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銘第一次覺得omega可愛,萬晨遠不同於那些聽話乖巧,一門心思全撲在自己身上的omega。

人對沒接觸過的事物難免生出新鮮感,對沒嘗過的人也是。

陸澤銘每次到氛圍感拿花時,萬晨遠的反應都很有趣,嘴上總是小聲嘀咕著什麼……

去了幾次後,他開始跟萬晨遠說話,萬晨遠每次都愛搭不理的。

一天他又買了一束玫瑰,萬晨遠沒好氣地說:“我的店以後不賣玫瑰了,你去其他店吧!”

陸澤銘挑了一下眉尾,順著他的話輕笑道:“那我不買玫瑰了,你是什麼味我就買什麼好不好?”

萬晨遠:“……”

這是什麼品種的垃圾?渣就算了,還光明正大的耍流氓!真的是一點都忍不了了。

萬晨遠努力壓制略微急促的呼吸,扯了扯嘴角,溫和的把陸澤銘懷裡的玫瑰花拿到手裡,直接砸向他的頭……

陸澤銘快速側過身,玫瑰花落了空,花瓣掉在了地上。

他伸出一隻手鉗住萬晨遠拿花的胳膊,語氣輕佻:“嘖,怎麼打人呢?一點都不乖。”

萬晨遠的杏仁眼瞪得極圓,他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alpha,可AO力氣懸殊太大,他掙扎了半天都沒掙脫陸澤銘的手。

於是他上嘴咬了……

只聽見陸澤銘“嘶”了一聲,放開了手,萬晨遠抬頭看他算不上好看的表情,眼睛瞄向他手上的牙印,得意地說道:“有本事你也打我呀!”

陸澤銘雙手撐在櫃檯上,眼神帶著危險,聲音沉沉地說:“我不打omega,不過我也可以咬你。”

萬晨遠被氣紅了臉,繞著櫃檯走出來把他推出了門。

就這麼四五天的時間,萬晨遠就單方面和陸澤銘結下了樑子。

接下來就是花店突然接到很多單子,好多顧客給的地址還是妄想酒吧……

不過他也沒在意,心想:總不能每次去都能遇見陸澤銘吧?

事實上也一次都沒遇見過。

不過三天前陸澤銘又來了,這次沒買花,他衝著萬晨遠來的。

萬晨遠當這人不存在,坐在椅子上看最近一個月的訂單,淺算了一下收入。

陸澤銘穿著一身休閒服裝站在櫃檯前盯著萬晨遠,他身高將近一米九,身材挺拔,氣質優雅。

面前站著一個長得扎眼的人,萬晨遠訂單都看不下去了。

他抬眼就看到陸澤銘的臉,不得不說長得確很好看。

如果帶上一副金絲眼鏡,一定非常的斯文敗類,怪不得有那麼多omega願意被他渣……萬晨遠心想。

不過內在美才是萬晨遠的追求,陸澤銘這種他欣賞不來,這比前男友還可惡!

“幹嘛!”萬晨遠兇巴巴地說。

陸澤銘揚起好看的嘴角,“互相瞭解一下唄!小野貓?”

萬晨遠居然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寵溺的意味,這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嗤笑道:“瞭解什麼?你還用瞭解嗎?渣男!”

陸澤銘:“渣男是怎麼定義的呢?不合適就分有錯嗎?”

萬晨遠開眼界了,他得好好給他說說什麼叫渣男!

“不合適為什麼要在一起呢?在一起之前不知道合不合適嗎?別跟我說在一起之後才知道不合適的,就你這種對待感情不認真、玩弄別人感情、三天兩頭就換人的人,一天一個都算時間長的吧?你以為買束玫瑰花作為結束禮就是紳士嗎?別的渣男都渣而自知,你都渣男界的翹楚了還在這辯駁,拉倒吧你!建議你多問問你的真朋友們對你的評價,到時候別急眼啊,得多聽!”

陸澤銘:“……”誰家鞭炮響了?

陸澤銘被說得怔了一會兒,沒太明白這張嘴是怎麼做到說這麼快還這麼連貫的。

“看來你是小炮仗,突突的會炸,還挺可愛的,長得也可愛,白白嫩嫩的小野貓?”

萬晨遠咬緊牙關說:“炮仗你大爺,去你的小野貓,你快走,我不想看見你!”

陸澤銘被罵也不生氣,把名片放在櫃檯上,留下一句:“有事可以找我,沒事也可以找。”

萬晨遠啞然,過了會撿起名片放在電腦桌上,嘴裡罵道:“神經病!”

罵歸罵,名片還是要收的,出來混,積累人脈是第一要義。

接下來的兩天店裡生意更好了,一家婚慶公司還和他合作,所有的鮮花都從他的店裡拿。

萬晨遠開心得要死,沒想到才一個月就接下這麼大的單子。

這也是後來知道是陸澤銘幫的忙後為什麼會那麼喪的原因。

……

安之魚和萬晨遠並排坐在櫃檯前,安靜的聽他說完,但是他也不知道怎麼決斷,因為在他看來開店就是要盈利,盈利就必須有人脈和合作,有人幫忙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但是他不是萬晨遠,沒經歷過他經歷的事情,所以不能勸他理所當然的接受。

“你是怎麼知道是他幫的忙?”安之魚問。

萬晨遠答:“我昨天給婚慶公司送花,遇到了他們的經理,就是籤合同的那個,他看到花後說了一句“老陸眼光真不錯,不愧是萬花叢中過啊”,我聽了後問他才知道。”

“經理的意思也是在誇你的花好,所以他也只是個牽線的人,主要還是你和花爭氣。”

“真的嗎?”

“真的。”

“可是他想追我,我知道後還接受他給的好處是不是不太好?”

安之魚愣了會,摸摸鼻子說:“要不你給他包個紅包吧。”

誰能拒絕金錢呢?人情嘛,可以用錢還的,安之魚心想。

“小魚仔,你居然能想到用錢解決問題了,是不是池淮問你要房租了?”

萬晨遠知道安之魚不喜歡欠人情,住在池淮那兒肯定是要拿東西還,他這麼問只是想知道他和池淮之間的進展。

“沒有。”安之魚的聲音低了下來,眼神有些失落。

萬晨遠瞬間就捕捉到了安之魚變化的情緒,“怎麼了?”

“我把腺體是壞的告訴他了,他好像不在乎。”

不在乎是什麼意思呢?是不在乎他這個人還是不在乎他是不是正常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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