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一路不停的在路上跑著,幾人輪流換著駕駛,本該三、四天才能到的路程,兩天半一行人便匆匆趕到。

秦炎一行趕到時,已是下午時分,天陰沉著,空氣裡充斥著悶熱。小院的門外擠滿了百姓。因為當初秦炎恢復了百姓的稅收,把多徵收的按比例都歸還給了百姓,百姓感激秦炎的所為,所以紛紛自發而來,為秦炎的母親送行。

秦炎牽著愛新覺羅.羿汐的手走下車,疾步朝小院而來。

“督軍回來了!”百姓紛紛讓道,讓秦炎一行進入小院之中。

進入正堂,一副黑漆漆的棺材映入眼簾,秦炎和愛新覺羅.羿汐跑近棺材,吉蘭的遺體安靜的躺在棺槨裡,面容安詳,嘴角略微含笑,就像愛新覺羅.羿汐在夢裡看到的那樣,是面帶笑容離開的。

秦炎跪在棺槨前放聲痛哭,對於秦炎來說母親是他最親的人,給了他生命陪伴他長大,還帶著他結識了他一生的摯愛——愛新覺羅.羿汐。

愛新覺羅.羿汐流著淚緊握著秦炎的手,陪伴著他,她要把她的堅強分給他,讓他的心靈能得到慰藉,讓他能堅強起來。

天越來越陰沉,小院裡卻擠滿了人群,人們默默地站在那裡,臉上流露出哀傷和悲痛的表情,所有人都低著頭,以示敬意。空氣彷彿凝固了,只有偶爾傳來的哭泣聲和低沉的哀樂聲,打破著這個沉寂的氛圍。

秦炎和愛新覺羅.羿汐披麻戴孝,為吉蘭守了三天三夜的喪。

出殯的道路上鋪滿了潔白的花瓣,微風輕揚起人們的衣角 ,白色的孝幡隨風飄揚著,哀樂在被輕輕的吟唱 ,吉蘭微笑著走向天邊,從此與天相擁與地同眠。

“父親,您多保重,我們走了,柳城的事,你多操點心,協助好魏鵬魏軍長!“辦完母親的葬禮,秦炎告別父親,一行人準備趕回京城。

一雙眼睛在角落裡狠狠的盯著他們,愛新覺羅.羿汐脖頸一涼,轉過身去,卻什麼也沒有看見。

“義哥哥,我覺得孃的死有些蹊蹺,我們明明下山後不久,就給娘捎過信,為什麼林媽和林叔都說沒有收到過。還有亦素貝勒的事,他們成王府已經長久不和我們裕王府有來往了,怎麼會突然提出結親,這裡面一定有問題,你回去後一定要好好查查,我總覺得我們所到之處,總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我們,想著都怕!”愛新覺羅.羿汐面容憔悴的伏在秦炎的懷中,坐在駛回京城的車上,在秦炎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我也有察覺,是該好好查查!”秦炎緊緊抱著愛新覺羅.羿汐,對於他來說他現在最親的人就只有他的愛妻了!

清晨的夏日如詩畫般絢爛美妙。朝霞映照在天邊,如少女臉頰邊的一抹羞澀紅暈。綠葉在輕風的吹拂下搖曳生姿,帶著花香和草香的清新空氣四處瀰漫。

下午時分,車行駛到錦城和霖城的交接處。

陽光灑在翠綠的原野上,萬物都在熾熱中煥發出勃勃生機。藍天白雲下,稻田泛著金黃的波浪,彷彿是大地母親的一件華麗外衣。

“你想去看看你大姐和大姐夫嗎?”秦炎親吻愛新覺羅.羿汐的秀髮問道。

“可以嗎?我們已經耽誤了那麼多天了,京城有緊急的事嗎?我們還能耽誤嗎?”愛新覺羅.羿汐擔心的問道。

“沒事,去看看,我正好有邊界上的事想和林啟大哥商量一下,也算是正經的公事!”秦炎寵溺的用下巴蹭著愛妻的秀髮說道。

“我知道你是怕我還傷心,為分散我的注意力,謝謝!”愛新覺羅.羿汐緊緊抱著秦炎說道。

夏天的陽光熱情如火,天空湛藍如海,雲朵如棉花般輕盈。大地上,綠色的稻田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似一幅用色彩和熱情勾勒出的畫卷。

一行人駛到邊界處,秦炎和隨行下車走進邊檢站。

“督軍好!”邊檢站計程車兵向秦炎敬著禮說道。

“你們辛苦了!”秦炎還著軍禮說道。

“差人去送個信,我要過邊檢站,去往霖城,我要見他們的少帥林啟!”秦炎吩咐道。

“是!”士兵應聲按常規去霖城的邊檢站送信。

約莫半個時辰後,幾輛車趕到邊界處。

“秦小義,你真的來看我了,好,好,好,快請!我小姨子呢?她姐姐可是想死她了!”林啟下車抓住秦炎的說道。

“我在這呢,姐夫,我姐還好嗎?”愛新覺羅.羿汐由沁梅攙著下車直奔林啟的邊檢站而來。

“好好,都好,上車吧,我們回家,我正好有事和你商量!”林啟拉著秦炎說道。

“好,回家!”秦炎和愛新覺羅.羿汐說道,一行人上車直奔霖城中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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