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跌跌沖沖的走到了懸崖邊,雙腿跪了下去,一聲淒厲的豪叫之後,他慢慢起身往懸崖邊縱身而下。

“羅吉,快!”看著秦炎就要落下懸崖,李深立即叫道。

隨著喊聲,羅吉甩出了手中的鞭子,鞭子纏住了秦炎的腰,羅吉用力一拉,把秦炎拽了上來,李深和常遠立刻跑上前去抓住了秦炎。

“為什麼不讓我去找她!”秦炎嘶啞的叫著。

“我是不可能讓你去的,你給我聽好了,從現在開始我只管你是不是活著,只要你活著,天下百姓就能活,你的喜怒哀樂從此與我們無關!”李深冷冷的說道。

“為什麼?”秦炎歇斯底里的問道。

“為什麼?這話應該問你自己吧?我問你,你以為小汐為什麼會跳崖,你以為以她的聰明,她會被人逼著跳崖嗎?如果不是被你傷透了心,不是因為你把她逼到了這樣的絕境,她會選擇跳下去嗎?”李深流著淚激動的說道。

“格格是那麼的愛你,從小到大,她的心裡就只有你。格格說她此生最大的心願就是:你能風風光光的把她從王府娶回家,告訴全天下所有的人,她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可你在她最需要你的時候,卻對她不聞不問,最後把她逼到了絕望的境地,如今格格不在了,都是因為你!”沁梅眼裡充滿恨意的哭喊道。

秦炎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放聲痛哭著暈厥了過去!

“來人,把督軍帶回去,一天十二個時辰給我看好他,不許他尋死覓活,他要少了一根頭髮,我拿你們是問,聽到了嗎?”李深命令道。

“是!”士兵應聲把秦炎攙扶了下去。

‘對不起,兄弟,只有這樣才能救你的命!’李深在心裡說道。

“常遠,立刻派人打聽一下這附近有沒有能下到崖底的路,還有,你去找最有經的驗攀爬士兵或攀爬師傅,請他們想辦法下到崖底,找到夫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李深焦急的說道。

“這到崖底的路肯定是沒有的,京城一戰,我就多方打聽過!找有經驗的攀爬師傅,我可以去試試!”常遠說道。

“我的雅若該怎麼辦?”陳在宇滿臉是淚的自言自語道。

秦炎悠悠醒來已是三天以後,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撐著坐了起來,看看周圍的一切,這是令他熟悉的家,但在這裡再也見不到他最愛的汐兒了,想到這裡,他心中的酸楚湧了上來。

“都是我的錯,我錯了,汐兒,你回來好嗎?”秦滿臉淚水的哭叫著。

房門開啟,程前輕聲的走了進來,看見秦炎已經坐了起來,他便走上前去。

“兄弟們已經輪流找了三天三夜了,就只在崖下邊的樹枝上,找到了一根紅色的髮帶,這應該是夫人掉落懸崖時,被樹枝刮下來的。懸崖太深了,兄弟們根本沒法下到崖底,而且經過這幾天的多方打聽,通往崖底的路根本就沒有,我們一時半會還找不到夫人!”程前流淚說著,把一根紅色的絲帶遞給秦炎。

秦炎接過絲帶,把它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已是泣不成聲!

“今天是裕王府給夫人立碑的日子,您要過去嗎?”程前問道。

“去!你去把之前準備到裕王府提親的聘禮全部帶上,我要去裕王府提親!”秦炎堅定的說道。

裕王府的大門上白綢孝幛飄揚著,在冷風的吹拂下瑟瑟的抖動。

一行人帶著聘禮來到裕王府門口,被門前的家丁攔了下來。

“對不起,秦督軍,您不能進去,王爺吩咐,從此不許你再踏入王府半步!”家丁說道。

“我今天一定要進去!”秦炎向士兵們揮了一下手說道。

士兵們上前控制住了家丁們。

秦炎一行抬著聘禮,走入靈堂。堂內銅鐘悠悠作響,迴盪在每個悲傷的人的心中,四下都沉默著,凝聚成了一團巨大的哀愁,重重的壓在每個在場的人的胸口。

“你來幹什麼,你害死了格格,你還來幹什麼?”沁梅看見秦炎後,激動的叫道。

“你給我出去,裕王府不歡迎你!”愛新覺羅.載波悲傷的說道。

“求王爺把格格許配給我為妻!”秦炎跪在了愛新覺羅.羿汐的靈堂前,滿臉是淚的懇求著愛新覺羅.載波。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絕不可能把我的小汐許配給一個奴才的!”

“阿瑪,可嫁給他,是小汐一生的願望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

秦炎回頭看去,一個二十七八歲面容姣好的女子,手裡牽著一個五六歲的孩童走入靈堂。

“綺雲姐姐!”秦炎驚訝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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