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連續兩三天做了同一個夢,其中各種情節數不勝數,在這裡一次性把頭暈後做的夢的後續一次性寫完:

在初步進入夢境後,我詳細地整理了所在環境與事物的線索,確信自已來到了中國七八個世紀以前的某個重要朝代的一段虛構的歷史中。我在這裡有著正常人的體魄,自幼以來便飽讀詩書,同時熟練各種劍術的用法,在旁人的口中也算是有些許天賦。

對於正值舞象之年的自已來說,遊歷天下,博覽群山正值我興趣的最高點,不同於那些盲目於進入都城趕考的書生,如果在身體健康的情況下我更樂意於做一個逍遙自在的俠士。

和發小分別後,我便乘馬離開家鄉,一路向南來到錢塘一帶,只見綠蔭遍地,湖面澄澈,河堤邊的楊柳不時地晃動著自已嫵媚的身段。我在幾經欣賞後找了一處小酒館歇腳,每逢薄暮時分就小酌幾杯,如夢如醉時便提筆作詩,在這裡盡情揮灑著自已的才華,時常見到夕陽時霞光透過小酒館的薄紗灑在他稜角分明的側臉上,很快小酒館的生意變得越來越興旺,有些文人特意趕來與他下棋、賞詩。時間久了,單純的賞景與買醉並不滿足於他樂於自由闖蕩的心,此時他的名聲已經傳滿杭城。

我轉念去了一家世代傳承的裁縫鋪,定製了一套絲綢制的漢服,穿上後顯得人格外清瘦修長,顏色由藍與白相間,中間點綴著一抹中國人特有的青色,倒顯得有那麼幾分富家公子的形象。

我在城中的市集閒逛著,在一處鋪滿青石磚塊的古巷前,一道清麗的聲音叫住了我:“喂,你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聲音的主人是一位與我年紀相仿的少女,面板白皙,玲瓏身段,頭戴玉簪,整齊劉海下眉間長著一顆烏黑的痣。

看到她的臉,我的大腦頓時湧起一陣風暴,我很確信她是現實中陪著我的女孩,但我在夢中是不認識她的。她隨即詢問我的身份,沒等我回答完整,她輕輕地伸手把我往巷子里拉了拉,說:“懷公子,不用那麼客氣,叫我雲兒就好了。”隨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嫵媚笑容,彷彿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似的。

我們在一番長談中時間不知不覺地飛逝,眼見集市上的人們越來越少,少女邀請我去她的家中共進晚餐。走過一層層玄關後我被帶到了她的房間,桌上擺著摺紙、剪紙、陶人等各種各樣的手工作品,還有一些專門描繪風景的展覽出來的大幅畫像。我正欣賞得出神,一陣熱騰騰的香氣飄散到房間的門口,少女親切地喚我出來吃飯。

她在晚餐時刻摘下了頭上的玉簪,烏黑的長髮如瀑般落下。桌上的菜品各個光彩誘人,有浸滿醬香的紅燒肉、酸甜可口的燒魚還有鮮嫩的白切雞,她最後盛上來的是一碗新鮮的調味好的蔬菜湯,有野菜也有菜場購買的各種各樣的時蔬,唯獨沒有芹菜。她笑著問我好吃嗎,我不記得我們具體聊了什麼,只記得她親切又熟悉的眼神在油燈下顯得格外溫柔。

吃飽喝足後我們度過了漫長的夜晚。

在清晨雞鳴還未響起時,伴隨著一陣鑼鼓等金屬敲擊的聲音,一支官兵部隊找上了門來,為首的是一箇中等身材長著濃密鬍鬚的官兵,他先是簡單地行了個禮,隨後拿出身後的畫像,仔細與我對比後恭敬地開口:“懷將軍,還請速速與我回去繼承軍職。”我正想解釋,他們已經用刻不容緩的事態將我請上了馬車,據馬車上的官員說明,父親認為我在杭城遊手好閒,不能為國效力,立刻要求軍中的部下使我繼承軍職。

