高坐,慵懶地看著血染戰甲的祁洛,儼然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皇兄,別來無恙。”

寧王不屑地看著他,哂笑道:“朕那麼多弟弟,還真沒想到今天站在這兒的是你。”

“我也沒想到你能做出這樣不忠不孝的事情來。”祁洛淡然道。

聞言,寧王反倒是笑了幾聲,又譏諷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不就是生母高貴了幾分麼,你有什麼能耐和我對峙?”他緩緩站起來,“如今仗著你正統繼承人的身份才蠱惑了那群東西來跟朕叫板,你配嗎?”

“皇位本來就該是我的!你算個什麼東西?”寧王叫囂著,卻又像是被刺痛一般,近乎癲狂地從龍椅旁抽出佩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過去。

祁洛反應迅速,提劍應對。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算個什麼東西!”寧王一邊叫喊著,一邊瘋狂地揮舞著手裡的長劍,儼然一副要取祁洛性命的架勢。

旁邊的戰士們見狀,想要上前幫忙,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契機。

祁洛卻道:“都退下!”

兄弟一場,祁洛本不想殺他,但若要分生死,那就各憑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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