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哥回到家裡，並沒有看到大花，只有二花在一旁洗衣服。
顧二哥看到小小的二花努力的揉搓衣服，心裡突然不是滋味。
自己這個爹當的真是不稱職。
顧二哥趕緊把衣服從二花手裡搶過來說：“二花，衣服不用你洗了，以後你不用洗衣服也不用做飯，這些爹來做就行。”
二花大眼睛盯著顧二哥半天好似才聽明白他的意思。
“二花，不累。”二花搖搖頭說。
“爹……累。”
顧二哥聽到閨女稚嫩的話之後，不知怎的，心裡的委屈瞬間迸發。
把二花抱進懷裡說：“爹不累，二花是爹的好孩子，照顧你是爹應該做的。”
二花第一次被自己爹抱著，開心極了，咯咯笑著。
顧二哥看到二花的衣服已經特別不合身了，身上還有窟窿，甚至是還光著腳丫子。
二花的小腳丫看起來黑不溜秋面板粗糙，一點也不像六歲的孩子的面板。
顧二哥打算去買點佈讓大嫂給她做身衣服做雙鞋，這種針線活自己也不會做，只能麻煩大嫂了。
顧二哥讓二花坐在炕上自己玩，他則把剩下的衣服給洗了。
洗完之後打算做飯，至於大花，等她回來再說，每次飯點大花不用人叫自己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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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這邊還不知道她爹知道了她的事。
她正在跟幾個十三四歲的小混子在一起呢。
在這個年代她這種行為已經非常出格了。
現在的男女結婚都要家裡給相看然後按照流程訂親。
像這種私下孤男寡女就屬於是搞破鞋了。
大花知道這些，但還是願意跟他們混在一起。
原因卻是他們有時候能給她吃的，還會誇她。
大花從他們這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虛榮感。
從小到大，因為她是女娃，在家裡就不受重視，自己娘也不喜歡自己。
大花也知道，她的娘因為搞破鞋已經死了。
她有個搞破鞋的娘，實在是太丟人了，村裡同齡的女孩都不願意跟她玩。
她那個妹妹還傻了吧唧的，她嫌棄的要命。
她討厭大房三房，討厭石頭小丫兄妹倆，討厭大娃二娃三娃。
小丫雖然是個丫頭片子，但是大娘卻對她很疼愛。
不像她娘，非打即罵，她從小到大聽過她娘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為什麼自己不是個男娃。
所以她討厭男孩。
其中一個小混子叫虎子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大花。
“怎麼了，你有啥事嗎？”
這個虎子就是上次顧大嫂看著跟大花一起從玉米地出來的那個男的。
上次他忽悠大花說，讓他mo一下他就給她一塊糖，大花同意了。
不過好在他還算是有點人性，只是隔著衣服mo了大花的上半身。
虎子她娘就是村裡很有名的趙寡婦，虎子全名叫趙虎。
趙虎他爹前些年因為偷竊被放到農場去了。
這年頭偷竊可是大罪。
趙虎和他娘孤兒寡母的，據說村裡很多男人半夜都去過趙寡婦家，尤其是單身漢老光棍。
趙寡婦這些年也從來不去上工，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的。
村裡的女人老早就對趙寡婦不滿意了，跟村長說過想處置她。
但是趙寡婦就一句，你們有證據嗎。
就給她們堵死了。
確實是誰都沒有抓到過她偷男人做皮肉生意。
所以只能罷休。
趙虎從小就知道，他的爹孃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尤其是他娘，有沒有偷男人趙虎最清楚不過的。
一個星期有三四天，晚上趙虎都能聽到隔壁他孃的叫聲。
甚至他還親眼看到過，那些男人來家裡的畫面。
小小年紀分不清對錯，心思自然就偏了。
至於這個大花，又不是他強迫她的，趙虎不覺得有什麼。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已。
大花看著虎子說：“我還想吃糖。”
虎子就明白她什麼意思了。
“走吧。”虎子tui了一口吊兒郎當的說。
旁邊幾個小混混肆無忌憚的在吹口哨。
大花則臉不紅不白的就跟著虎子走了。
這回虎子找了一個山洞，更為隱蔽。
“這回你得脫了，不然我的糖就白給了。”虎子看著大花說。
“行，只要你給我糖。”大花看著虎子說。
“行。”虎子不屑的笑了一聲說。
大花直接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夏天天氣熱，衣服也好脫，三下五除二就脫乾淨了。
……
過了一會大花衣衫不zheng的從山洞裡出來，臉上黑紅黑紅的。
但是她得了兩顆糖，滿足的就回去了。
她並不是傻，自己在做什麼她一清二楚。
她知道自己這樣是不要臉，但是她不後悔。
反正她娘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龍生龍鳳生鳳，她自己也自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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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心滿意足的回家之後，就看到趙寡婦在往臉上塗脂抹粉。
趙寡婦看到兒子回來了就說：“虎子，你今天咋這麼早就回來了？”
虎子往炕上一躺說：“娘，我想吃肉了。”
“等著吧，明天吃。”
“對了，虎子你今天早點睡，聽到沒有？”
“聽到了。”虎子嘴上應著。
等到晚上，他聽到外面開門的聲音，悄默聲的爬到趙寡婦那屋的窗戶邊上。
藉著月光往裡瞅。
發現竟然是村裡的一個男知青。
趙寡婦跟他小聲說著：“死鬼，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男知青抱著她的腰說：“這不是想你了嗎寶貝兒。”
“討厭。”趙寡婦輕錘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兩個人就一起倒在炕上了。
虎子就在外面看了全過程，大概十分鐘之後就結束了。
趙寡婦穿著衣服說：“虎子說想吃肉了，你給我點錢和肉票。”
男人爽完了，一點錢票自然也是捨得的。
“小妖精，我的錢包都快被你掏空了，最近你是不是接了其他男人。”
趙寡婦瞪了他一眼說：“說什麼呢你，自從跟了你之後我就你一個了，死鬼。”
男人呵呵笑著不說話，也不知道信沒信。
虎子知道自己明天有肉吃了就放心了，滿意的回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