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回到京城的那天,天氣十分的悶熱,片片烏雲壓在京城的上空。也重重的壓在了秦炎的心頭,他的心開始收縮,他感覺有種說不出的涼意鑽進了他的心裡。

“督軍,我們要去王府嗎?”程前問道。

“家事比公事重要嗎?”秦炎冷冷的說道。

‘十幾天了,一點訊息都沒有,最終我在她的心裡還是不重要了!’秦炎在心裡吶喊著。

愛新覺羅.羿汐這十幾天裡,天天都到軍政大樓詢問秦炎是否回來的訊息?可每次等到的都是一場空。她已經沒有主意了,她有去找過葉赫拉拉.雅若,但看著她拖著重重的身子,她又不忍心再去煩她。這天一早她又來到軍政大樓詢問秦炎的訊息,得到的還是那三個字‘不知道’。

愛新覺羅.羿汐有點絕望了,她不想回王府,回去後就只是聽他阿瑪無休止的逼她答應和成王府的婚事,她已經煩透了。

她不自覺的走到了她自己的家門口,守衛告訴她督軍已經有十幾天沒回來過了,愛新覺羅.羿汐走上樓,看著熟悉的一切,心中突然一痛,緊跟著胃裡一陣泛酸,頭暈襲來,她站立不穩跌坐在了床上,她撫摸著腹部,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傍晚時分,昏睡了半日的愛新覺羅.羿汐悠悠醒來,她依然沒有能等到她深愛的丈夫,她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家門。走著走著,她突然堅定了信念,她要去堅定的拒絕她的父親,她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她想她有一技之長,即使自己沒有了任何的後盾,她也能很好的生活下去。她加快了腳步,走出巷口叫了一輛車,向裕王府的方向飛馳而去。

愛新覺羅.羿回到王府的時候天已黑透,她一跨進王府,就匆匆往父親的書房而去。經過庭院假山的時候,她感覺左邊身子一重,被人拖進了假山後,一陣濃重的香氣撲鼻而來,她的胃裡一陣噁心,酸水泛了出來。

“愛新覺羅.綺佳?你怎麼回來了?”愛新覺羅.羿汐驚訝的看著她的二姐問道。

“拜你所賜,我娘走了,她到死也沒能再見到阿瑪一面,你這下如意了?她這輩子是做了很多的錯事,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阿瑪。我外祖父走了,我和我娘回去奔喪,阿瑪卻給了我娘一紙休書,我娘自此一病不起,我們多次派人送信給阿瑪,可阿瑪到死都不願意再見我娘一面!”愛新覺羅.綺佳淚流滿面的說道。

愛新覺羅.羿汐靜靜的看著愛新覺羅.綺佳,她想起了自己當時沒了額娘時候的痛苦。

“你們父女一樣的可惡,你明明已經有了位高權重的督軍,為什麼還要和我的亦素哥哥成親,我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了娘,等於也沒有了阿瑪,現在你連我的亦素哥哥也要搶,你們父女真是一樣的狠心!”愛新覺羅.綺佳狠狠地抓住愛新覺羅.羿汐說道。

“誰稀罕你的什麼亦素哥哥,你去找阿瑪理論去,你和我說不著,走,你和我一起去找阿瑪!”愛新覺羅.羿汐生氣的拉著愛新覺羅.綺佳就往書房走。但她沒有拖得動愛新覺羅.綺佳。

愛新覺羅.羿汐立馬意識到,她二姐是偷偷跑回家的,看著她灰頭土臉,滿身泥濘,和之前囂張跋扈,趾高氣揚的愛新覺羅.綺佳判若兩人,愛新覺羅.羿汐的心不禁有些許疼痛。

“你先回你原來住的院子裡去住吧,院裡每天都有打掃,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好好睡一覺,我去和阿瑪商量接下來的事,我只告訴你一句:我是不可能做二嫁婦的!”愛新覺羅.羿汐堅定的說道。

“真的嗎?你說話算話?”愛新覺羅.綺佳抓住她的胳膊問道。

愛新覺羅.羿汐堅定的點了點頭,消失在去往書房的小徑上。

“阿瑪,你和成王府說過我曾經嫁過人嗎?她們會同意自己的兒子娶一個二嫁婦嗎?”愛新覺羅.羿汐推開書房的門,看見自己父親後第一句話便問道。

“我說過,亦素說他是流過洋的人,他不在乎,也不重要,他只要你以後的人生是他的就好!”愛新覺羅.載波說道。

“但我在乎,我是絕不會做二嫁婦的,況且我的丈夫還活著,我們還沒有和離,你這是騙婚!”愛新覺羅.羿汐憤憤的說道。

“我已經擬了一份宣告,明天我就發出去,告訴全天下你和他從此再無瓜葛!”愛新覺羅.載波狠狠的說道。

“那是我的婚姻,你無權干涉!”愛新覺羅.羿汐有些歇斯底里的叫著。

“你是我的女兒,我有權決定你的一切!況且,都十幾天了,那小子知道你畢業十幾天了,他有來過王府嗎?他有來向你正式提親嗎?他的心裡還有你嗎?”愛新覺羅.載波高聲的問道。

愛新覺羅.羿汐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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