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並不打算觀看比賽的情況,所以她明天只需要好好的休息,睡個懶覺,然後好好打個坐,等到日上三竿了再來參加第二場抽籤兒就行了。

因為比賽要進行三天,所以中場休息肯定是需要外宗的人住到萬劍宗,大家都被安置到了客房,但原本屬於外界宗的弟子不會挪動,還回到他們原本的住處去。

回去的路上向晚問了宗主,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宗主看著向晚一臉茫然的狀態,回想起白天她追著人家到處跑的事,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莫名感到有些好笑。

“自然是因為你的靈力相比較於他人來說,格外的純粹了,為師早就與你說過,身體素質好才能承受的住更強大的靈力,而靈力越是純粹,就越是擁有強勁的力量。”

向晚直到這時才明白過來,原來所謂的靈力純粹會產生如此大的變化,純粹之人就是會比正常的厲害這麼多,甚至能跨越兩個小階段直接碾壓。

這是一股多麼恐怖的力量!

怪不得宗主一直那樣督促她,陪伴她鍛鍊身體,還給她丹藥和符紙鍛鍊身體,說是她吸收的靈力十分的精純,是一件好事。

縱使向晚剛開始不明白這力量的差距,但當現實如此擺在她面前的時候,向晚還是忍不住一驚。

第二日,向晚睡得很好,她懶洋洋的打著哈欠抻著懶腰走到了築基期的大比武臺子周圍給選手休息的凳子上。

除了各個宗門的宗主和長老們擁有坐著的權利,也就只有參賽選手能有凳子坐了,其他人都是站著的,儘管對於修仙者來講,站著也不是什麼耗費體力的事情,而且為了看熱鬧,他們不僅要站著,還要使勁往裡擠。

這對他們來說輕而易舉。

向晚今天怕打仗會把自已的衣服給弄壞,所以並沒有穿大師兄為她製作的那一件,而是選擇了萬劍宗的制服,也就是和宗主一樣的純白色帶有金色暗紋的長老弟子的統一服飾。

畢竟雖然沒有出門,但畢竟是對著外人,還是要彰顯一下自已引以為傲的身份,代表自已的立場。

最主要的是弟子服為了方便大家修習和鍛鍊,做的十分舒適,不僅貼身,而且十分輕盈,隨著人多動作而動作,不會有阻力拖後腿,十分適合今天的氣氛。

比武場上的戰鬥十分激烈,比向晚預想中更加不同,有些人並不會點到為止,又或者人可以點到為止,但靈力不會,受傷是不可避免的,本以為會是刀光劍影,但向晚還是想象力不夠豐富,顯然展現在面前的,是五顏六色的靈力飛來飛去。

就很有戲劇性。

但這些五顏六色的靈力是帶有致命的危險的,俗話說得好,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有毒,看著臺上像是小孩子在互相扔彩色泥巴一樣的一幕,但被抬下來的人無一不是捂著胳膊捂著腿兒。

還沒等下午上臺呢,舞臺上就已經凝結上了一層深紅髮黑的血跡,但又因為保護罩的原因,聞不到任何的異味,就像是為這個地方套上了透明的玻璃罩,像是水晶球裡永遠在下雪,而外面卻感受不到一絲寒冷似的。

他們只能透過透明的保護罩看到裡面的事情,直到比賽結束,裡面的人或者走出來,或者被抬出來,保護罩才會消失。

只見那舞臺上左邊身穿藍色衣服的人直接用靈力獻祭出了一把用靈力形成的寶劍,那寶劍通體泛著藍色的微弱的光芒,看得出來他是水靈根,和向晚學習的術法有所不同,術法是透過吸收外部的火元素充斥到自已的靈力球當中,而擁有靈根後是將體內的元素釋放出來,直接凝為實質。

只是宗主也沒告訴向晚,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她一樣擁有能夠包容各種屬性的靈力,宗主怕她知道後太得意。

