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被踢進一個一人高兩人寬的籠子裡,她坐在裡面,此時面上有些無神麻木。

這些天從至深之處轉到普通病房,她的監獄生活並不好,隔壁獄友的嘲笑,監視人的嘲笑,這些她還不在乎.....

好吧,她還是很在乎的。

畢竟這讓她想起了小時候那些痛苦回憶。

砰。凱文敲了敲鐵欄杆進了牢房,梅就站在他的身後。

“你來啦,凱文。今天帶泡麵了嗎?”

識溫柔的笑著,抬起了頭,看向凱文。

“.....沒有,他們說不給帶泡麵。”

凱文搖了搖頭。

“啊,那真可惜啊,我還想要嘗一嘗那個味道呢。”

識溫柔的,滿不在乎的笑著。

“對了!凱文我問一個問題好不好?最後一個啦~”

“嗯。”

“凱文,我是不是一個災星。”

這是一句肯定句,識沒辦法逃離。因為從命運的一開始,這個詞就與她糾纏不休了。

“........不,你是一個英雄。”

這句話凱文重複了很多遍,這是對識的一個肯定。

但是......如果這一句肯定在早一些或許她就不會這樣了吧。

她會普普通通的長大,普普通通的上班。然後交很多的朋友,只好母親的病。然後被崩壞普普通通的殺死,就像那些平凡的普通人。

但是......如果沒有這一切,她會遇到那個女孩嗎?

不知道,或許,有可能,也不會。

但她沒辦法否定自己經歷過的人生,那是屬於她的。

“什麼時候開始。”

“今天晚上日落的時候。”

“嗯,要不要陪我喝一杯?”

識看著凱文手中的酒,笑著說道。

“嗯。”

叮——盛著紅色酒液的酒杯碰撞著,其中的酒液彈了出來,落在地上。

“凱文。你知道人類為什麼要對抗崩壞嗎?”

“不知道,你呢?”

“哈哈,我也不知道呢!”

識有些醉了的笑著,再次仰頭喝了一口酒。

開朗的開懷大笑。

很快她就醉的睡著了,凱文收起酒杯向著梅點了點頭。

梅點了點頭,將一個頭套一樣的儀器,戴在了識的頭上,然後拿著優盤離開了。

她的時間並不多。

凱文深深的看著地上的酣睡的識,將手放在了胸口上,一雙堅毅的雙眼看向遠方。

“人類一定會戰勝崩壞。一定會的。”

·

時間過的總是很快,很快太陽開始西落。

華被一把刀夾著腰,站在了處刑場地的一旁。

“在這裡不許動。等一會處刑結束了,你才可以離開。”

櫻很同情眼前這位少女,但是命令就是命令。

再說了梅博士都和她說過了,要不然她才不會幹這個活。

嘩啦。大門開了,一個讓華眼熟的身影進入了她的視野中。

她依舊是愣住了。

識的臉色很憔悴,但那雙紅色的眸子閃著獨特的魅力,總是讓華入迷深深陷進去。

識昂首挺胸,身穿白色的袍子,這是梅要求的,她希望她走的時候也是那樣乾乾淨淨。

但是她的眼睛就像死了一樣,但當她看到華是眼睛卻忽然燃起來薪火。

她朝著華溫柔的笑著,用熾熱的眼神看著華,安慰著華的內心。

“快一點走。”

身後計程車兵厭惡的看了她一眼,退了一把她。

在高臺上的人們憤怒的咆哮著,就是這個怪物把他們的親人殺死的。

識向著華眨了眨眼,走到了高臺之上。

全場就剩下了人們的哭喊聲和對著識的咆哮,質問聲。

識毫不在意,她身上總是散發著那種自信、狂野的氣質。

但此時卻被日落的渲染下,新增了一份神聖。

很快,處刑者來了。

凱文眼睛中有著複雜的情緒,拿著天火制裁的槍形態,緩緩走進。

“安靜點,要開始了。”

識笑著看著凱文,然後又看了一眼人們。身上放出了威壓,讓場面安靜了下來。

識的眼中帶著悲傷、痛苦、恨意、鼓勵、欣賞、眷戀、疲憊。

那很複雜,但人不都是複雜的嗎?

凱文覺得時間變得好慢好慢,但他還是希望時間可以變得更慢一下。

最好就這樣停止。

他站在高臺下,舉起了槍。

就像是人類向著聖潔的天使發出來攻擊。

而天使到最後,都善良的原諒了他們。

“呼.......來吧。”

識顫抖的撥出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她知道為什麼要凱文來,是為了給凱文樹立威信。

“.......請說遺言吧,我們在錄著。”

凱文頓了一下,向著一邊的梅比烏斯點了點頭。

梅比烏斯眼神黯淡的開啟了錄音。

“啊......遺言嗎?”

識垂下來頭,然後抬起,“我希望愛我的人,愛過我的人可以活下來。

我的愛人。我會在下輩子找到你。

或者在黃泉下,期盼著你不要過來找我。

好了,就這麼多。”

識閉上了眼睛,不願意再多說什麼了。

她累了,真的好累。如果還會有明天,她希望啊,自己能隨意的出現在華的身邊,一直不離開她。

嗯,這個夢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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