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草長鶯飛的三月,藍天白雲下,和煦的微風吹拂著,讓人們能感受得到春天的氣息。明媚的陽光把溫暖灑在大地的每個角落,讓萬物復甦,喚醒著大自然的勃勃生機。

“孫營長,你這是怎麼了,今年輪到你回家過年,怎麼過了一個年回來,你到悶悶不樂的了,我們這些沒回家的不要愁死了嗎?是不是嫂子沒把你伺候好啊?”一個軍官打趣著滿懷心事的,訓練營營長孫勇道。

“別胡說八道的,這裡還有孩子呢!”孫勇指著一些十五、六歲計程車兵說道。

“早晚要長大的,早點知道沒什麼不好!”一個軍官打趣說道。

“哎,你們說說,這世上有沒有兩個人的眼睛長的一模一樣的?”孫勇若有所思的問道。

“聽老人說好像沒有!”一個軍官說道。

“從醫學角度上說,根本就沒有,就算是雙胞胎的眼睛,也不會一模一樣!怎麼了?你問這個幹什麼?難道你的悶悶不樂是因為這個?”軍醫鄭永問道。

“我娘不是一直咳病不見好嗎?這次回去,我媳婦跟我說,我們那兒山上的掩月庵,來了一個神醫,很多疑難雜症都被她給治好了,因為在山上,我媳婦瘦弱,沒法把我娘拖上山,我這次回去,就和我媳婦帶著我娘去了山上看病。”孫勇心事重重的說道。

“怎麼?沒看給你娘好,被騙了?”鄭永問道。

“那倒不是,看病也不要錢,不存在被騙,那個神醫的醫術真的很好,我孃的病如今已經好了大半了!”孫勇說道。

“那不是好事嗎,你還愁眉苦臉的為什麼?”一個軍官問道。

“你知道嗎?這個神醫是個女的!”孫勇說道。

“醫生還分什麼男女,能看好病不就好了!”鄭永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這個女神醫長了一雙和夫人一模一樣的眼睛,大大的很漂亮,眼睛裡沒有東西,就像可以看見水裡的石頭,那句話怎麼說的?清什麼底?”孫勇說道。

“清澈見底!”一個軍官說道。

“是,就是這個詞!我長這麼大,就從來沒有到過哪個人的眼睛,長得這麼好看,這麼清澈的,除了夫人的那雙眼睛。這人不光長了一雙和夫人一模一樣的眼睛,連身形也和夫人差不多!”孫勇說道。

“你沒有看到臉嗎?看了不就知道了!”鄭永問道。

“因為在庵裡,不準男子太靠近,而且她還帶著面紗。我看不大清楚,只能看得清她的那一雙眼睛。你們都說這世上沒有長著一模一樣眼睛的兩個人,這都大半年了,夫人一直都沒被找到,那個人會不會就是夫人呢?”孫勇說道。

“小點聲,別叫督軍聽到了,督軍這兩天會來訓練營視察的,督軍聽到又要傷心了!”鄭永連忙制止道。

“知道掩月庵在哪兒嗎?”秦炎問常遠道,已經走進訓練營的秦炎一行人,把孫勇他們幾個人的對話聽的真真切切。

“知道,他們不會是在瞎說吧!都這麼久沒有找到夫人了,夫人應該...”還沒等常遠說完,李深一把抓住了他,李深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

“你是學繪畫的,這點常識都沒有嗎?還不如孫勇這個光會練兵的大老粗嗎?”秦炎惱怒問道。

常遠和李深都沉默了!

“備車,去掩月庵,你坐在前面帶路!”秦炎對常遠說道。

“這不是去梓月山的方向嗎?”出了城門,秦炎看著那讓人熟悉的路,眼睛有點酸的說道。

“是的,掩月庵就在梓月山上!”常遠說道。

“什麼?”包括常遠在內,所有人都驚訝了。

車在梓月山的山腳下停住,一行人步行前往掩月庵而去。

山間雲霧繚繞,似仙境般的美輪美奐,使人恍若置身在畫中,忍不住要陶醉在這片迷人的山水之間。

山間的樹木青蔥欲滴,綠意盎然,與周圍的峰巒相互映襯,如詩如畫。令人心曠神怡,流連忘返。

山間群山層巒疊嶂,蜿蜒起伏著,猶如一條巨龍騰飛於天地之間。滿目青翠的樹木和清澈見底的山泉構成了一幅天然的山水畫卷。

遙望遠處,山峰若隱若現,宛如一幅潑墨山水畫。山腰處,雲海翻騰,白霧繚繞,猶如身在蓬萊仙境。

走了近半個時辰,遠見掩映在樹林間的寺廟一角顯露出來。

山間的小路上,人們排著隊似乎在等著什麼。

“老叟,您們正在等什麼呀?”秦炎上前問道。

“我們在等神醫給我們瞧病呢!這個神醫可有本事了,你不要看她只是個小姑娘,醫術可真是了得,很多人都被她給治好了!我今天也是來瞧瞧我腿疼的毛病的!”老叟說道。

“那你那麼大年紀了為什麼不去前面等呀?”秦炎問道。

“神醫說了看病要分輕重緩急,要給生了急病的人先看,我這是老毛病了不急在一時半會,我等等,沒事,神醫給我們每個上了年紀的人都準備了坐的地方,你看,我剛才一直坐著,就是腿有點木了,想起來走走!”老叟指著一個平整的石頭說道,石頭上還放著一個草蒲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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