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的天空,如同稀釋過的湛藍墨水,柔和中透著寧靜,白雲在湛藍色的墨水中緩緩的流動著,給烈日炎炎的夏季抹上了一絲涼意。

柳城公審大會的廣場上,人山人海、挨挨擠擠的站滿了百姓,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督軍終於回來給我們做主了,我們終於可以不用提心吊膽的過苦日子了!”一個老漢說道。

“聽說這次是督軍夫人發現了柳家的罪證,真是老天有眼啊!”一個婦女說道。

“是柳家的那個女兒自己揭露了她父親的罪行?她有那個覺悟嗎?”一個文人模樣的年輕男子說道。

“才不是呢,就他柳家的那個橫行霸道,長相粗枝大葉的女兒,也配做督軍的夫人!她做夢吧!聽說這督軍夫人,可是京城裡的格格,是被廢的小皇帝的堂妹,人家可是真正的金枝玉葉。知書達理,長得就好像從畫裡走出來的似得,好看極了!”另一個婦人說道。

“搞得好像你見過似得!”一箇中年男人不屑的說道。

“你瞎啊,長了眼睛不會自己看呀!”婦女指著公審大會的會臺上說道。

一個容顏如畫,鼻樑挺拔、眼眸深邃,眉宇之間散發著自信與堅定,身著統帥軍服的年輕男子,牽著一個秀眉如畫、肌膚如玉、清新脫俗,如同荷花般潔白無瑕,讓人心生敬意的少女,走上公審大會的會臺。

“哇,這才是真正的國色天香,簡直太賞心悅目了!以督軍的人品就應該配這樣的女子為妻!”文人模樣的年輕男子說道。

公審大會上常遠向百姓展示了柳成的所有罪證,並鼓勵百姓把他們受得苦難都一一說出來!

柳成跪在炎炎烈日下,沒有一點悔過之意,他用他的一雙賊眼怨恨的看著秦炎和愛新覺羅.羿汐。臺下的角落裡同樣也有一雙滿懷恨意的眼睛正看著他們兩個。

足足兩個時辰的聲討後,秦炎宣佈了對柳成判決,承諾百姓,第二日中午對柳成執行槍決,並承諾具體清算後,會從柳成的剩餘財產中,相應的歸還給百姓多徵收的賦稅,百姓們聽後都歡呼雀躍!

“義哥哥,我們終於可以回家了,我們把娘也一起帶回京城吧,省的一直掛念著!”愛新覺羅.羿汐攬著秦炎的腰說道。

“好,我們去和娘說!”秦炎牽著愛新覺羅.羿汐的手開心的說道。

“報告督軍,老督軍有請!”一個士兵向秦炎敬了一個軍禮說道。

秦炎沉默了一會兒,拉過愛新覺羅.羿汐說道:“和我回一趟老宅吧,去見見我父親,我們畢竟已經成親了,也應該去見見他了!”秦炎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是自然,不管怎麼說,他也都是我的公爹,應該去見見的!”愛新覺羅.羿汐牽著秦炎的手說道。

柳城的督軍府,是個有著古老韻味的院落。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在向人們展示著園子主人的身份。

院落幽靜而深邃,粉牆環護,青色藤蔓攀附其上,觸手冰涼,似兒時那令人寒顫的記憶。

金色的陽光慵懶的灑在庭院中,庭院內種滿了各種花草,千姿百態、顏色各異,卻唯獨少了雅緻與高貴。

士兵引著秦炎和愛新覺羅.羿汐到了前廳,廳內擺設極其奢華,金石玉器、華麗的西洋鐘錶應有盡有,雖雍容華貴卻格格不入。

一個身材高大,眼神矍鑠的中年男子走進廳內,細看之下,皺紋已鐫刻上了他的額頭,兩鬢銀絲隱隱可見,眉眼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

秦炎的眼眸為之一酸,但隨之又變得冰涼而深邃。

“父親!”秦炎並未抬頭,簡短的叫了一句。

“這位是?”秦正明上下打量著愛新覺羅.羿汐。

‘像,太像了!’秦正明眼中隱隱有了淚光。

“父親,這是我的妻子,愛新覺羅.羿汐,裕王府的格格!”秦炎連忙攔在妻子面前說道。

“父親安康!”愛新覺羅.羿汐向秦正明施了一禮說道。

秦正明的眉眼立即擰在了一起。

“跟我來趟書房!”秦正明對秦炎說道,說完自己先行向書房走去。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秦炎撫摸了一下愛新覺羅.羿汐的頭說道。

“來人,不許任何人打擾夫人,更不許怠慢了夫人,違者是問!”秦炎命令道。

“是!”士兵和家丁躬身答道。

愛新覺羅.羿汐安靜的坐在廳中,她知道,秦炎是不希望他父親的那些姨太太們來打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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