我們一路快馬加鞭地趕路,我在車上顛簸著,我望著路邊輕搖著的楊柳,心中感到五味雜陳:古時的車馬慢,書信遠,一生只夠愛一人。

到了營中,駐守計程車兵仍對外界保持著嚴陣以待的架勢,營中有幾位剛養好傷的戰士正在喝酒助興,我被安排到了最高檔的營房,我在換下便裝後穿上了軍中作戰時穿戴的銀色鎧甲,我在門口抽了一把打磨好的利劍,在一處空地施展著劍術,陣風吹過的勢態伴隨劍氣在空中呼嘯,儘管目前對這種隨時面臨生死攸關的場所有些不適應,但還是令人感到神清氣爽。

第二天,我們在城池交界處迎來了第一批敵寇軍隊,他們各個身材壯大,臉上佈滿鬍鬚,首領在軍隊中吹響號角,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我們憑藉著地形優勢和他們打得有來有回,最終取得勝利。戰罷,我們整軍回營,我望著百經挫折的兵器走入了地形交界處一旁的簾洞中,身上的銀鎧在清澈的水光中映發出彩色的光芒。走入潭底,幾具枯藤纏繞著不鏽的金屬檯面,一柄閃著寒光的銀色長劍恰正地擺在中間,劍身修長,劍刃無比鋒利,劍柄處點綴著一顆硃紅色的瑪瑙,它在我的手上散發出清冷凌厲的鋒芒。我在不知不覺中與此劍締約,此後立下了赫赫戰功。

時間飛逝,眾多敵軍被消滅殆盡,我們被當時的皇帝詔約進宮。穿過邊境的層層風沙,一片雕欄玉砌印入眼簾,進入金碧輝煌的宮殿內,身上的鎧甲猶如綻放的魚鱗一般透射著淡淡的銀光,陣陣高檔薰香的氣味撲面而來,只見臺上人面帶笑意,激動地宣告我們的到來。沒等我們行完禮,一道道玉盤珍饈盛在了特意準備的桌上,我們在宮女的音樂與舞蹈伴隨下落座。臺上身著龍紋黃袍的人把目光聚焦在了我的身上,拍著手開心地說道:“年少成名,文才俱佳,更是立下顯赫功名,真可謂文武雙全,年少有為!”

他示意著向我舉起了手中盛著清酒的金色酒樽,轉念向我提出了邀約:“吾有一女才貌雙全,與你相配,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醉乘輕舟,孤帆偏月,山幽望我也多愁,只求還歸舊人旁。說罷,一旁的大臣不由地鼓掌道:“小將軍真是文采過人,只不過如此境地,不妨順了皇帝的願,豈不美哉?”我輕笑著回應,在日落西山的時分策馬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

不料有人竟暗中洩露情報,以大臣為首的官兵部隊很快順著小路與我往相同的方向趕去。接近凌晨,我在萬家燈火熄滅之時趕到了那座熟悉的城鎮,我看見她睡眼朦朧轉為甚至有些不可置信的眼光死死盯住我,還沒等我和雲兒分享重逢的喜悅,官兵的部隊就追了上來。

“在上有令,請將軍速速隨我回去。”對方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冷冷地說道,身旁軍營的一個兄弟聽罷當場用身體撞翻了一個官兵,似乎在表達對他們的不滿。怎料他們在紙簿上通告:襲擊官員,罪加一等!四周寂靜,我們手中只有幾盞燃燒得不算旺盛的火把,對方見此陣狀表明要當場處決,在黑暗中一道暗箭朝著我們的方向襲來,我本能地用身體擋在了雲兒的面前,緊接著是聽來一陣又一陣弩箭發射的聲音。

刺痛,緊接著伴來的是劇烈的咳嗽,我在夢境地最後時刻被拉回到了現實,不知道那個世界中故事的結局是怎樣的,我現實中的軀體感到陣陣虛弱,可能身體狀況又變差了。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在時空的裂縫裡愛著你

林亦宣

野玫瑰,我們的熱戀

小小橘枳

神主她攜帶神獸殺穿整個九重天

哭哭不哭

穿過你的黑髮的我的少年

安瞵

我理工博士在草原當匈奴

落堯堯

九四二零

柔弱的鈺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