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金髮青年也看到了影寒,兩人對視,沒有交流,在竹林小道上,擦肩而過。
待到兩人遠離,影寒小聲的嘀咕道。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只看髮色的話,應該是光族的人,但是他的瞳孔卻是金色,和光族那些雜七雜八混合金色,完全不同。
而且他背上有一把重劍,光族那些虛逼耍個輕劍都耍不好,更別說重劍這種重武器了,估計連拿都拿不起來。
還有就是他那一身的肌肉,光族都瘦的跟個竹竿似的,怎麼看也和光族沒啥關係。”
經過一番思考,影寒得出了以下結論。
“這人絕不可能是光族的人,而且就算他是,也只可能是光族的祖宗。”
而此時另一邊的金髮青年,也是轉過身子看向影寒消失的地方。
“在這個普遍弱小的世界,遇到這樣的強者,還真是不容易啊!
每個世界都有一個能讓自身陷入混亂的事物,而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那個東西就是卡牌妖怪。
這個世界的人太過依賴卡牌妖怪了,這就導致他們自身實力極弱。
如果在未來的某一天,卡牌妖怪集體失控,那麼這個世界就將迎來大災難。”
金髮青年略有些深沉的說道,但隨後又緩緩搖了搖頭。
“這個世界的人們,有他們自已的神明,相信到時候那些神明會出手的。
而我現在的目標就是尋找‘暮光之諾’的碎片,如果被那些傢伙集齊碎片,那整個元宇宙都將面臨大劫!”
說到這裡,金髮青年不做停留,轉身迅速離開。
影寒繼續在竹林中前行,心中還在想著剛才遇到的金髮青年。
‘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影寒越想越覺得奇怪。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打鬥聲。影寒立刻警惕起來,悄悄靠近聲音的源頭。只見幾個黑衣人正在圍攻一名白衣女子,女子手中拿著一張卡牌,奮力抵抗著黑衣人的攻擊。
影寒見狀,瞬間正義感爆棚,拔刀相助。他身形一閃,加入戰鬥,幾下便將黑衣人打得落花流水,不過影寒並沒有傷人性命,任由他們離去。
白衣女子感激地看了影寒一眼,說道:“多謝公子出手相救,公子若是不嫌棄,小女子願意以身相許!”
聽著白衣女子的,影寒擺了擺手說道。
“不必了,此地危險,你快些離開吧。”
說完,影寒便轉身離去,留下一臉茫然的白衣女子。
可影寒沒走多遠,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皺了皺眉回想剛才的事情。
“為什麼總覺得有些熟悉呢?”
帶著這個疑問,影寒回想起自已的經歷。
很快他就想到了自已經歷過的,一個與之有些相似的事情。
“我記得之前有個小鎮,當時遇到個女人,也是和其他男人配合,然後敲詐其他人。”
說到這裡,影寒腦子裡出現一個想法。
‘那些傢伙應該是一夥的吧?
我記得那個女人手裡拿著卡牌,但是並沒有召喚卡妖,卻能和那些黑衣人打的有來有回,明演了都。’
想到這裡,影寒毫不猶豫地轉身往回走去。然而,與來時不同的是,這次他並沒有選擇走那條小路,而是繞道而行,從竹林之中來到了側面。
不一會影寒就來到先前遇到白衣女子的地方,不出影寒預料,那白衣女子正和那幾個黑衣人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雖然和他們有一段距離,但是他們交談的內容卻被影寒聽的清清楚楚。
他們的聊天內容如下。
“苒姐,沒想到剛才那個小子居然不上鉤。”
其中的一個黑衣對白衣女子說道。
聽到黑衣人的話,白衣女子十分不屑的說道。
“哼,那小子一看就是裝出來的,你們信不信他等會還要回來。
像這種裝高冷的傢伙,你我殺的還少嗎?”
一旁另一個黑衣人聽到白衣女子的話後,連忙出聲附和。
“就是,沒有人能抵擋苒姐的魅力,世間所有男人皆會在苒姐的石榴裙下臣服。”
不得不說這個黑衣人是個拍馬溜鬚的好手,一番話說下來,說的白衣女子哈哈大笑。
等到白衣女子停止大笑,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黑衣人對他們說道。
“如果剛才那個小子不回來怎麼辦?”
“那就等別的肥羊自已送上門,反正這條路上又不是隻有那小子一個人。”
“可是如果再遇到和之前那個金毛一樣的人,我們該怎麼辦啊?”
“白痴,看到強的,你不會躲起來啊!
行了,別那麼多為什麼,都該幹嘛幹嘛去。”
白衣女子說完話後,就對三個黑衣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就在他們即將離開時,影寒從竹林中走了出來。
剛走出竹林,那幾個黑衣人就發現了他,轉頭笑著對一旁的白衣女子說道。
“苒姐,你快看!那邊那個小子,果然如你所料,他真的回來了。”
說話之人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和得意。
聽到黑衣人的話,白衣女子轉頭看向影寒。
沒有理會他們,影寒自顧自的說道。
“諸位,又見面了。
我影寒,來送諸位上路!”
聽到影寒的話,白衣女子當機立斷,命令一旁的黑衣人召喚卡妖。
三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就各自拿出一張卡牌,隨後他們手中的卡牌化作一道流光,
流光落在地上,出現三隻卡妖,三隻卡妖分別是狼,猴,熊。
雖然三人召喚出了卡妖,但是也僅此而已,影寒瞬間就和熊撞在了一起 ,不過恐怖的是,影寒居然把熊撞的粉碎,熊的血液以及變成渣子的身體四處亂飛。
絲毫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影寒雙拳齊出,猴子和狼被影寒一拳打爆,碎肉與血液四處飛濺。
原本乾淨的地面,現在卻被碎肉和血液鋪滿了。
綠草的以及竹子的根部,皆被染紅,血液濺滿了幾人的臉,那幾人顧不得震驚,因為臉上沾滿血液的影寒正向他們走來。
冷漠的臉,在快要乾涸的血液襯托下,更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