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圍感花店。

路過的行人都被店裡的聲響引得循聲而望。

萬晨遠激動得站了起來:“他真會撩!你追他?你等著被他拆骨入腹,吃幹抹淨吧!”

正在包裝鮮花的小易被突然的大音嚇了一激靈,連忙看向萬晨遠。

安之魚扶額,扯著他的衣服讓他坐下說。

“你小聲點,我都說了讓你別激動的嘛。”安之魚覺得萬晨遠的反應有點丟臉……

坐下後的萬晨遠一點也沒覺得自己有多激動,“那誰知道你們已經發展成這樣了?明明前天還垂頭喪氣的,今天就差親小嘴了吧!”

“哪有。”安之魚沒想過這些,乍一聽覺得有些羞恥。

他和池淮原本是要回育學區的公寓吃午飯的,車子剛出學校那段路不久池淮就接到一個電話,聽他的回覆安之魚猜測應該是公事。

池淮打算把他送回家再去中心城,但安之魚問了他之後說:“我自己坐公交回去,你去忙吧。”

池淮沒答應,“不急,先送你。”

“那你把我放在瀾庭站吧,我去找我朋友。”

去中心城會路過瀾庭站,離瀾庭大廈很近,這樣池淮就不用繞一大圈了。

快到瀾庭站的時候,池淮從車上拿了一張名片給安之魚,“公司地址,有空可以過來,最近有事挪不開,不能送上門讓你追了。”

這次的話安之魚沒有感到很意外,他發現短短一上午他就習慣了池淮的挑逗,這種感覺很奇妙,他很開心,很喜歡池淮跟他說話,哪怕有時候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安之魚拿著名片,看了一眼上面的資訊,問道:“會不會打擾你工作?”

“不會。”

“好。”

下車後正好來了一輛經過瀾庭大廈的公交,安之魚覺得自己運氣真好,心情愉悅地上了車。

他出現在萬晨遠花店的時候,花店的大老闆正趴桌上打盹。

小易見店裡來了人,以為他是來買花的。

他在花店一角高聲詢問:“你好!請問需要什麼什麼花?”

這是小易是第一次見安之魚,他和安之魚來花店的時間是錯開的,所以並不知道安之魚是萬晨遠的朋友。

這一嗓子把剛眯著的萬晨遠喊醒了,他擠了擠眼睛,才看清來人是安之魚。

“你怎麼來了?答辯結束了嗎?”

安之魚把上午發生的事告訴萬晨遠後他就出現瞭如此激動的一面。

……

萬晨遠平復心情後,問道:“把他公司名片給我看看唄,想知道池大帥哥是幹什麼的。”

安之魚把名片給他後他一邊開啟瀏覽器,一邊嘴裡唸叨著“星野遊戲”。

“這是一家新公司耶,註冊不到一年,兩個股東,一個是池淮,持股比例50%,還有一個是…陸澤銘?”

萬晨遠不太敢相信,他無法將這個陸澤銘和他認識的那個陸澤銘聯絡在一起……

“一定是重名,池淮怎麼可能和那種渣男一起開公司?這不可能!”

安之魚在聽到這兩個名字連在一起的時候恍然大悟,他就說陸澤銘聽起來很耳熟。

他對著有些錯愕的萬晨遠說道:“我知道他名字為什麼這麼耳熟了,第一次遇見池淮的時候他也在,他們兩個是朋友。”

萬晨遠在電腦上又劃拉了一下,看到註冊資本2000萬的時候,把滑鼠往前推了一下,“原來是花花公子啊,這麼有錢,怪不得那麼多omega明知他渣還要追著他跑。”

安之魚看他有點洩氣,安慰道:“我們不理他,有錢又怎麼樣?別人愛的都是他的錢,不愛他這個人的。”

萬晨遠說不清對陸澤銘的態度,他知道他渣,也是真的煩他,但是又好像沒有說出來的那麼煩,拋開他的那些花邊新聞,萬晨遠覺得這人挺不錯的。

昨天下午五點,他準備提前關店的時候來了一個三十出頭的alpha,男人長得很壯,看上去戾氣有點重,身上還有很濃的資訊素,萬晨遠聞到後很不舒服。

因為不是工作日,那個點路上沒幾個人,萬晨遠不敢激怒他,只好坐在櫃檯前安靜地等他走。

但男人繞店裡的花走了一圈後,到櫃檯前問他:“有海棠嗎?”

他語氣很好,但他身上的資訊素實在是太濃了,萬晨遠雙腿有些發顫,抑制貼下的草莓資訊素開始蠢蠢欲動……

他被alpha的資訊素刺激到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就在他以為自己將要被動發/情時,有什麼東西在空氣中散開,男人的資訊素淡了很多。

他蹲在地上竭力剋制自己的資訊素,但還是很難受,他的發/情期快到了,現在被alpha的資訊素影響,如果沒有抑制劑,他控制不了資訊素的話發/情期將會提前到來。

萬晨遠呼吸急促,難耐地喘著氣,他鑽到櫃檯底下縮成一團。

他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拉自己,他睜開眼,看到有些重影的陸澤銘。

之後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被溫和的雪松資訊素圍繞著。

他昏昏沉沉間聽到陸澤銘在說話:“送兩支抑制劑到對面氛圍感花店,omega和alpha的各一支,儘快!”

接到老闆電話的酒吧小哥以最快的速度把東西送到了花店,進門後看到地上躺著一個男人

他是bate,否則將會聞到空氣中混合的三種資訊素。

“把omega那支給我,另一支給他打,然後給AO協會打電話,說這裡有alpha在公共場所爆發易感期,讓人拉他去隔離。”

陸澤銘交代好後把萬晨遠抱到花店的隔間去休息了。

萬晨遠醒後發現自己在隔間沙發上躺著,他記得剛剛發生的事情,只是有些細節比較模糊。

但醒來沒看到陸澤銘,萬晨遠以為他走了。

在沙發上呆愣了幾分鐘後,他去洗手間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裡自己凌亂的頭髮,他很慶幸自己沒有失控。

他伸手摸了一下後頸的抑制貼,是新的,應該是陸澤銘貼的。

他覺得陸澤銘好像也沒有那麼流氓,至少他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偏我來時不逢春,偏我去時花滿樓

芋圓不想圓q

穿成女配被讀心,靠著吃瓜逆襲了

輕言惜

民國選擇:炮灰?牛馬?槍在手

炮打海

我居然是最強的那個

孤身那邊啊

不要別人,只要夫君

西南川

無主敘事之驚城

泊仲庶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