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新覺羅.羿汐靜靜的看著秦炎,緩緩開口說道:“不原諒!”

“那你要怎麼才能原諒我?”秦炎緊張的抓著愛新覺羅.羿汐的手問道。

“怎樣都行?”愛新覺羅.羿汐問道。

“嗯!”秦炎很認真的回答道。

“那你現在趕緊去用草藥泡澡,緩解你的傷痛,然後把你的鬍子颳了!快去,我已命人準備好了。”愛新覺羅.羿汐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你不許跑!”秦炎不放心的拉著愛新覺羅.羿汐說道。

“我不跑,我待會去給你放草藥,你快去!”愛新覺羅.羿汐笑著催促著。

一雙白如瑩玉的纖手撫摸著秦炎滿身傷疤的後背,纖纖細手停留在一個幾乎不見的字上。

“還疼嗎?”愛新覺羅.羿汐心疼的問道。

“那麼久了,早就不疼了,我倒希望它一直疼,這樣就不會忘了你,也不至於這次犯渾了!”秦炎抓著愛新覺羅.羿汐的手說道。

“說什麼傻話呢?好好泡著,我去吩咐廚房給你熬藥!”愛新覺羅.羿汐說著要往外走。

秦炎一把拉著她,溫情脈脈的說道:“一起泡!”

“說什麼呢?正經點,那可是草藥,只適合你,不適合我,聽話,好好泡著!”愛新覺羅.羿汐害羞的跑出了房門。

“怎麼樣,我刮的還乾淨嗎?手藝沒生疏吧!”愛新覺羅.羿汐給秦炎刮完鬍子說道。

“嗯,所以我賴著不刮,就等你回來,還是讓我等到了!”秦炎抓過愛新覺羅.羿汐的手就要去吻她。

“不行,我還你沒有原諒你,現在去把藥喝了,喝完去睡一會兒,你昨晚一晚沒睡!”愛新覺羅.羿汐命令秦炎說道。

“你昨晚也沒有睡吧,一起睡吧!”秦炎從身後抱著洗完澡正在整理東西的愛新覺羅.羿汐,吻著她的脖頸說道。

“不行,我還沒有原諒你了!”愛新覺羅.羿汐說道。

“我不管,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秦炎轉過愛新覺羅.羿汐,用手扶住她的頭,傾身吻了上去。

他的吻霸道又慾望十足,他想要把對她的所有虧欠都補回來。他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吻遍了她的全身,他把她完完全全融進了他的身體裡,他再也不想和她有離別了!

春天的清晨,陽光明媚,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芳香,鳥兒在枝頭歡雀著,跳躍著。

愛新覺羅.羿汐惺忪睜開眼睛,在寺廟的日子,她已經習慣了早起。她不在的八個月,秦炎關閉了督軍府八個月,下人都遣散了,她想起身繼續去整理還沒整理完的家務。

她試圖從他摟著她的臂膀裡抽身出來,他一個用力又把她重新抱緊在了懷裡。

“我要起來,整理完東西,我今天還要回一趟王府,有些事情我必須問清楚!”愛新覺羅.羿汐輕輕推著秦炎說道。

“你回去幹什麼,岳父到時候又要把你扣下怎麼辦?我不想你回去!”秦炎緊緊摟著愛新覺羅.羿汐說道。

“你不懂,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問清楚,放手,讓我起來!”愛新覺羅.羿汐擰了一把秦炎的胳膊說道。

清晨柔和的陽光穿過樹葉,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氣息。陽光溫柔地灑在大地上,帶著晨露和淡淡的花香,彷彿給世界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輕紗,把世界都染成了生機盎然的色彩。

愛新覺羅.羿汐和秦炎手牽著手,走向王府的大門。

“格格!”門口的家丁瞪大的雙眼驚呼著。

“噓,不許出聲,不許告訴任何人,裝著什麼都不知道!誰說,我就讓他去莊子上幹活,聽到了嗎?”愛新覺羅.羿汐命令道。

家丁們閉著嘴點著頭。

春天飄渺的綠色,像淡淡的綠霧,在王府柳樹的枝條間飄蕩著,乳白色、淡綠色的霧輕輕地飄在柔軟的枝條上,像一幅美麗的春天圖畫。

“格格走了都八個月了,我好想她!”幽蘭的聲音在愛新覺羅.羿汐的院中響起。

“我也好想小汐!”愛新覺羅.翊軒的聲音說道。

“三貝勒,你是所有人裡最愛格格的,要是您娶了格格,格格就不會不在了!”幽蘭說道。

“你說什麼?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愛新覺羅.翊軒問道。

“您不是王爺和福晉的孩子,您和格格一點血緣關係也沒有!您要是娶了格格就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了,格格一定會好好的活著的!”幽蘭說道。

“你知道嗎?”院外的秦炎拉著愛新覺羅.羿汐問道。

“走吧,看來阿瑪不在府上,我回家再告訴你!”愛新覺羅.羿汐點了點頭說道。

“把這個給沁梅,叫她來督軍府見我,不許告訴任何人,我還活著,除了沁梅!”愛新覺羅.羿汐把一封信給門口的家丁,吩咐他們說道。

家丁沉默著。

“我問你們,我出事前,你們是不是收到了督軍給我的信,是不是你們沒有給我,給了我阿瑪,我出事,難道你們一點沒有責任嗎?要我追責嗎?”愛新覺羅.羿汐冷冷的說道。

“不敢,我們不說,保證這次只把信交給沁梅本人!”家丁齊聲說道。

“走,我們回家,回家告訴你所有的謎底!”愛新覺羅.羿汐和秦炎十指相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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