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陸啟和林軍回來,自然聞到院子裡的味道,一陣新奇好一番詢問才問出來。

又是一陣笑聲,陸嘉棠的“作案工具”陳燕白天幫著收起來,陸啟聽說後又翻出來,直呼自已女兒有大才幫了忙,以後澆糞就穿這個了,林軍也點頭直附和。

第二天,陸啟和林軍休息,兩家人一起熱熱鬧鬧吃過飯在客廳看電視閒聊,不知誰談到陸嘉棠的婚事,話頭兒一起開就沒完沒了了。

陸嘉棠縮在角落儘量降低自已的存在感,畢竟她這樣不上學的孩子早早結婚生子才是時代常態。

陳燕陷入兩難,一方面捨不得讓女兒剛恢復就失去自由,一方面又擔心女兒留在家裡年紀越來越大,好男兒不好找,以後他們不能幫襯她就要受苦。

再就是陸老爺子帶過來的那家,雖然現在人家沒發難,但她難免心裡有疙瘩。

所以昨夜睡前她和丈夫把家裡的積蓄都清算出來,跟馮英借了三百才湊夠兩千塊,打算晌午就趕緊送過去,日後不要有任何牽扯。

正聊到島上有哪家小子到適婚年齡,院子裡響起聲音。

“媽耶!小陳,這都什麼日子還澆著糞啊?小陳~”

來人是島上的婦女主任李改革,也是歐陽家的鄰居。她後面跟著的兩人正是江月和付茗行。

那天付茗行明顯的感知陸嘉棠是與他對視時眼神裡透出痛苦後才昏過去的。

那眼神好似有無數苦儘想娓娓道來,他忘不掉也莫名放心不下,即使不合禮儀內心也迫切要知道她的情況。

於是今天拜託了江月姐帶他來探望一番,又因為江月不與陸家林傢俬下來往,所以請了李主任。

陳燕聽見聲兒邊出去迎接邊回應:“家裡丫頭勤快呀!”

“噗~哈哈哈哈。”馮英再一次笑出聲。

陸嘉棠已經窘的不行了,現在好了,不止陸林兩家知道,外頭人也知道了。

這邊在看到李主任後面跟著的付茗行,陳燕臉上也閃過一絲尷尬,一瞬後又整理好把人帶進客廳。

房裡的一眾人掩飾的再好,氣氛終歸是冷了下來。

李主任不知道其中的歪歪繞繞,眼瞅著不對勁,打岔道:“陸政委和林團長也在家吶,我們家老李這些天都沒見人影,你們要是見了可要幫我喊幾句。”

陸啟笑著沒說話。

“可別,李哥忙點好,閒下來沒兩天就要找我殺一盤。”林軍苦著臉,誰讓他手臭,最好欺負。

“哼,下了這麼多年一點兒長進都沒,李哥正好鍛鍊你。”馮英幫腔。

“行了,我任務完成就先回去了,小江不知道你們家位置,這孩子惦念你們家陸嘉棠身體情況,我給帶過來,你們可招待好了。”她說著把付茗行往前拉了一下,以為僅僅是過來相親,說完扔下這一攤就走了,陸嘉棠噠噠噠跟在媽媽後面,把人送到門口。

不知道付茗行來的原因的陳燕心裡沒底,仔細琢磨也沒琢磨出來。

她跟陸啟以為這事兒把錢還回去就了結了,可這孩子上門來看糖糖,是不是對糖糖有什麼想法,最後嘴裡嘟囔兩句牽著女兒的手回到客廳。

客廳裡馮英跟江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陸啟和林軍打量著付茗行,付茗行也不惱他們的打量,陳燕母女也回來了,他拿出提前準備好的信紙。

“陸叔叔陳阿姨,今日冒昧打擾,這張紙上面有A市B市腦科專家,萬幸現在用不到,但也可以聯絡做個全身檢查,你們長輩好安心。”

說到底是他們老陸家有錯在先,現在人家不計前嫌還主動聯絡專家,可謂是盡心盡力,挑不出任何錯處。如果沒有陸老爺子在裡頭摻和,為了這張紙兩家即使不成親結成義也不錯的,可偏偏事與願違,於是他點頭示意陳燕後,起身去臥室拿了準備好的錢。

“小夥子你的心意我收下了,你們家厚道,這些錢是還……”

馮英瞅著陸嘉棠發紅的臉打斷陸啟的話:“糖糖,你臉怎麼紅紅的?是不是發燒了?”

現在陸嘉棠的身體是全家的首要關注點,這一句話引得屋裡所有人的目光。

陸嘉棠:……

陳燕的手已經搭在她的額頭,她這才磕磕絆絆開口:“沒……沒事。屋子裡有點悶。我……我出去走走。”

說完撫掉媽媽的手,跑出去,付茗行看著她的背影遲疑一秒也跟著出去了。

留下一臉迷茫的幾個人和看透的馮英。

馮英瞅著陳燕還沒回神在她耳邊說糖糖盯著人家男孩子臉紅了。

陳燕:……

坐在旁邊的陸啟:???有嗎?他怎麼沒看到?

沒錯,陸嘉棠在看了一眼付茗行的後,腦海裡浮現兩具表面赤裸的身體,而一直模糊的臉清晰展現正是眼前的男人和自已,臉立刻火辣辣像燒起來了一樣。

在正主面前腦子裡都是這個那個的,誰不想藏的好好的,結果陸嘉棠被馮英挑破,房裡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陸啟夫妻兩人一言難盡,如果不是江月在,就要雙雙扶額了。

那孩子他們還沒有了解,女兒就已經有好感害羞起來,這也太……他們二人被打的措手不及。

江月本來不擅長這樣的場面,付茗行出去了,她也不多留。臨走還是為付茗行爭取了一下。

“周家是很好的人家,那孩子跟周家之間的牽扯就讓他為你們解釋,但是周家肯定不會虧待嘉棠,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陸嘉棠跑出門站定,長呼一口氣,聽到後面的腳步回頭瞧見是付茗行。

她臉更燙了,宛如貓咪受驚,往左跑兩步,又返回來往右跑兩步,最後朝著海的方向跑去。

付茗行不明所以,擔心她這樣跑下去身體吃不消,跟在身後。

一路下來,島上不少人看見。

好不容易跑到海邊停下來,她彎著腰大口喘氣,又往後看了一下眼,見付茗行還在,洩了氣一屁股坐在地上,指著他問。

“你……你……嗯……你為什麼……跟著我?”

這點距離對付茗行不算什麼:“你在跑什麼?”

這一問,就是踩了貓尾巴,陸嘉棠羞怒的站起來回過去:“你不許問!”

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回答,付茗行不繼續追問:“好,我不問,你歇一會,用鼻子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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