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色的雙喜床單在燈光下映地房間浪漫曖昧,新婚夫妻滿臉幸福的照片掛在組成心形氣球的中間。

浴室裡的水汽溢了出來,隱約可以聽到聲響。

“哎呀,你幹嘛呀!”女聲低低響起軟糯伴著嬌嗔。

男聲學著女聲壓著嗓子說話:“這是我們的家,不用這麼小聲。”

說完兩個人嘿嘿笑著擁住了彼此,八年的戀愛長跑終於結束了,以後我是你,你也是我真正的緊急聯絡人了。

“快洗快洗,明天還要早起呢!”

“嗯嗯嗯,你先洗,等會水涼了,你洗好了等我,我出去給你吹頭髮!”

“付茗行,那你幫我先搓背,搓背好舒服啊!”

“轉過去,轉過去!”

“好了好了,你要不要搓。”

“不要不要!疼死了。”

“你皮那麼厚還怕這,我又白又嫩的都不怕,怪不知道你面板黑,都是泥吧。”

嘿嘿嘿……兩個人又笑作一團,明明是自己家裡,為什麼還是跟在多年租住的公寓裡一樣,一起洗澡不敢大聲說話。

“好了,衝乾淨了,你擦乾身體出去,別感冒了。”男人說著在女人屁股上拍了兩下。

“哎呀,你拍我幹啥,怎麼像洗乾淨豬一樣,拍兩下。”

“哈哈哈哈哈。”男人抱著又啃了兩口在女人耳邊低沉響起:“你現在被我養胖了這麼多斤呢。嗯?是不是?”

兩人害羞對視後動情地吻了起來。

這幾年,這樣的日子每天都會發生,今天尤其幸福,是因為什麼呢?是因為持證上崗了嗎?是因為以後不只是父母的兒子女兒,你也是我的妻子、老婆,我也是你的丈夫、老公,我們從一而終,我們攜手一生,我們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唔,付茗行等下,等下在床上。頭髮還溼的呢!”

嘴巴難捨難離地分開,身體又擁抱在一起!滿心滿眼的都是彼此呢。

“好幸福啊!”兩個人同時默契說出口。

是啊,好幸福!我們兩個是一家人了。

“我馬上好,你擦擦身體乳,我就出去了。”

“那你在裡面不要一個人做壞事哦!”說完不等男人反應狡黠一笑包著浴巾溜了出去。

差不多五分鐘後,付茗行從浴室裡出來吹了兩下自己的短髮,保持著不滴水半乾的狀態,拉過來還包著頭髮的女人。一點一點的解開,生怕扯了她的頭髮。

她摟著他的腰,他吹著她的頭髮。

呼呼呼...吹風機聲音響起。

“好了,差不多了,上床去吧!”

“哎呀,你不要拍我屁股了!”說著三兩步跳到床上,蓋好被子,盯著男人吹頭髮的身影。

吹乾頭髮,付茗行收拾了衛生間,他擔心老婆起夜滑倒。等他收拾好,回過頭髮現老婆已經睡著了,躡手躡腳地鑽進被窩,不成想弄醒了對方,趕緊抱緊拍拍:“噢~噢~對不起,對不起,睡覺睡覺!”

“睡不著了,已經醒了!”委屈的樣子讓人心裡癢癢。

“睡不著那就做壞事!”

“你……不要,睡覺!”

男人的熱氣在耳朵邊撥出,時不時輕咬一口,驚地女人不自覺抓緊了男人的胳膊,上臂緊繃的肌肉,更是點在了她的性癖上刺激地連連驚呼。

情動之時呼喊出來的名字比任何技巧更讓人痴迷沉浸,奈何郎有意妾無情!

“付茗行,你...今天太累了睡覺吧~”

男人停了動作:“那你叫聲老公!”

“老公,老公,我們睡覺吧!好嗎!麼麼!”

她敷衍,他也沒辦法,今天確實太累了,摟著一起睡了過去!

陸嘉棠渾身痠痛,平日裡嬌氣的她是睡不好的,睡著了也會不停的做夢,今夜沒有起夜上廁所,睡得也是出奇的沉!

一夜過後...

“憋不住了,尿尿,鞋...鞋...”幾秒後,身邊沒有動靜。

“付茗行,我要尿尿。”還是沒有動靜!

“老公,我要尿尿啊!鞋啊鞋!”仍然沒有人回應她。

哎呀,鞋鞋鞋,憋不住了,憋不住了!還在迷糊中的陸嘉棠使勁擠了擠眼睛才睜開,模糊地看不清楚,又用力眨了眨眼睛,這才看清楚,自己的婚房臥室怎麼變了樣子。

屋子裡陳舊的擺設,一眼就看見超大磚頭似的大電視,白不白黃不黃的牆上貼著兩條大鯉魚圍著穿著紅色肚兜大胖娃娃樣子的海報,她的婚紗照呢?精挑細選的床變成了炕,挑了幾天的記憶床墊變成了褥子,身上蓋的真絲被罩變成了手工縫製的粗布,顏色還花花綠綠的,那個枕頭也是白不白黃不黃的,一看就洗了很多次的。

陸嘉棠徹底慌了!昨夜明明...她是信他的,她不會再亂想了!

找了找只有炕旁邊桌子下有一雙新的手工布鞋,連忙趿拉著下了炕。

“付茗行,付茗行!”害怕又慌張的一遍又一遍喊著他的名字。

出了臥室,穿過一個小小的客廳,外面是個院子,能回應她的大概只有院子裡種的菜。

這時身體一激靈...

憋不住了,廁所...廁所啊!

張望了四周,院子裡種著菜那邊的牆角有個用磚圍起來的地方。

那個應該是個旱廁吧!

來不及多想,繼續趿拉著鞋子以扭捏的姿勢快走過去。

一走進去,陸嘉棠長呼了一口氣,還好還算乾淨,雖然臭,但是能忍啊!她當年上班上了一身病,其中就包括一點也憋不住尿,雖然後面在家養著了,還是好不了一點兒。

解決完生理問題,陸嘉棠繼續趿拉著鞋子想穿過菜地走到院子中間,剛走兩步,腳底有些沉重,低頭一看,這菜地應該是澆過水的,鞋底沾著厚厚的泥層,走起路來可不沉嘛!快走上廁所的時候沒留意褲腿上也都是泥點子!

“付茗行你在哪啊?”這八年來,兩個人的羈絆太深,也沒有長時間離開過對方,不知不覺間深入靈魂的陪伴已是常態。

這次她沒有大喊,在菜地裡蹲了下來,漸漸地眼前的菜模糊了起來。眼淚掉下來後緩了好一會,才能看清楚了,卻看到泥地裡露頭的蚯蚓,嚇得驚慌失措往院子中間跑。趿拉的鞋子粘著厚厚的泥層,加上慌亂的腳步,可想而知還沒完全走出菜地便面朝下地跌倒到地上,只能慶幸不是水泥油柏路,這土路頂多吃一嘴吐,擦破點皮了。

她再也忍不住了,哇哇地大聲哭了出來,嘴裡的土成了泥,臉上也乾淨不到哪去。眼淚和出來的泥,抹在擦破皮的鼻尖上刺的更痛了,哭聲是真的止不住了!

“陳姐,那是你們家小棠的哭聲吧?大師是說她今天會變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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