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至是一個忙碌的星期四,大家都在討論今年杭州會不會下雪之類的話題,我也看著窗外的暗藍色天空發呆,直到臨近放學時,小云朵神神秘秘地把我叫到了教室外的樓梯口。

她先是眨巴著眼睛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俏皮地笑著說:“怎麼有人連自已的生日的都忘了啊,笨蛋。”說罷,她從懷裡拿出一個毛茸茸的小企鵝玩偶,小企鵝有著灰白相間的毛髮,圓滾滾的烏黑眼珠,身上還有好聞的淡淡香味。她又猶猶豫豫地開口:“之前問你什麼時候過生日的時候都沒想好要送你什麼,你還說我長得像企鵝,不對,看樣子你挺喜歡企鵝的,所以就只好送你這個啦。”我還是經常會被她呆萌的樣子逗笑,這次也不例外。

我把小企鵝抱在懷裡,其實我根本不瞭解企鵝這種生物(至少在認識她之前是這樣的,後面還專門去搜了一些科普影片),也完全沒有想到這種生物Q版的形象會是如此可愛,但如果是她的話送什麼禮物都是無所謂的,這隻小企鵝因此顯得格外意義非凡了。不過仔細一看,小企鵝的烏黑眼珠好像時不時地透露出些許靈氣,或許它也知道自已的來歷吧。

“快看,下雪了!”有人在走廊上面高呼著,頃刻間空曠的走廊一下子擠滿了人,我們也趕過去看熱鬧,只見零碎的雪花片裹挾著冰晶從遠處的天邊傾斜而下,緩緩鋪滿了樹葉的表面,不能算得上說銀裝素裹的景象,但也是縱橫天地間穿入幾抹純白色的美感。小云朵一下子回教室穿了一件可以套在頭上的圍巾,過來搖著我的手讓我幫她收集一些雪花,我在將降落的雪花放在手上時她就用手指在我手上玩雪畫畫,沒一會雪花就融化消散了,她就幫我擦去手上的雪水,然後掏出一個小暖手寶放在我手心上,生怕我凍壞了。

作為從小出生在北方的孩子雪本身就是常見之物,據老媽描述我出生的那晚正是冬至的凌晨,從夜裡開始就颳了一整天的雪,在我睜開眼時外面也是白茫茫的一片,醫院的護士開玩笑說我是雪的孩子,好像是漫天的風雪把我送到人間,又悄無聲息地離去了。現在看來下雪在南方似乎是一件難得的樂事,小云朵總是像個孩子一樣開心地捧著雪花,好像生怕它下一秒就離開人間。

我陪著她玩了一天的雪,直到我們的手上、臉上、身上都是雪的痕跡,我漸漸地發覺玩雪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特殊樂趣,這是一種神奇而美妙的自然景觀,我們嘗試著在空曠的路邊搭起一個雪人,但可惜南方的雪質地太過鬆軟,沒過一會雪人的身子就有些搖搖欲墜了,我們只得無奈放棄了這個念頭。在回去的路上,我擦乾了手上的雪緊緊捂著她的手走了一路,不知道是不是玩得太過火,我生怕她可能生一點病,當然沒有是最好的。

回到家後,我在床頭為小企鵝安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它還是散發出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味,使我睡了個好覺。回想當初,好像是有位同學給我們拍了一張一起看雪的照片,但是具體是誰已經不太能記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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