一百分就給個吧,扣掉怕你驕傲

剛開始向晚還感覺興致昂揚,畢竟她從來都沒體驗過這種氛圍,但慢慢的他就發現那些人的動作在她眼中越來越慢,越來越慢,似乎每一幀都能看的清清楚楚,那些靈力在她眼中也像是折射著五彩斑斕的光的玻璃球在到處亂蹦。

本是帶著學習的心態來的,但她覺得有些無聊,不知為何,她越看越困,漸漸的眼皮愈發沉重,她不自覺的將眼睛閉上。

在外人看來,這麼精彩的比賽還能打瞌睡,顯然是不把這些選手放在眼裡。

於是在周圍歡呼的人發現了這一點,開始對著向晚指指點點嘰嘰喳喳。

“這誰啊,這麼狂,就算厲害也要尊重別人的實力吧,連招式都懶得分析了,嘖,怎麼會有這麼傻x的人?”

“而且長得這麼小……嘶,我想起來了,這不就是,”他的聲音逐漸變小,賊兮兮的看了看四周的人,注意力都不在他們身上,隨後壓著嗓子說道。“這就是那個萬劍宗的宗主的關門弟子,說是可牛x了,仗著萬劍宗的宗主給她撐腰橫行霸道,經常欺負同門。”

“據說啊,這次比試就是某人走了後門才進來的,不然就她那小不點的矮個,誰能跟她打啊?”說罷,他的眼神賊兮兮的給旁邊人傳遞暗示,一副你懂得的樣子。

“就是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將萬劍宗那樣的人迷的五迷三道的,畢竟這知人知面吶可不知心呀,誰知道她用了什麼髒的手段。

據說前兩天我去宗門大比前的秘境裡,有人看到她拿出了很多高階的靈符,顯然是萬劍宗的宗主私下偷偷給她的嘛!”

“別看著小,說不定在某些方面很厲害呢~嘿嘿嘿~”他對著其他兩人眉頭一挑,帶著輕浮和令人嘔吐的怪異語調像鴨子一樣叫喚著。

“瞧她那股傲慢的勁,這麼看不起別人,還不是走後門擠破了腦袋爭取到的名額,要我說啊,不如一會悄悄地問一下,一晚幾個銅板,說不定啊……”

那人賊眉鼠眼的嘿嘿嘿了幾聲,蒼蠅搓手般搓了搓指尖,散發出一股怪味,不知道扣過哪裡,突然被人拍到肩膀,嚇了一大跳,嘴上沒忍住罵罵咧咧起來。

來人是生的一副大眾撲克臉,絲毫不理會這人的顛狀,對著眼前的三人面無表情的說道,“宗主叫你們過去議事。”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連呼吸都放輕了許多,儘管他們對著向晚嘴上沒有把門兒的,但說到宗主他們也是吃軟怕硬的人,一絲一毫都不敢耽擱,就跟著這人走了。

畢竟他們也不會想到,會有人拿宗主的噱頭去騙他們。

沒有走多遠,只是到了一個眾人都看不到的隱秘的角落,三人察覺有些不對,但仍是沒有開口。

那撲克臉卻是率先停了下來,他依舊是一臉冷漠的看著三人,還沒等他們問出什麼話來,一股看不見的靈力纏繞上三人的脖頸。

快,準,狠!

只一個呼吸之間,三人彷彿被一根看不見的絲線勒到窒息,他們雙手緊緊掐住自已的脖子,舌頭向外翻著,眼睛向上看去,露出完整的眼白,整個頭都揚了起來,與地面形成90度的直角。

三人齊齊的“啪嘰”一聲倒在了地上,已然沒有了聲息,再回過頭去找那撲克臉男子卻已找不到了。

高臺之上,萬劍宗宗主身旁不知何時多出來一個面色普通的弟子,他指尖微勾,似乎在運用靈力,腦中的靈力暗暗傳導,旁邊的萬劍宗宗主沒有給他一絲眼神,但卻莫名的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眾人還以為他是對這場比試十分滿意,恭維的開了口。

卻不知他那微笑之下暗藏的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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